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骨灰沒撒出來。
巫戈準備從腰間解下手銬給男人戴上,但就在此時,男人驟然用力將他推開。
從懷裡掏出兩張符紙,朝著巫戈身上丟去。
就連元酒也被照顧到。
元酒用手將截停皺巴巴的符紙,微微眯起眼睛,嫌棄道:「你倒是挺雨露均沾的……」
巫戈被符紙貼在腦門上,身體瞬間不能移動,只剩下一雙鋒利的眉眼著急地轉動。
「你竟然沒被定住?」男人望著元酒手中湮滅的符紙,臉色大變,身體不由往後退了半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
元酒抽出自己的長刀,利刃並未出鞘,直接用樸拙的刀鞘將人先抽了一頓。
誰要跟反派廢話!
這種盜人屍體,還不打招呼就焚燒,拿著骨灰不知道要去做什麼壞事的混蛋,當然是先請他吃一頓好漢喵喵拳了。
在元酒揍人之際,南巢在保證自我安全的前提下接近巫戈,抬手將他腦門上的符紙撕掉後,巫戈才恢復行動能力。
南巢拿著符紙打量了兩眼,往遠處躲了躲,嘀咕道:「這符紙看起來好醜,跟師父畫的相比,簡直雲泥有別。」
巫戈活動了一下手腕,和剛剛被撞的有些疼得胸口,忍不住道:「真是見鬼的能力,差點兒就翻車了。」
說出去就丟人。
他堂堂一刑警,竟然跟殭屍一個待遇,被符紙貼腦門上定住了。
南巢十分平靜地開解道:「這也不能怪你,就算是警察那也是普通人,那個人明顯是玄門中的術師。」
巫戈沒生氣,只是一時間有些沒辦法平靜下來。
……
元酒將人揍得鼻青臉腫,提著他的領子,將人拖到巫戈跟前,隨手丟在地上。
「現在可以銬上了。」
巫戈:「他不會再跑嗎?」
「手銬就夠了,他能力不行。」元酒鄙夷道,「我剛剛看了眼他那些符紙,如果是他自己畫的,那他還算有一點點道行。但剛剛打了一頓,從他還手能力判斷,這貨兒就只比普通人好上那麼一點點,我都快把他打成半殘了,沒個三五天,他是甭想獨立行走。」
躺在地上的嫌疑犯聞言簡直想噴她一口老血:「……」老子真是謝謝你全家!
巫戈看著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的元酒,本想跟她說不能虐待嫌疑人,但又看了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半殘男士,決定還是先閉上自己的嘴巴。
先將手銬給這人銬上後,巫戈才蹲下身檢查他的傷勢。
從這倒霉蛋的傷勢來看,元觀主是打架慣犯了,下手很有技巧。
巫戈對元酒行了幾秒注目禮,拎起人塞進了他們來時候開的車後排,回身詢問道:「骨灰和人現在已經抓到了,我們現在直接回警局審問?」
元酒抬手制止:「先等等,我有些事情問他。」
巫戈拉開車門,讓開了位置。
元酒單手按在車門上,看著癱在車後排的男人:「你叫什麼名字?屍體從哪裡弄到的?準備帶著這骨灰去做什麼?」
男人閉上眼睛,一句話都不說,一副「你們能奈我何」的模樣。
元酒揉了揉指尖,教他重新做個老實人的心有在蠢蠢欲動,不過她還是比較冷靜,十分克制地威脅道:「你要知道,我可不是警察。」
男人腫的快要睜不開的眼睛掀開一條縫,兇狠道:「你這是無照執法,我要報警。」
「而且我一定要告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元酒指尖在車頂上敲了敲,笑著說道:「可以啊,我叫元酒,現任歸元觀觀主。」
「等你有機會出來,隨你去告。」
過於囂張放肆的模樣震驚了車裡偷屍體的男人。
元酒微微垂下眼帘,嘴角掛著惡劣的弧度:「我也沒背過刑法,不知道盜竊屍體可以判個幾年……」
「我沒盜竊……」
元酒饒有興致地望著他:「你繼續編。」
「這盒子裡的骨灰是誰的?」
「屍體我撿的。」
元酒嘴角笑意漸深:「在哪兒撿的?你撿到屍體不報警,還偷偷摸摸弄到這麼偏遠的殯儀館焚化,打算做什麼?」
「我做好事不行嗎?」男人嘴硬反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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