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乘:「很多因素不可排除,所以沒辦法做準確判斷。」
元酒本想將酸奶瓶扔掉的,但想了想又將其收起來。
「我們在山裡繼續找一找吧。」
如果能找到那個窩點,就再好不過了。
……
不過元酒和長乘在山裡轉了一上午,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人物。
反倒是臨近中午的時候,長乘帶著元酒先去了西平村的駐地,發現村子裡好像又出事了。
所有人都圍在竹林旁的那戶人家門口。
這裡既不屬於村尾,也不屬於村頭。
整個西平村居民分布有點像一個梭形,出事的這戶人,就住在村子最南邊,周圍散住著幾戶,但上午的時候都不在家。
最近村裡有傳言出現害人的妖怪,所以一部分村民在警方排除嫌疑後,立刻就帶著家人去了鎮上或者市里小住。
元酒和長乘站在最外圍,兩人沒往裡擠,但均是修為在身,五識過人,將裡面發生的一切盡收於眼底。
這戶家裡就只有一個成年男子,叫柴進濤。
觀骨齡,約莫三十六七歲的樣子。
眉眼長得周正,個子也挺高,只是體型偏瘦,從他的體態以及站立的姿勢來看,像是有些底子在身的人。
聽身邊的村民說,此人在村子住了有七八年了,是從外地到西平村定居的。
好像是個在城市裡受了生活暴擊的年輕人,心灰意冷,到這偏僻的小山村避世而居。
平日裡就靠畫一些比較奇奇怪怪的畫為生。
元酒放開神識,觀察了一下他屋子內的那些畫。
嗯……怎麼說呢?
就很抽象,很意識流。
反正她一個沒什麼藝術細胞的俗人是欣賞不來的。
屋子牆角擺放的畫板,還有畫室里的畫,內容並非實物,都是一些乍看很扭曲,但雜糅在一起的色彩。
有些像小孩子玩顏料時的塗鴉,但是又比那種無規律的凌亂,好像多了幾分……很奇妙很刻意的扭曲與規律。
元酒收回神識後,只抬手捏了捏眉心,小聲說道:「這是叫抽象派還是表現派來著?」
「那是抽象派。」長乘將右手負在身後,垂眸訓誡道,「平時就讓你多看些書,簡直就像是要你的命,關鍵的時候總是兩眼一抹黑。」
「咱們宗門也就你一個,純純的知識荒漠、常識裂谷,就連周方那不求上進的小子都知道閒暇時間多看書。」
「你這人身攻擊也就太過分了?」元酒氣憤地瞪他,「周方怎麼就比我上進,比我知識淵博了,他跟我半斤八兩罷了。」
「你以為他閒暇時間看得都是些什麼書?」
「《修仙界哼唧獸飼養指南》、《哼唧獸閹割去勢紀要》?」
「他就是個只進不出的傢伙,比我更喜歡搞錢,一有空就想著養最肥的獸,賣最多的錢,找最肥的羊,薅最厚的羊毛。」
「我跟他比,簡直就是小仙女在世,我輩之仙界榮光。」
長乘聽著她誇誇其談,很是配合得回以一聲譏嘲似的冷笑,重複了一遍她的話,唇角微微牽起:「仙女在世?」
「仙界榮光?」
「臊不臊得慌啊你?」長乘指尖捏了捏她的臉皮,「你這臉,拿去補修仙界北溟海下那個下陷的窟窿,可能都是浪費了。」
元酒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真的藏不住。
長乘抬手將她腦袋推遠:「瞪著我也沒用,全宗門就你功課最差,無可非議也。」
學渣酒:「……」這份岌岌可危的同門之情,已經無法拯救眼前這個男人了,早晚她要暗鯊他!哼~
……
長乘收回神識後,發現元酒還在盯他,為了轉移小孩兒的注意力,開口道:「屋裡那些畫,線條有些奇怪。」
元酒板著臉,語氣很冷淡道:「看不出來哪裡奇怪。」
「你真的有認真看嗎?」長乘反問。
元酒陰陽怪氣道:「要不要等我去地府跟抽象派祖師爺約談一下,再回來告訴你答案?」
「知道你就直說,還非要考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你,非要在一個知識荒漠,常識裂谷小仙女面前拽,你說你是不是欠得慌?」
真不怪她每次想干架。
這種同門師兄,換了誰能忍?
長乘被陰陽怪氣也不生氣,反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要氣炸三百天才算圓滿,見怪不怪了。
長乘摸了摸下巴:「那些畫說不上來,但感覺上面好像有不完整的陣法。」
元酒盯著那些一看就不是國風的畫作,十分疑惑道:「西方世界的妖魔鬼怪也搞陣法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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