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寧華軟下腰肢,伏在趙牧離堅實的胸膛上,趙牧離低頭咬住寧華的嘴唇,啞聲道,
「怎麼不繼續?嗯?」
寧華幽怨的嗔了趙牧離一眼,「累了。」
趙牧離低低笑出聲,「胡說,愛妃勇猛,我怎能不知?」
好似自從知道趙牧離種子有毒,寧華便不再熱衷於叫趙牧離早早回房,
「你軍中要務在身,怎麼還有這種心思,若是被邊關將士和黎民百姓知道了,必定要唾棄你為罪人。」
趙牧離托起寧華,「別人怎麼會知道,況且,在我心中,沒有任何事情能比得過愛妃,來,為夫助你……」
寧華拍開趙牧離的手,「不要不要,走開!」
趙牧離伸手把臨陣脫逃的人抓回,在寧華耳邊啞聲道,
「愛妃莫氣,只有早日將毒種排盡,我才能塞娃娃到愛妃腹中。」
寧華又瞪了趙牧離一眼,
「即是如此,你傷的是腿,又不是手。」
趙牧離:……
或許是心境變了,趙牧離除了每日處理軍務,把更多時間花在了體能恢復上,雖然現在雙腿依舊沒有知覺,但經過張太醫仔細診斷,趙牧離腿上堵塞多年的經脈已經開始逐漸通暢,
時間流逝,現在已經逐漸進入冬季,這天寧華正坐在主廳,手中捧著暖爐聽底下管事匯報事情,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
府中小廝丫鬟攔著闖入之人,
「這位夫人,這是靖王府,你不得擅闖!」
「啪!」
闖入之人巴掌甩在攔路丫鬟臉上,
「都給我閃開!葉寧華呢?讓那賤人出來見我!葉寧華!你給我出來!」
寧華聽到動靜緩緩站起身來,由熙春為她披上一件披風,抬腳走到門外,
院中一片混亂,寧華淡淡道,「都退下。」
院中的僕役聽到寧華的聲音迅速退下,露出中間的闖入之人,
李夫人頭髮早就在廝打中散亂,見到寧華更是目露凶光,神色癲狂,張著五指就朝寧華撲來,
「賤人!我殺了你!」
寧華眉頭一皺,身旁
熙春立刻上前,一巴掌打在李夫人臉上,
「放肆!竟敢對王妃無禮!」
熙春手勁大,一巴掌把李夫人打的在原地轉了個圈,跌倒在地上,李夫人被打懵了,半天沒起來身,伸著手指指著寧華,
「賤人,是你害了我兒,是你害了我兒啊!」
寧華眉頭微挑,「哦?不知你兒是誰啊?」
李夫人眼中怨毒,「你這罪魁禍首辣手摧花,如今竟然還敢這麼問!我兒便是被你害的落崖的汾陽郡主!可憐她花一般的年紀……」
「汾陽?」寧華唇邊揚起笑容,「李夫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當日驚馬墜崖時,汾陽那句『我驚馬了』在場眾人都聽見了,若說被害,反倒是我與馮夫人受到牽連。」
李夫人掩面大哭,「我兒身受重傷,醒來之後傷口非但不曾好轉,反而日漸瘋癲,但就在昨夜,我親耳看見我兒淚流滿面,口中喊著『葉寧華害我!』,你竟還敢狡辯!」
寧華聳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即如李夫人所說,一個瘋子說的話如何作數?」
李夫人聞言,如同被踩了尾巴,尖叫道,「我兒才不是瘋子!你這賤人!她是我唯一的孩子啊……」
寧華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看著李夫人,李夫人被寧華眼神一刺,當場嚇得收聲,
「李夫人可知,被汾陽牽連墜崖,馮夫人也失去了腹中胎兒,怎麼你的孩子是孩子,別人的就不是了?起碼現在汾陽還活著,你該感恩才是。」
李夫人在寧華的氣場下嘴唇顫抖,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寧華轉過頭,
「侯爺看戲可看夠了?」
一直在旁沉默看戲的許玉齊挑眉一笑,咳了兩聲,他在秋狩上為皇上擋了一劍,經過數月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臉色依舊蒼白,
許玉齊看著眼前女子,紅色披風掩蓋了她的身姿,頸邊一圈白色的絨毛襯的她美艷又可愛,許玉齊眸中微閃,低頭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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