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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元酒絕對不是只圖手感。

腦子裡肯定有更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他可不想來年成了她的新手套和圍脖。

元酒忍不住輕嗤了一聲:「我覺得你真的把我想得太壞了,我還是有底線的。」

雍長殊:「我可是聽長乘還有你師尊,說了你過去三百年太多的豐功偉績。」

元酒:「……」

她真的是師尊的親親徒弟嗎?

幹嘛那兩個總是在揭她老底?!

她不要面子的嗎?

生氣~

……

雍長殊目光落在她紅腫的額頭上,伸手在她傷口上輕輕碰了一下。

「看著傷得還挺重。」他收回手說道。

元酒往後退了半步,用手捂著傷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碰什麼碰?!有你這麼往人傷口上戳的嗎?」

雍長殊笑道:「真是長乘揍的啊?」

「除了他,還能有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元酒氣鼓鼓地翻著小白眼。

雍長殊:「上藥沒有?」

「沒。」元酒從兜里掏出藥瓶,「但是師尊給我藥膏了,等我忙完回去再塗。」

雍長殊伸出手:「我幫你。」

元酒眯起眼睛:「我覺得你別有用心。」

雍長殊忍俊不禁道:「我長得這麼善解人意,待你也是一如既往的真誠,怎麼就別有用心了?」

元酒將藥瓶放在他手裡,慎重道:「那你下手輕點兒啊,長乘下手真的沒輕沒重,你別看這包小,但是疼得要命。」

雍長殊有點想笑,但鑑於元酒正用死亡眼神凝視著他,好歹是憋住了。

「我一定下手輕點兒。」

第235章 打擾了

雍長殊用手指沾了一層薄薄的藥膏,放在鼻尖嗅了嗅,味道清冽,有種淡淡的藥香。

不過,他忍不住多聞了幾下,再次詢問道:「這真的是你師尊給的藥?」

元酒點點頭,不解道:「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是我想岔了。」

雍長殊不是很擅長藥性,不然也不至於身上的毒拖了這麼久都解不開。

既然是城上月給的藥,總歸是不會出錯的。

他將指腹上的藥塗在元酒額頭上,元酒立刻齜牙咧嘴,面目猙獰。

「疼疼疼疼疼……大哥,輕點兒啊,我腦袋又不是石頭做的。」

雍長殊見她總是想躲,無奈道:「我真沒用力氣。」

「可是我感覺腦漿都要被戳出來了。」元酒捂住圓圓的腦門,欲哭無淚道,「好疼~」

哼,等著吧!

等她修為更厲害了,長乘就徹底完犢子了。

雍長殊只能速戰速決,一手控住她後腦勺,直接將手上的藥膏全部塗抹上去。

元酒頓時將後牙槽咬的咯吱咯吱,兩手握拳道:「此仇不報非君子!」

雍長殊撤開手後,在她後腦勺敲了一下。

「你省省力氣吧,長乘修為比你高太多了,我回道觀發現他心情也不是很美妙,你回去說不定還得再挨一頓揍。」

元酒眼睛瞪得像銅鈴:「!!!」

「我決定了,最近不回去了。」

地府也挺好。

她這個人,可能也沒啥別的長處,就是不挑地兒,能隨遇而安。

雍長殊看她改口改的快,忍不住揉了揉額頭。

真的,三百多歲的人了,還能這麼鬧的,他就只見過元酒一個。

……

謝必安跟秦廣王匯報完畢,才過來叫他們倆。

元酒跟著謝必安往前走,隨口問道:「秦廣王怎麼說的?」

「殿下請您過去商議。」

元酒和雍長殊對視了一眼,一時間也摸不准對方的用意。

不過,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廣王比上次看要落拓好多,元酒打量著他身上的衣服,灰撲撲的,沒有上次見面那麼華麗。

秦廣王被元酒盯得有點不好意思,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本王這好多天沒換衣服了,地獄這邊本來就烏煙瘴氣,所以也沒那條件,所以別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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