尤未並未直接回答她的問題:「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輝熳的常法,他們明年很快就要開啟一個海外併購項目,近水樓台先得月,到時候順水推舟給常法的概率也很大。」
「別拿這些引誘我了,」王覽月笑道,「你就是拿一百個項目來誘惑我,底線就是底線,保密義務不是形同虛設的。如果今天換作是我,讓你拿這些資料給我,你會同意嗎?」
「我去年的時候在美國見過覽星,」尤未答非所問,「他是和他的未婚妻一起接待我的,而他的未婚妻說,她是你的閨蜜。而他們能認識彼此,其實也和你有關——是你在覽星上大學放春假的時候,邀請他去你那邊度假,而當時恰好你又邀請了你閨蜜一起,結果他們一見鍾情,墜入愛河。」
「他們認識的時機還真巧,就是王律想讓他畢業就回國接班念誠以後。但因為你閨蜜想要留在美國,他也不願意回來了,反而你卻在那個時候回國,進了念誠。」
王覽月笑了:「你以前開庭時就靠一張嘴去空口白說,什麼證據都不給法官展示的嗎?」
「這是你們的家事,也犯不著讓我這個外人來查什麼證據。」尤未話裡有話,「不過,王律最近那麼空,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他,他應該也很有興致仔細地深挖一下。」
「王永遒就算知道又怎樣呢?難道還能把我踢出念誠,再把王覽星接回來不成?」王覽月無所畏懼,「可惜我親愛的弟弟已經對他的未婚妻死心塌地了,再怎麼樣也不會願意回來的。愛情真是使人盲目,你說是不是?」
「而且,這是王永遒欠我的。」王覽月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當年離婚的時候他不要我要王覽星,該心虛的是他不是我。」
「威逼、利誘,你都用過了,」王覽月又繞回到了那個問題上,「這些東西對你來說,有重要到這種程度嗎?而且泯城案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玉澄最近辦的案子,不至於還能和這個案子扯上關係吧?」
「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有什麼關係……」尤未喃喃,「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但她沒有放棄過。我懷疑那個推她的人,和阮覓夏沒有關係,而是因為知道她還在查泯城案,故意借抗議來暗害她。」
王覽月驚愕:「如果真的是這樣,你應該告訴警方,讓警方去查……」
「警方現在有查到什麼嗎,他們連推她的人都沒找到。」尤未終於攤牌了,「現在我回答你,我可以放下那個案子,但我不會放過害我師姐的人。所以這些資料,真的對我很重要。對不起,Queena,無論威逼還是利誘,我都要得到這些。」
現在王覽月算是明白,她為什麼明知不可為也要為之。
她思索後告訴尤未:「保密義務是底線。如果你真的想要這些,其實還有一個方法。」
尤未領悟後怔然:「你是說……」
「當年你沒有被處罰,你的律師證即便被註銷了也能恢復,現在也還沒人正式接手玉澄手裡的案子。」王覽月點明,「如果你入職念誠,我給你所有權限去看那個案子的資料,你也可以順理成章地去查玉澄最近辦理的案子和接觸過的人,保密義務就不再是限制。」
尤未本能拒絕:「你不怕這樣會給念誠帶來麻煩嗎?」
「念誠是王永遒的,又不是我的,我來念誠最大的原因只是因為想膈應他。如果你把念誠干倒閉了,那我真是不要太開心了。」王覽月顯得比尤未更無所謂,「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現在問題留給你了——你還想回念誠嗎?」
面對這個問題,尤未默然許久才答:「你知道的,我早就沒有回頭路可以選了。」
「是沒有,還是不敢?」王覽月又問了她另一個問題,「假如這次你找到了暗害玉澄的真兇,而且發現這個人確實和泯城案有關係,你還會為向思思繼續調查下去嗎?」
「……我會找一個值得信賴的律師,繼續跟她的案子。」
「那怎麼叫你已經放下了這個案子?」王覽月讀懂了她的心思,「別自欺欺人了,和玉澄一樣,你也從來沒有放下過。」
「假手於人,還不如你自己給自己善後,回念誠幹完你沒幹成的事。口頭Offer算是我今天給過你了,你有三天的時間考慮接不接。」王覽月也沒放過這個向她敲竹槓的機會,「不過實話實說,你進念誠我要擔不少風險,一個輝熳的常法不夠,你要再補我兩個大項目,而且你正式入職前,就要幫我把事定下來。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不是,」尤未覺得王覽月的自說自話好像天方夜譚,「我沒說過我要回念誠!我吃喝玩樂都還來不及,為什麼要回念誠當牛馬?」
「那你當年放著好好的大小姐不做,為什麼又要來念誠受苦呢?」王覽月一語道破,「我再問你一次,你究竟是不想回來,還是不敢回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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