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不打一場,他有意殺她的事兒也說不過去。
師銜羽當即不客氣地招呼他。
嗯……
那得虧她沒用上請龍真意,否則怕是得給他打得形神分家。
不遠處的荀心和李恆看得面面相覷,李恆小聲吶吶:「我們師妹好生厲害,築基之軀,竟能打得化神修士毫無還手之力!」
荀心:「……」我親愛的師兄,請問你是瞎了嗎?
荀心一巴掌拍在了他頭上。
李恆癟癟嘴,收了劍,雖弄不清情況,但還是先和荀心一起去把徐觀棋給解開。
李恆看著不遠處的單方面毆打,問徐觀棋:「那是什麼情況?」
「那人,不是江護法。」徐觀棋哭笑不得,提著江別弦的飛天綾起身道:「是奪舍了江護法的一位前輩,與師妹有些淵源。」
「原來如此。」李恆若有所思,後知後覺地問荀心:「對了,剛剛你打他幹什麼?」
荀心道:「江護法害過師妹。」
「豈有此理!」李恆再度提劍欲上,說的卻是:「但我們不是對手啊!」
荀心:「……攤上你這麼個親傳弟子,將軍府早晚要完。」
李恆:「你胡說,我明明是將軍府的希望之星!」
荀心:「……」
徐觀棋突然說道:「江護法被奪舍,應該也是生死未卜了。」
奪舍之事可堪殘忍。
元神尚可寄居識海,但兩個人的靈魂卻不可能共用一個肉身,是以奪舍之事,向來是強者吞噬弱者,生還的可能性幾乎等於零。
如果「江別弦」體內的靈魂不是他,那就只有一個結果。
荀心點頭,收了劍,忽然想起什麼,忙問徐觀棋:「你如何知道那前輩與師妹有些淵源?」
徐觀棋道:「
在妙音見雅窟等你與師弟時,師妹說起過她被江別弦謀害,去了其他秘境之事,當時,她應當便是被這位前輩送回來的。」
「原來如此。」
三人說著話,同時也往師銜羽和晏雲山靠近。
察覺到他們靠近,師銜羽也漸漸停了動作,轉頭看向師兄師姐,正在組織言語,荀心便看向晏雲山,抱拳……卻是沒忍住笑了聲,才道:「此前多有得罪,不知前輩乃師妹故人,冒犯了。」
「……無妨。」晏雲山這會兒被打得滿頭青紫,此刻得空了才可憐巴巴地掏丹藥恢復外傷,聽見荀心的話,他不由將目光落在三人身上,卻忽地笑了笑。
師銜羽皺眉,又敲他一下:「你笑什麼?」別以為他想殺她的事兒她會既往不咎。
她心眼兒可小了。
誰知晏雲山卻對她道:「有更好的師兄師姐,你如今,倒也還不錯。」
說完,他頓了頓,繼續道:「師父他們,應當也放心了。」
「……」
師銜羽湧起無名悲傷。
她抿了抿唇,收起斑竹杖,道:「你這話不對。」
「嗯?」
師銜羽看向荀心李恆和徐觀棋,認真道:「你們,本來就是很好的人,不會存在誰比誰更好的說法。」
晏雲山不語。
師銜羽轉頭看向荀心和李恆,說道:「師姐,師兄,這是我……入將軍府之前的宗門大師兄。」
荀心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陡然一變,「青……」
她話未說完,被晏雲山打斷:「這位師姐,我現在……本尊已逝,勿要再提。我現在暫借他人身份,諸位稱我為江別弦即可。」
「……」
荀心很快便明白其中要害,她點點頭,倒是李恆大大咧咧的,不問名姓,只爽快道:「既然是師妹的大師兄,那也是我們的大師兄了!」
晏雲山偏頭看他。
如同在看一個傻子。
李恆卻已快步上前,抬手搭著他的肩膀,哥倆好地扯了扯他那破爛袍子:「不過咱們這做師兄的,還是得穿得體面點才行啊,不然師妹多抬不起頭啊!」
晏雲山:「……」
他沒說話,李恆倒先主動打開自己的儲物袋,慷慨解囊,掏了一件還未穿過的新衣裳給晏雲山套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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