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揚一路上並不多言,除了方才那一句話後又恢復了沉默,他原以為劉湘玉定會接過吳濤,或者詢問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什麼都沒有問,反而在除了牢獄之後整個人都優哉游哉地,看上去絲毫沒有一點緊張擔憂,周子揚有些看不懂,卻也不高興她將吳濤的命看得如此之輕。
可劉湘玉直接一句『該醒了』就戳穿了吳濤。
他把吳濤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站在一旁不說話。
「哦,你怎麼知曉這唐帆醒了?」
趙無名站去她旁邊,低頭說話的時候有髮絲掃過劉湘玉的臉頰,痒痒的。
劉湘玉將他的頭髮掃了掃,繼續道:「那聲慘叫並不是吳濤的,只是我們先入為主罷了,王安權動用私刑,手法殘暴,我們都以為他活不過今晚,便要急匆匆的進去。」
「正僵持著,周典獄就恰巧出現,好心的帶我們進去,進去之後看到的便是王安權要一棍子了解了唐帆,我那是關心則亂,便沖了上去。」
劉湘玉喝了一口茶,看了眼床上裝睡的人,突然走過去將自己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拿開,對趙淇風道:「這傷口實在駭人。」
「你到底想說什麼,莫名其妙的,他都這樣了,我們不趕緊給他上藥嗎?」
趙淇風抓抓腦袋,握著一瓶藥就要往他傷口上倒。
劉湘玉突然道:「小風,你還記不記得王安權是什麼樣子的?」
「就手上被什麼東西刺穿了,耳朵上都是血,你問這……」
趙淇風哽住,想起王安權的那句刺殺,可唐帆哪有什麼力氣再做出反抗?一個渾身是傷且受盡折磨的人對上一個健康強壯,身肥體寬的人,怎麼看都是被壓倒的那一個。
再說正常人哪有不反抗的?
也就是說……
「王安權被咬掉了耳朵,他手腳並用也沒能將唐帆推開,甚至還被刺穿了手,這說明唐帆沒有表面上那麼弱不禁風,至於原因嘛,這恐怕得感謝周公子的照顧。」
劉湘玉湊上去在唐帆身上聞了聞,笑道:「果然有一股極淡的藥味,被周公子的酒一遮掩,更是聞不見了。」
周子揚不說話,看了劉湘
玉一眼後又將視線放在唐帆身上。
都到這份上了,唐帆也沒有什麼理由繼續裝下去,他從床上坐起來,眼神清明堅毅,問道:「你當真只是想救我?」
劉湘玉嗤笑一聲,指了指他和周子揚,又將劉山五和他們圈起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吧。」
「周子揚是什麼人我不在乎,左右不過是你們那邊的接應,現在,我需要你把西郊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我,以及你在東都的組織。」
唐帆猛地抬頭看向她,十分警惕。
「你還查到了什麼?」
劉湘玉鬆了一口氣,看來猜的是沒錯。
「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恰巧看到你的手腕處有一塊極淡的墨跡,我原以為那是胎記,可後來在衙門口又見到許多人都有類似的痕跡。」
唐帆這才驚覺自己竟掉入了她的圈套之中,劉湘玉實在有城府,他在該從這人一路上看出自己的偽裝後一聲不響的時候就該察覺出來。
趙無名不滿,關於什麼組織的事毫不知情,譴責道:「你從未告訴過我。」
劉湘玉無辜:「那日我在畫西郊地形圖的時候,甩了一個墨點。」
「你們也該知曉,本官如今重傷縣令在前,夜晚劫獄在後,如今還有什麼不值得你們信任的呢?」
「其實就算是我不出面,周子揚也會救你,說不定還會殺了王安權,不過這可不行,西郊那事還沒完。」
聽劉湘玉主動提及西郊,唐帆更是顧不得身上的傷口,直接抓住她的手,逼問道:「你知道什麼了?你是不是要幫我報仇?」
劉湘玉輕笑一聲,「是啊。」
半晌,劉山五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頭:「小人願將自己知道的都告知大人,只求大人能幫我西郊三百餘人報仇雪恨。」
【叮!增加一百積分,可兌換一次真相卡,是否兌換?】
許久不上線的系統突然開口。
劉湘玉有些無語,這絕對是她見過最爛的系統了,除了發布任務領取積分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兌換。」
【請選擇您要得知的真相。】
「西郊命案。」
—
夜晚,皇宮。
趙無名坐在御書房裡,臉上晦暗不清,他轉了轉手上的玉扳指,指了指桌子上的幾冊摺子,緩慢道:「臉譜殺人,鬼神作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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