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氣色好了許多,聽到後臉上不解:「大人,關押我們的地方,就是花滿樓的地下密室啊。」
趙淇風有些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欠,一臉困頓的樣子解釋道:「密室外通向哪裡,你總不能是從花滿樓里逃出來的吧。」
小風這頭腦簡單的都知曉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茶茶聽後臉色一白,有些害怕的拽住挽書的衣袖,掉了兩滴淚:「大人,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太害怕了。」
趙淇風被女子的淚水嚇了一跳,被挽書瞪著,一時間竟也不覺困頓了,倒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唉,不是,你哭什麼啊,我就是實話實話,你……」
趙淇風閉嘴,因為茶茶哭的更凶了。
「是,是茶茶沒聽懂大人的話,給大人填了負累。」
「不是,你,你別哭了啊,我沒有怪你啊。」
趙淇風臉上表情豐富,一會皺眉一會抿嘴,最後懊惱的走到了梁竟則身邊,小聲道:「我有這麼凶嗎?都把小孩嚇哭了。」
「這是一種儀式感,茶茶妹妹是看你玉樹臨風,儀表堂堂,掉掉眼淚以示尊敬。」梁竟則拿著包子就往嘴裡塞,含糊不清道:「她昨日見我也是如此。」
劉湘玉出言拆穿他:「人家分明是被你嚇得。」
「女孩子都是口是心非的,茶茶妹妹,你也哭哭我,可不能偏心啊。」
這話好生不要臉。
茶茶的眼淚在梁竟則面前從來不起任何作用,她有些窘迫的紅了臉,呆滯的表情叫人忍不住逗弄幾句。
「臉紅了,瞧瞧,定是害羞了。」梁竟則補刀。
茶茶想否認,只是這半掉不掉的樣子有些滑稽,她嘴巴微張,著實呆愣住了。
「你老欺負人做什麼,再說了,有眼光的定然是先會瞧得上我們玉郎!」
這丫頭倒是對茶茶護短得很。
挽書搶了他的包子,氣道:「你要是不吃就別拿著了!」
趙淇風一夜未眠,腦子也有些轉不過來,直到挽書將那包子塞進了他的嘴中。
辛辣的酒味充斥著口腔,隨之而來的便是鮮香的肉味,趙淇風咂咂嘴,道:「還挺好吃,酒味肉包子?」
挽書大為震撼,劉湘玉抽了抽嘴角,也是難以接受。
她四處望了望,還是沒看到趙無名的身影,奇怪道:「趙兄還沒起?」
「你去看看不就行了,他昨晚看書來著。」
趙淇風今日倒是蔫巴巴的,眼底烏青一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昨日做賊去了,劉湘玉有心調笑兩句,卻突然想到自己好像也是如此。
她若是說了,趙淇風那牙尖嘴利的定會反諷回來。
算了,還是不做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了。
「那我去喊趙兄……」
劉湘玉方才邁出去半步,便看見了那姍姍來遲的身影。
好大的黑眼圈。
劉湘玉沉默。
十分懷疑這兄弟二人昨晚暗訪花滿樓沒有喊她。
梁競則絲毫沒有邊界感地捧腹大笑,「你們做賊去了,一個個的眼底烏青,還真是有默契。」
趙無名不理他,兀自靠在劉湘玉的肩上,身子蜷縮的有些可憐,他打了個哈欠,湊近劉湘玉的耳朵小聲說道:「昨夜做了一個夢,竟夢見我成了那齊隱。」
「夢中的玉郎倒是個實打實的女子。」
劉湘玉眉頭一跳,瞥他一眼:「那還真是巧。」
「關於齊隱和滿娘,你猜我查到了什麼?」
梁竟則對這二人說悄悄話的樣子很不滿意,便想硬插進來。
「梁大人應該不想你去花滿樓吧?」
梁竟則訕訕退下,嘴裡嘟囔了幾句後又開始吃東西。
「是跟這案子有關,」趙無名突然掐住劉湘玉的下巴,頗有幾分耐人尋味道:「我倒有些懷疑我們是不是前世戀人了。」
這話從趙無名口中說出來屬實是令劉湘玉意外,且不說這人素來不信那神靈鬼怪之說,對於前世今生一類的也多是嗤之以鼻,怎得倒也會開起這樣的玩笑了。
劉湘玉溫順的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像只慵懶聽話的大貓一樣,將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無保留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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