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夢夢當天到的時候,應該是撞到兩個人在一起。
雖然不知道金星裕怎麼哄的,但是冉夢夢留下了,另一個女人灰溜溜離開。
當天的爭執才算徹底平息下來。
巫戈覺得他們不可能會遺漏這樣重要的信息,打電話問了當時負責跟酒店經理做筆錄的同事,對方也很詫異,因為酒店經理根本沒提這件事。
很快,巫戈就得到了消息。
金星裕認識酒店經理,因為不想醜事鬧大,且他不在場證明很充分,一直沒有正式被列為嫌疑人,所以酒店經理也就同意幫他遮掩這醜聞,並且還吩咐服務員不許亂說。
不過巫戈剛剛直接問服務員,關於金星裕的問題。
經理不在,服務員有些慌亂,同時也覺得這事太噁心,順勢也就說了。
……
巫戈伸手揉著額角,氣得頭疼。
他們這個案子至今毫無進展,說真的……他們自己也有問題,竟然又錯過了重要消息。
元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安慰道「這事兒怪不得你們。」
「人類,以及可以體現其所作所為的謊言和錯覺,都是這世上最引人入勝的謎題。」①
「大多數人都看不透謎題。」
「你們這類追尋真相的人,也只不過在學著去看透謎題。」
而答案本身卻掌握在他們的對立方——兇手手裡。
沒那麼容易的。
……
元酒和巫戈拿到了冉夢夢僅剩的行李,本來準備和顧女士告別的。
但顧女士熱情地邀請她晚上一起吃飯,元酒想了想今晚也沒什麼事,便同意了。
尋找冉夢夢屍體,要等到明天了。
因為還要帶著巫戈一起,所以會花不少時間。
今天天黑之前不可能跨越城市,再鑽進原始森林裡搜尋。
元酒很是灑脫地與巫戈告別。
對方要回局裡繼續挑燈夜戰,爆肝熬夜。
但她這次來Y省是以案子為主,當然本地風光與美食也不可辜負。
所以,她坐上了顧女士的豪車,去和南巢他們會合。
……
顧女士坐在車後排,拉著元酒的手,開心道:「我之前一直聽我家那小子說你的事情,簡直好奇的不得了,本來打算趁著假期去北海市看他,順便去貴觀拜一拜。沒想到他提前和我們說要來Y省,剛好與緬省相鄰,馬上公盤又要開放,所以我們就提前過來了。」
「元觀主對玉石公盤有興趣嗎?如果想去看的話,我可以帶你一起。」
元酒點點頭:「我這次來,一是為了破案,二是為了旅遊,三順便來看看今年的公盤。」
「如果有不錯的機緣,我應該會買一些原石。」
顧女士頓時來了興致:「這個我熟,開盤還要個十來日,估計要等到國慶後了。」
「元觀主解決完手頭的事情,可以在Y省多待幾天,要是能去緬省,我們也可以儘儘地主之誼。你要是想出來玩,找我就行,我對這裡熟得很。」
作為最會享受,且消息靈通,家世背景都很不錯的貴婦。
顧女士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勝任元酒的旅遊嚮導。
元酒斂眸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一塊拇指粗的小玉墜。
玉墜通體是乳白色,光滑細膩,看起來就是一塊很小的和田玉墜。
估計值不了幾個錢。
她抬眸將拴著紅繩的吊墜放在顧女士手裡:「顧女士待我這麼好,我也不好意思白白讓你勞心費力。這是我們道觀開光過的玉墜,你隨身攜帶能免一些小病小災,不過只能抵擋三次大劫。如果玉墜上出現裂痕,就說明你已經遇到過一次會傷及性命的劫難,所以一定要小心謹慎。」
顧女士微微睜大眼睛,雙手接過玉墜,開心道:「謝謝,謝謝。」
她直接將脖子上的項鍊取下來,把吊墜掛在脖子上。
「以後我就不隨便取下來了,等過段時間我帶我老公也去北海市,去道觀里上香,順便也給他和家裡幾個人求幾道開光的護身符。」
元酒笑著道:「可以,咱們道觀有這個業務。」
「那咱們就說定了。」
……
顧霜辰和南巢他們到私房菜館時,發現坐在餐廳里的元酒和顧女士已經相談甚歡,恨不得當場義結金蘭。
顧霜辰看著南巢有些汗顏,小聲說道:「我媽一會兒對你太熱情,你千萬別被嚇到啊,她沒什麼壞心腸,就是……天性。」
南巢看著言笑晏晏的元酒,小聲耳語:「我也是頭一次見師父和道觀之外的人聊得這麼開心。」
大概就像被長乘師伯砸了一麻袋極品靈石時差不多的快樂吧。
「你們幾個也過來了?」顧女士朝著幾人招了招手,看著清清爽爽的幾個年輕人,頓時感慨道,「長得真俊,快過來坐。」
元酒拿起震動不止的手機,看著城上月的來電,臉上表情微僵。
猶豫了兩秒,她接通了視頻電話。
「在哪兒?」城上月舉著手機,看著手機屏幕里的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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