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讓長乘背過身去,抬手在長乘肩背和後腰處指了指。
「我當初驗過他的傷,大部分傷在背後。」
燕湖抬手往自己身後試了試:「還是可以抓到的。」
「但是自己下手,傷勢肯定與別人傷得不一樣。」
「正反手問題。」元酒讓長乘的手試給燕湖看,「自己的手,左手從腰腹側伸向後背,尾指在上,拇指在下;右手也一樣。」
「但如果是被人襲擊……」元酒將右手伸向長乘背後,比劃給燕湖看,「我這樣造成的傷口,拇指在上,尾指在下。」
「還有一點,傷勢深淺。」
元酒仔細說道:「自己動手,比較常見的是前半段傷口淺,中間傷口深。」
「被人弄傷,前半段傷口更深,後半段要淺一些。」
「因為突然被襲擊的力道,和自己做了心理準備後下手力道,絕對是不一樣。」
「想要自己模仿被人傷到背後,其實蠻難的。」
「他背後傷口更符合被傷,而不是他自己弄得。」
元酒指了指門口方向:「薛成濤他至少在傷勢問題上,從來就沒說真話。」
燕湖不太懂:「為什麼呢?這個問題上說假話有什麼意義?」
元酒眸色微沉:「這個你去審審鄧沛青,我估計她能給你一個答案。」
燕湖不懂元酒在賣什麼關子。
但他還是跑去了審訊室。
長乘轉身望著元酒,無奈道:「你直接告訴他不就行了,薛成濤很有可能殺了那個狂化人。」
元酒搖著頭,困惑道:「我其實也有點沒想通,對付那個狂化人,以他的能耐當是不在話下,可他為什麼會被弄傷?」
「就算真是一時大意,他也完全沒必要在這個細節上說謊。」
「如果他真殺了那個狂化人,鄧沛青他們當是為什麼沒留下來搜查誰動的手?我其實想不太明白。」
長乘看著她褶皺的眉頭,淡淡道:「你又怎知他們沒有去搜查誰動的手?」
……
鄧沛青沒想到燕湖會專門來問他那個狂化試驗品的事情。
但最重要的案子都交代了,這點小事她當然不介意再回顧一遍。
她和鄭充當時循著痕跡追蹤逃出去的狂化人,直接從後山進了西平村,在一個院子裡找到目標。
「那個狂化的人,他當時受了很重的傷,已經動不了。」
燕湖擰眉道:「院子裡只有那個狂化人嗎?」
「只有他,地上還有一些血跡,但分不清是誰的。」鄧沛青雙手戴著鐐銬,壓在身前的擋板上,「從當時的現場看, 我們就知道那個院子肯定有一個身手不錯的人,但當時你們在長林山的布防對我們來說很麻煩,如果不是為了拆掉那個狂化人臼齒里的微型監控器,我們根本不會追出去,可能直接就放棄了這個試驗品。」
「鄭充當時進屋搜了一圈,沒找到任何線索,還險些被一個陣法套住。」
「不過鄭家分了不少薛家的好東西,所以那個陣法沒能傷到他,花了些功夫退出來後,我們就收到消息,你們有兩個很厲害的調查員就在山裡,所以我們不敢多耽擱,沒有細查就帶著那個狂化人離開了。」
「回去路上,那個狂化人就因為傷勢過重死了。」
鄧沛青好奇道:「你們找到了那個把狂化人弄死的傢伙了?」
燕湖沒給她答案,又問道:「薛成濤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不多吧,這個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失蹤很多年了。」
「當年我在特管分局的時候,包曲市特管分局的人覺得他被一些仇恨薛家的妖族分屍了,但最終因為沒有找到屍塊,所以沒法兒結案,就給他上報了失蹤。」
鄧沛青往後靠在椅背上:「不過鄧家的人很奇怪,一直堅信他還活著。」
「至於為什麼,等你們抓到鄧祺紹,自然而然就知道原因了。」
鄧沛青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猜到燕湖為什麼會這麼問,只好奇道:「所以,薛成濤出現了,在西平村把狂化人弄死的,就是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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