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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心底已經為魏安開脫了一次,將消息分別傳給另外兩人,但是先到的仍是魏安。

曹天:「魏大人到了之後,便找了理由將我打發。之後此案便以落水了結,他的屍身也被他的手下很快帶走了,說是要早日帶回去入土為安。」

「不過在屍身被帶走之前,我也讓我心腹去又搜了一遍屍身,果然那封浸水的信不見了。」

即便那封信已經浸了水,魏安卻還是不放心,迅速帶走了。

在聽完這麼長一段過往之後,其實謝靈瑜心底已是信了八九分。

曹天的敘述太過完整,還有那個落水的刀疤臉,只要謝靈瑜派人去那家妓館打探一番,便能分辨出真假。

即便他能買通一兩個人,卻也買不通所有人。

況且他所說的這個命案,蕭晏行定然也會記得,只要她稍加一問,蕭晏行即便沒有印象也可以查閱卷宗。

「這封信我要留下,」謝靈瑜淡然說道。

曹天明顯鬆了一口氣,殿下要留下這封信,多半是相信了他所說之言。

「殿下有所不知,此信在我手中宛如火炭,多留一日心中始終忐忑難安。」

謝靈瑜垂眸看著他,輕聲說道:「你能冒著這般危險做這些事情,可見你心中確實有百姓,也確實有聖人。本王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不過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前,你只管還像如今這般便好。」

「是,下官定不忘殿下教誨。」

*

「沒想到,告密者竟是曹天,」蕭晏行低頭看著手中的信,反覆看了幾遍之後,他點頭說道:「這封信上的字跡,確實是魏刺史的。」

謝靈瑜盯著他看過去,不由眨了眨眼。

反倒是蕭晏行笑了聲之後,自己解釋說:「殿下可是好奇我為何這般肯定?」

謝靈瑜點頭。

此時已是深夜,她迫不及待想要跟蕭晏行探尋此事的真偽,便讓武憂先行回去,畢竟方才她們出門乃是以裝病為由,總不能一直不出門。

至於她自己則是留在了蕭晏行的住處。

畢竟現在還是這封信更為重要,她需要連夜讓蕭晏行確定這封信的筆跡。

說完這句話的蕭晏行站了起來,隨後他找向一旁,抽出一副捲軸說道:「魏刺史素來愛好風雅,喜歡贈送墨寶給自己親近的下屬。」

待他將捲軸鋪在桌子上打開之後,謝靈瑜湊過去看著捲軸。

上面寫滿了洋洋灑灑的字,而落款確實是魏安。

蕭晏行的手指在畫卷上輕點,指向某個字說道:「人寫字時的習慣並不會輕易改變,你瞧魏刺史寫這

個字時,其實並不精準,他習慣多加一筆。你再看這封信上,這個字也是這般多加了一筆。」

「雖說這世間確實有擅模仿筆跡者,但是這般細微之處,卻是不易被發現。」

謝靈瑜看著信紙上的字,又看了一眼捲軸上的字跡。

確實如蕭晏行所說,難怪方才他這般肯定。

「還有就是你方才說的落水案,我也確實有印象。當時此人屍身被帶回府衙,是因為並不能確定他是意外落水還是死於謀殺,但是很快,這個案子便被定為了意外落水。」

蕭晏行說道:「在妓館出意外的人並不少,況且揚州水系發達,很多妓館為了附庸風雅,喜歡臨湖而建,因而客人酒後失足落水也並非罕見之事。我雖是司法參軍,但是這個案子當時乃是被仵作驗查為酒後落水。」

刀疤臉也確實是死於酒後落水,所以仵作這般驗查也並無錯誤。

因而此案被了結的極為輕易和迅速,就連蕭晏行都未曾懷疑過一點。

如今看來,往往看似最為簡單的案子,反而藏著天大的秘密。

「從現在開始,務必要盯著魏安,特別是流民之患就在眼前,我總覺得不會就此這般結束,」謝靈瑜有些憂心。

她手中並無兵權,倘若魏安真的有所異動,他作為刺史,在揚州城內無人能夠抵擋他的野心。謝靈瑜所帶來的王府侍衛,也只能護著她平安離開而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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