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道觀到底出了什麼事?是有人找你麻煩?」
元酒:「這個……哎,說來話就長了,等你回道觀我再跟你解釋吧,現在我打視頻電話給你,目的就一個,道觀修建工作迫在眉睫,所以你能給我均出一個工頭嗎?道觀後院的屋子得儘快擴建起來,不然我和師尊要住在沒有屋頂的屋子裡,天天看星星睡覺了。」
雍長殊:「你們也不睡覺的吧,前兩天晚上不還跑出去了?」
「這個你竟然知道啊?」
「工頭就算了,我安排文彥實去道觀看看,他手底下有一個完整的施工隊,我讓他儘快出個設計圖,先把後院的做出來,然後你覺得沒問題就先在後院開工。」
「行,辛苦了,我付錢的。」元酒從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錢我都準備好了。」
雍長殊看著元酒一本正經的模樣 ,笑著說道:「行,你多少預算和文彥實說清楚,他很擅長這個,咱們儘量花最少的錢,將一切工作儘可能做到最好,每一分都花在刀刃上。」
元酒喜歡聽這話。
當然,每一個甲方爸爸都喜歡聽這種話。
掛了視頻電話後,元酒瞬間神清氣爽。
看著亂糟糟的後院,她頭也不暈了,心也不疼了。
老話說得好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辭舊迎新。
她在心裡感謝長乘三秒鐘!
……
文彥實和雍長殊是前後腳到歸元觀的。
兩人到時,元酒正擼起袖子,和南巢還有錢武安一起,正在一堆碎瓦破磚裡頭挖東西。
她房間裡好多東西被埋在下面,弄得髒兮兮的,扔是不可能扔的,她打算好好洗一洗。
城上月和長乘站在一旁看了幾分鐘後,最後還是加入他們的隊伍。
除了元酒,南巢和錢武安,一個老一個少,而且都是普通人,在碎瓦礫里扒拉了一會兒就把自己弄成了小灰人,實在是讓他們看不過眼。
法術作用不大,因為磚瓦和日常用品都混在一起。
所以主要還是靠勞動力。
長乘此刻看著城上月身上的衣服,終於發現這醜醜的衣服似乎還挺便捷。
他也捏了個法訣,先給自己換了一套黑色的長衣長褲,黑色的長髮紮成了一個馬尾垂在身後。
等他走過來時,元酒偷偷看了眼他尾椎骨後面,被長乘狠狠瞪了一眼。
哦豁!
尾巴沒了。
現代裝,果然不適合露尾巴。
和她預料的一樣。
「你的尾巴是盤在腰間了嗎?」元酒眨了眨眼睛,悄咪咪地湊近問道。
長乘給了她一腳,語氣涼涼:「滾遠點兒,別找抽。」
元酒抱著磚頭滾遠了。
雖然她很想繼續八卦,但是感覺追著問長乘的尾巴,估計會被南南和錢武安當成變態,她忍住了自己那點兒強烈的好奇心。
……
南巢和錢武安先將元酒那個看著平平無奇的木床給扒拉出來。
這張床如果拿去拍賣那肯定是相當值錢,上好的金絲楠木大床,床腿床沿還有前後欄板上的雕花工藝,那都是如今非常難見到的。
南巢其實也不知道元酒從哪兒弄來的,反正她搬回來後,沒過多久就悄悄把床換了。
即使被斷裂的橫樑砸到,床也沒有塌掉,只是雕花多少有點被破壞了,床欄上留下不少痕跡。
兩人正準備將床從廢墟里抬出來,長乘抬手攔住他們:「這個我來,你們去收拾別的。」
南巢和錢武安對眼前的青年比較陌生,但看著元酒和他相處頗有種相愛相殺的氛圍,兩人也就將他暫時當成了自己人。
能和元酒相殺的,那都不是一般人。
所以他們果斷放棄了搬床,把這很重的床留給了長乘來解決。
……
南巢他們走開後,長乘抬手一拂,床上的灰塵瓦礫全部被掃到了一邊。
他輕輕鬆鬆抬手控制著木床落在後院一處乾淨的空地上,將地上的被褥和枕頭撿起來,準備用個除塵訣直接解決。
元酒扛著自己已經壞掉的書桌,從一堆廢墟里跳過了來:「這東西得清洗一遍。」
「用法術也能清理得很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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