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絕劍的破綻並非是秘密,所以一直以來七絕劍都是七人為陣,各自方位,出手時機不同,這樣就可以儘可能地縮小劍陣破綻的範圍。
陳秋池當時就接著問:「若是劍仙修煉了七絕劍,可有能避免這破綻的方法?」
青雲劍仙笑道:「慚愧,你們這劍法我瞧不上。
「……」陳秋池當時十分虛心且皮厚:「還請劍仙解惑。」
青雲劍仙卻道:「此事,或許問你們族中長輩會更合適?我聽說過七絕劍只傳陳家血脈的事兒,外人想學都學不了精髓,你卻想學點不一樣的七絕劍陣,不怕被你祖宗長輩逐出陳家?」
「也無妨,」陳秋池說:「現在的七絕劍殺性太重,非我之力所能掌控,與其如此,倒不如劍走偏鋒。」
而他的劍走偏鋒,倒像是走回了正道。
青雲劍仙聞言,思索片刻後才對他道:「我確實有解決的辦法,不過……」
「不過什麼?」
「若是他日你練成了,記得讓我我看看成果。」
「自然。」
自那之後再到現在,卻已經是數十年之久了。
陳秋池自詡如今小有成就,也有心想與劍仙一較高低,卻斯人已逝。
當初,青雲劍仙是如何說的?
他說:「七絕劍的破綻是結陣之後便不可再改,除非收劍重新結陣。如果想免去這個破綻,只需要將劍陣轉移到自己身上,以自身為陣心,如此一來,破綻就不再是固定的破綻,可隨你心意自由轉換。」
「……」
也是當初青雲劍仙一句話,陳秋池閉關修煉了幾十年。
這期間,他修為不見進步,也不曾為族中做過什麼有貢獻的大事兒,以至於像個不學無術的混子。
也是因此,在陳衝出事之後,陳家的人在玄天閣的事上推來推去,最後只有他是合適的人選。
陳秋池對於劍閣之上的白首劍也是『惦記』許久,倒也不在意被陳家推出來趕鴨子上架,繼任這沒什麼大用的閣主。
他在來到玄天閣的第一天,便直奔劍閣,看到了劍閣之上的白首劍。
上一次看到這把劍出鞘,正是它下了七絕劍陣的威風,成了陳家頭號公敵。
陳家人凡是提起青雲劍仙,必定是咬牙切齒。
只是後來青雲劍仙隕於玄天閣,倒也叫陳家的人難得揚眉吐氣了起來。
而眼下,這把劍蒙了塵,卷了刃,像是被隨手丟棄在劍閣之上似的。
可偏偏劍刃切入了劍閣之巔的青瓦,卻也隔絕了劍閣的陣法。
這一劍,使得劍閣的陣靈無法顯形。
作為新任閣主,陳秋池必須開劍閣,進入其中認主陣靈,才能完全掌控劍閣。
而白首劍的存在,卻讓他顯得有些無從下手。
明明這劍已經失去了原本的靈性,但劍的劍氣,卻直入而下,好似貫穿了整個劍閣,壓制著陣靈的意識。
陳秋池負手站在劍閣之巔,神色複雜地看著那黯淡無光的白首劍,忽而意味不明地笑了聲:「果真是青雲劍仙,活著到哪兒都不消停,天生的麻煩精!」
他是個面容十分年輕的男人,但他的神態氣質卻不太像個劍修,更像個儒修。
但他的七絕劍意,卻是如今玄天閣中最為獨特的。
在他身後不遠處,是玄天閣原存的長老,此刻聽著他的話,也只敢小心翼翼地問:「閣主,那這劍閣,還開嗎?」
陳家……不僅對弟子無情。
對長老亦是如此。
這位長老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位置上做多久,只知道他不能走。
「開,怎麼不開。」陳秋池可不知這長老的複雜心思,只淡淡道:「不開劍閣,怎麼跟世人證明我是新的閣主呢。」
長老眉頭緊皺:「可是,這劍閣陣靈已然不受控制,即便能打開外閣,也入不了內閣,到時候來觀禮的人數眾多,恐怕會有異議。」
陳秋池不甚在意,擺擺手。
他走到劍閣正上方,目光落在劍閣之後的萬丈懸崖,問:「劍仙當真是在此隕落?」
那名長老點頭:「此事,盛京仙門中許多長老弟子都親眼所見。」
「可惜了。」陳秋池淡淡道:「我與他,本應有一戰才是。」
「啊?」
陳秋池轉身去試了試白首劍。
發現這件果真如傳聞那般紋絲不動,他笑了聲:「該死。」
隨後,他一拂袖,直接下令:「三日後開劍閣,凡元嬰以下修為的修士都能登閣,若能拔出白首劍的,可拜我名下,為玄天閣親傳大弟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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