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舒婭苦笑道:「我已經沒辦法轉世了。」
「你與那個姓趙之間的鬼契無須擔心,我會幫你解決。」元酒讓開了半步,垂眸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伍棟飛,「你救不了你父親,他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我知道……」伍舒婭飄到伍棟飛面前,緩緩蹲下身痛哭道,「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我爸他不會……」
元酒不想聽這些,直接將她也塞進了兩儀刀內,將伍棟飛拖到章齡知面前,她沉聲問道:「你們的人什麼時候能到?」
「已經到了,在樓下。」
元酒:「讓他們上來收拾殘局吧,這個邪師你們有沒有特殊管制的辦法。」
章齡知立刻點頭:「有的,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逃跑。」
「伍舒婭和沙菡彤暫時被我收在刀內,你們特管局有專門用來收鬼的法器嗎?」
章齡知從手腕上拽下一顆木頭珠子:「這是雷擊槐木做的珠子,最多可以儲存三隻鬼。」
元酒接過後,將沙菡彤從刀內拽出來,在她還沒來得及破口大罵前,乾淨利落地將其塞進了木珠內。
「伍舒婭暫時不能給你們,她身上有與這個邪師定下的鬼契,這種普通的雷擊木法器囚禁不住她。」
章齡知接過木珠後,問道:「元觀主你有辦法解除鬼契嗎?」
元酒微微頷首,低頭睨了地上昏迷不醒,半張臉高腫得像豬頭的趙圖蘭。
「不過現在要是破壞鬼契,他會被反噬,甚至可能會昏迷,還是等你們審完他後,我再幫忙把鬼契解除。」
「好的,麻煩你了。」
元酒搖頭,笑得十分親切:「不麻煩,記得給我申請獎金,不打折。」
章齡知頓時哭笑不得,單手扶牆站立著道:「一定不會,這次多虧有您。」
「小事,回去後好好養傷。」
元酒拉開了天台的門,樓梯間內密集緊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白牧帶著人上來後,看著站在門口的元酒,愣了一愣:「你們已經結束了嗎?」
「嗯。」元酒側身讓開位置,「小章受了點傷,那個邪師和伍棟飛都被打暈了,記得綁的結實點兒,別讓他們半路跑了。」
「好的好的,元觀主辛苦。」
白牧一揮手,身後特管局的人立刻快速上了天台。
幾個特管局員工剛踏上天台,就被滿地狼藉和血污震驚了。
其中一個人看著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伍棟飛,和臉腫得看不出原貌的趙圖蘭,「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忍不住摸著臉頰道:「我滴個親娘嘞,這得是被用了多大力氣抽了頓,都腫的跟豬頭一樣了……」
第64章 紅杉林
雍長殊一直安靜無聲的充當著背景板,在元酒解決了趙圖蘭之後,白牧帶隊上來收尾之前,他變回了原來的樣貌,將身邊的章齡知嚇得目瞪口呆。
雖然從元酒那裡知道眼前的大美女是狐妖變的,但是他真的有點沒想到,真的會是看起來非常不好相處的雍長殊。
可能元觀主實力高強,對雍長殊的本身拒人千里的氣質毫無感覺,但是他們這些打工人卻能夠非常清楚得感覺到,這位雍總並沒有表面上看著那麼平和易相處。
雍長殊低頭整理了一下衣擺,抬首時注意到章齡知的目光,淡定道:「之前的事情,不准說出去。」
章齡知緘默地點頭,表示自己會把嘴巴閉緊。
白牧走過來後看著章齡知身上的傷口,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腦袋:「小章啊,疼嗎?」
章齡知將胳膊架在他肩膀上:「疼啊,下次換你跟元觀主身邊試試,絕對受益匪淺。」
元酒正站在那個血煞陣邊上,聽到他們的交談聲,詢問道:「你們還要觀察這個陣法嗎?如果不觀察,我就把陣法毀了。」
白牧立刻走過去:「等等,我先看一下,罪案現場是要拍照存檔的。」
元酒讓開位置:「請便。」
雍長殊站在元酒身邊,看著血煞陣道:「御鬼宗的手法,不過有了點變化。」
「這個御鬼宗很危險嗎?」元酒不解道。
雍長殊:「對你來說可能沒什麼威脅,但對道門其他門派而言,是個應付起來很吃力的對手。當初清剿御鬼宗,可以說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元酒背著手無奈道:「道門式微,很多克敵制勝驅邪除祟的古陣法,都已經傳承斷代。」
「不過道門再退步,邪道也沒什麼長進。」元酒攤開左手掌心,一個金色的小陣圖在她掌心若隱若現,「身為邪道,竟然連鎖鬼陣都不認識,可見邪道也是沒落了。」
「妖族何嘗不是如此。」
雍長殊低低嘆氣,也十分憂心。
難道天道真要將妖族和道門趕盡殺絕嗎?
「走嗎?」雍長殊問道。
元酒微微頷首,準備離開時,突然被白牧叫住。
元酒回頭不解地看著他:「還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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