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昌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座山有礦產,應該也是家族供奉的長老提醒的,所以他們才會承包林場,並很早就申請好礦產開發的資格。」
「金家是靠玉石發家,在國外有兩座礦山,金家靠著這兩座礦山產出的原石吃了很多年。」
「不過二十多年前,金家就開始走下坡路。」
「礦山產出的原石品質越來越差,雖說是老坑,名聲在外,但是多年開採,資源已經接近枯竭。」
「後來國外出了新的政策,購買礦山開發權也沒那麼容易,同時價格也飆升了很多,一部分資本也開始關注玉石市場,所以金家漸漸就被打壓,開始慢慢衰落。」
這幾乎是Y省接觸玉石這行的人都知道的內情。
「金家玉石生意很難做,在公盤上也拿不出好貨,所以只能另謀出路,開始轉行……做起了海外貿易。」
「但公司成立初期,什麼事情都不順利。」
「應該也就是那個時候,金家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搭上了玄師的門路,陸陸續續供養了三位長老,後面就順風順水,賺得盆滿缽滿。」
「我開始接手公司業務後,發現海外貿易其實做的很一般,但利潤卻很可觀,心裡覺得有問題,怕公司涉及一些違法生意,就想繼續深入調查……但是,根本沒辦法往下查。」
「金廣海發現我在查公司業務後,才開始領著我接觸家族的內幕,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田英飛和別意飛。至於朱河西……我只是在家族開宗祠的時候,遠遠的見過一次,名字是金廣海告訴我的,我和他沒有過接觸。」
金子昌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我之所以懷疑祝瑞柏和段豐已經死了,是因為……我在金家宗祠里,看到了他們兩個的牌位。」
對於金家而言,祝瑞柏本應該是轉移七個億資金的叛徒,段豐更是與金家毫無干係。
但是這兩個人的牌位,都在宗祠里擺著。
「金家宗祠光線很暗,而且規矩也很嚴格,其實我們這些小輩都挺怕那地方的,總感覺陰森森的,所以進去的時候也不會刻意去看密密麻麻牌位上的名字,祝瑞柏和段豐的牌位都擺的很靠後且隱蔽,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我是今年開宗祠時,覺得不太舒服,抬頭時無意間注意到那兩個牌位,才發現他們的名字。」
巫戈覺得這事越發離奇了。
元酒倒是對此有了興趣。
她興致勃勃地望向長乘,長乘輕輕頷首:「你想去,我們就去看看。」
……
元酒起身憑空將昏迷不醒的田英飛丟在地上。
巫戈看著突然出現的大活人,嚇了一大跳。
「這……」
元酒指了指地上的人:「交給你看管了,一會兒讓特管局的人把他先帶回去,他這段時間應該甦醒不了,我把他的意識封存住了,至於審訊……等我去溪石縣探探底兒後,回來再審他。」
巫戈蹲下身,檢查了一下田英飛的傷勢。
「我覺得比起羈押他,現在給他治療更重要。」
他望著元酒有點點頭疼:「咱們打個商量,下次下手稍微……輕點,不然市局和特管局被投訴,雖說問題不是很大,但要走很多流程,還要給他付醫藥費……想想就很浪費。」
「確實有些浪費醫療資源。」
她勉強點點頭:「行吧,我下一次抓人注意點。」
巫戈很慶幸她還願意聽建議,立刻按了床鈴,讓醫生先把人抬去治療,順便交代門口的一名警察,一定要看住他。
……
元酒和長乘直接前往溪石縣,抓住時機先探一探金家宗祠。
長乘帶著元酒直接出現在宗祠後牆上。
元酒剛站穩,便覺得這個地方氣息渾濁的驚人。
「祠堂里有人。」
長乘目光著落在白牆烏瓦上,他低頭看了眼元酒:「過去嗎?」
「這有個幾個套陣。」
元酒蹲在牆頭,從身旁遮住身形的樹枝上扯下一截樹枝,掰成了好幾段後,抬手往半空中撒去。
長乘一眼就看出,她在改動陣法。
這個套陣之下鎮壓著東西。
為了防止一會兒打起來,導致陣法破損,放出去那東西,眼下改動加固陣法,確實更重要。
「走,進去。」
元酒率先從牆頭輕飄飄落地,長乘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
兩人閃身出現在祠堂內的橫樑上後,垂眸看著下方正抱著一方黑色牌位的女人,正慌慌張張地鑽進祠堂的供桌下,推開一扇不高的暗門,直接鑽進了暗道內。
元酒看著祠堂空缺的兩個牌位,與長乘傳音道:「那個女人只報了一個牌位,剩下的一個呢?」
長乘抬眸看向祠堂外:「在外面。」
元酒:「你去還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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