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便宜你了。」寧安嘀嘀咕咕,「記住,你還咬過我,我沒有原諒你。我只是可憐你,知道不?」
變異狗不知道,變異狗只是寧安拿出營養液,它就拿鼻子拱了拱地面。
意思很明確,讓寧安將營養液倒在地上。
「你知道你的唾液有酸性毒素啊?」寧安見它還算自覺,按照它的意思將營養液倒在地上。
這變異狗伸出舌頭,很快地將一管舔乾淨。
舔完,它就倒在地上不動了。寧安蹲在一邊看了一會兒,想想,又幫它把拖出來的腸子塞進去。然後就沒有再管這隻奇怪的瘋狗。轉頭看向被肢解的人類。
有了瘋狗壯膽,寧安眯著眼睛在分散的肢體中尋找頭顱。
找了半天,才在最下面的小玻璃器皿里找到了頭。
是一個女性,年輕女性。金髮碧眼,面容美麗。她死亡應該發生在一個突發情況下,所以表情冰冷又厭惡。大概是頭顱被割掉的那個瞬間她是非常非常憤怒的,導致她最後的表情被完整定格在了她這張臉上。
寧安眨了眨眼睛,冷靜下來,她才發現這些玻璃器皿並不是獨立存放。
這器皿並不是隨意擺放,而是每一個部位的下面都連接了一個管道。大概率下方還有一個特殊的設備,正在運作。所以這些管道噗嚕嚕的往上冒著細小的水泡。器皿里的液體大概率也是什麼福馬林之類的防腐藥劑,因為鼻尖全是這股藥水味道。
……這又是誰?
為什麼聖母雕像內部藏了一具被肢解的屍體??
好端端的一個神聖大教堂,宗教信仰的聖地,搞什麼殺人分屍???
寧安感覺很魔幻,這整個威伊思城都瘋瘋癲癲的。
不過,大約是寧安的錯覺。她總覺得這個被肢解的女性看起來有點眼熟。寧安思考了下,她有可能在哪裡見過這張臉。
想來想去,想不到。她見過太多的人,已經混淆了。
既然外面人已經走了,這隻狗看起來也被吊住了性命,寧安準備離開。不知道斯諾德追巴拉貢*拉扎德的結果是什麼,不管那個心腸狠毒的生化學家會不會死。寧安都需要儘快離開這裡。
與此同時,另一側,斯諾德追著逃竄的巴拉貢*拉扎德進入了教堂的聖主大殿。
巴拉貢*拉扎德一邊逃跑一邊往身後發射武器。
他身上藏匿的生化武器非常多,每砸一個奇怪的試劑都會造成恐怖的殺傷力。這一路的花草,因為他試劑的污染,幾乎全部死亡。但可惜,追殺他的是斯諾德,一個活著的殺神。他投擲藥劑的精準度對斯諾德來說,還不如頭頂砸下來的樹葉。
「你是誰?你為什麼追我?」巴拉貢*拉扎德假裝不認識斯諾德,仍然堅持自己只是一個助理,「我只是負責幫老師搬運作品。那些昂貴的拍品我根本沒有複製品,你追我也沒有用!」
斯諾德卻完全不聽的他的話,在等他身上的藥劑扔完,忽然近身掐住了他的脖子。
巴拉貢*拉扎德被完全的提起來,臉色迅速漲紅。他雙腿離地,在半空中瘋狂的踢踹。然而發現他的踢踹根本碰不到斯諾德本身,又迅速化成獸態。
此時,斯諾德的手裡捏著一隻銀白色的眼鏡王蛇。
這眼鏡王蛇扭動了尾巴,企圖圈住斯諾德的脖子。事實上,他的獸態身體不算小,大約有三米長。只是他這個獸血種本身體型就不太可能長到非常大。加上他缺乏訓練,獸態細度才碗口大小。對於斯諾德一隻貓科強血種來說,他的這種攻擊力完全在應付範圍內。
斯諾德一雙橙金色的眸子緩緩的細成絲線,他勾起嘴角開了口:「死吧。」
說完,斯諾德一隻手化作獸爪,迅速將他的身體切成碎塊。
連一句廢話都不講,迅速解決。
無數的蛇碎塊砸到地上,落地還在翻攪。
斯諾德眉頭皺了皺,眼中閃過稀奇的光。他思考了幾秒,又回到了原位。解開了緊扣的燕尾服扣子蹲下來,就這樣似笑非笑地盯著這些翻攪滾動的肉塊。差點忘了,沙遜家的那個變成了章魚的老傢伙可是能一個小時內復生的。
……這些科學瘋子不知道會給自己注入什麼奇怪的東西了吧?
安靜地等了幾分鐘,這些肉塊不停的蛄蛹,像蠕動的蟲子一樣相互靠近,試探地想要重新長合。
斯諾德嗤笑了一聲,果然。
垂在身側的雙手氣體涌動,緩緩的凝結出武器。斯諾德轉身,頭髮在半空中飄舞。他用力扯下了大殿兩側的厚重帷幕堆在地上。再然後,雙手持武器,用力地撞擊在一起。刀刃相撞的瞬間激起火花,撒落到地上的帷幕上。
火勢迅速一起,斯諾德將碎塊全踢進了火堆。
「斯諾德*艾斯溫格!你這個黃毛小子!」剛才還仿佛死透了的蛇此時居然發出了尖嘯,他怒斥說,「你這個沒有腦子只會戰鬥的瘋狂莽夫!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知道你對一個偉大的生化學家,人類進化引領者犯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孽嗎!你這是在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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