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觀主,那小孩兒可是只實打實的厲鬼啊,真要弄出什麼大事來,我肯定完蛋了。」
元酒關上燈,走出了房間:「不會,我給了他一個手串,那東西能壓制他力量。」
「跑了不要緊,捉回來教訓一頓就行了。」
她將郭浩文交給江括,自然也考慮到了小鬼的危險性。
特管局能對付那隻小鬼的人手大有人在,但為了保險,再次出現白牧遇襲那種事情,所以她才給了他手串。
那東西不僅能壓制他的力量,也能讓他保持清醒。
只要還保留著人性,小朋友不會主動去傷害人。
最重要的是,那手串能定位。
所以跑不掉的。
章齡知聽她解釋完,終於鬆了口氣。
……
元酒:「你具體和我說說,他怎麼突然就跑了,之前不是一直吵著要見他父母嗎?」
章齡知有些愧疚:「我和他說了,他不能和父母一起回家。」
元酒:「那怪不得,雖然大家都知道這點兒,但就你跟他說破了,他就算成了鬼也是個小朋友,鬧情緒是難免的。」
「我是不是不該跟他說著這些啊?」
元酒握著手機走出道觀門口,看到了站在銀杏樹下的城上月,抬手跟他指了指手裡的手機,為章齡知開解道:「你只是代替其他人做了一件事,這件事早晚都會說破,他自己未嘗不知道這點,只不過你明明白白告訴他,這讓他有了情緒的一個發泄口。」
「我個人是覺得你沒錯的。」
「這是事實,說得再天花亂墜,也是不爭的事實。」
「他早就回不了家了。」
章齡知覺得很難受。
元酒的話雖然很公正,但是他卻忽然覺得鼻子發酸。
稚子何辜?
郭浩文也不過是想父母,想團聚。
他們是局外人,自詡人間清新,將一切看得透徹,但是卻永遠無法感同身受。
……
元酒隱約能猜到這些感性的男孩子估計又情緒低落了。
她捏了捏耳垂,仰頭看著凌空勾月,輕輕嘆了口氣。
現在的人真多愁善感。
等章齡知緩了片刻,元酒出言問道:「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刑偵支隊門口。」
元酒果斷道:「等著。」
她掛了電話,扭頭看著走近的城上月:「師尊,您這大晚上的不休息,琢磨什麼呢?」
城上月背著手道,神色淡淡:「跟你沒什麼關係。」
元酒被懟得梗了口氣,有點想翻小白眼,但是又怕挨揍,所以只臉部肌肉抽了抽。
「我要出門啦,師尊您守家吧。」
元酒準備溜達下山,城上月攔住她:「跟你一起。」
元酒:「您這是……突如其來的關懷弟子?」
城上月抬手在她頭上敲了一下:「閒的,不行?」
「行。」元酒揉了揉後腦勺,拉了一下他袖口,「那您開個路。」
城上月低頭審視了她兩秒,無奈地搖了搖頭,單手撕開面前空間,帶著她踏進了黑暗中。
……
走快捷通道,她也會搞。
就是太費靈力,偶爾一兩次耍帥可以,多了她懶得動。
而且現在交通便利,各種用途的工具十分發達,所以她越來越有現代人的自覺。
也就師尊身上的靈氣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樣,每次都讓她羨慕的淚水都從嘴角落下來。
城上月帶著元酒一眨眼就出現在刑偵支隊大門口。
兩人憑空出現,但處在陰影里,並沒有被人發現。
元酒準備抬腿走出去時,城上月不緊不慢地說道:「本尊已經聯繫了長乘,他大概明日就能到。」
元酒邁出去的腿立刻收回來,扭頭震驚地望著城上月。
「師尊,您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意嗎?」
城上月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你也知道?」
元酒木著小臉問:「你讓長乘來這裡,是打算讓他睡您床底,還是睡深山老林?」
城上月:「你房間。」
元酒:「那不可能。」
城上月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長乘很富有。」
元酒眼珠子一轉:「所以他能分我一毛錢?」
城上月:「不能,但是你可以賺他的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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