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絲毫不介意他的試探,坦誠萬分地說道:「那你直接把你的財產無償捐給我好了,我保證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寸步不離地守護你的身體健康。」
「當然,收買我也可以,我是接受的。」
「從生病到壽終,從出殯到超度,我都能全部給你包圓。」
雍長殊:「……」一定要這麼詛咒他嗎?
「當我沒開口。」他伸手捂住胸腹處,身體微微佝僂,「我還是有點疼,你先幫我止疼。」
元酒冷眼掃過,呵呵冷笑了一聲。
跟她斗,這世上只有她干不過的人,才能讓她徹底妥協。
比如,師尊。
比如,長乘。
其他人……哼哼。
小觀主是那麼容易被套路征服的嗎?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
他們凌晨到了Y省機場,很快就回了酒店。
雍長殊因為吃了藥,又得到了很細緻地調理,所以回到酒店後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中天。
元酒和城上月等旅遊團直接坐車去了公盤挑原石,出發時也沒有通知他。
他在酒店吃過午飯,獨自驅車前往公盤尋人。
不得不說,治療還是很有用的。
昨天沉重疲憊的身體,今天已經有種沉疴盡去的鬆快感,他的精神狀態和食慾也比之前要好很多。
到目的地後,雍長殊在一塊比較大的石料前看到了正在檢查石頭的元酒。
他從她的表情上看到了一絲糾結。
不過雍長殊並未上前打擾,而是與站在一旁休息的紀京白打了招呼。
紀京白看到他稍有些意外:「雍先生什麼時候回來的?」
雍長殊微怔,看向遠處背對著他的元酒,嘴角輕輕抽了一下:「昨晚和小觀主一起回的。」
紀京白:「???」
從遠處緩步走來的城上月,頭上戴著一頂遮陽帽,鼻樑上架著一副墨鏡,穿得很是休閒愜意,與周圍的玉石商人一看就格格不入,完全像是退休旅遊團體成員誤入此間。
雍長殊本想先和他打招呼,城上月走過來後,左手兩指輕輕貼在他頸側的動脈上。
貿然被陌生之人觸碰致命之處,他身體下意識地緊繃,甚至條件反射地想要反擊。
但視線對上城上月那種眼睛後,雍長殊立刻壓下身體反抗的本能。
若是別人,他根本不會允許如此接近,但可能是基於對元酒的信任,也可能是對強者的敬畏,他放棄了掙扎。
城上月並未收回左手,就這樣靜靜地打量著他,忽然唇角勾起一道弧度。
「各方面都不錯,就是身體太差了。」
雍長殊垂眸看著他的手腕:「並無冒犯之意,城先生能把手先從我脖子上移開嗎?」
城上月指尖彈出一道金色的力量,直直壓入他的頸側。
雍長殊瞬間感覺皮膚灼燒似的疼痛,但那股力量入體後,他感覺身體平靜下來了。
所有意義上的平靜。
那些還活躍的毒素,好像休眠了一般。
……
城上月收回手指後,低頭輕輕捻了捻指腹,回頭看了眼專心挑原石的元酒,平心定氣道:「本尊可以幫你解毒,本尊的徒弟也可以。如果按照她的水平,應當時還要再拖上三兩月。」
「但你若是求本尊,本尊也可以破例出手一次。」
雍長殊嘴角的弧度漸漸消失,用手背輕輕碰了一下頸側,謙和從容道:「我相信元觀主。」
城上月將視線落在他身上定了定,忽然勾唇笑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既然選了元觀主做主治醫生,便不會隨意改變當初的選擇,與您說的其實並無太多關係。」
城上月單手摘下遮陽帽,虛虛叩在胸前:「本尊這個徒弟性子跳脫,行事向來隨心所欲,能包容她那些古怪妙思的人其實少之又少,而且她一出門就很容易惹禍,所以長乘平日才將她看得比較嚴。我等不放心將她交給任何一個外人……」
雍長殊抬眸認真道:「所以,我要拜入您門下才有資格?」
城上月聲音戛然而止,挑剔地看了看他。
半晌過後,他搖了搖手中的帽子,鄭重的拒絕了他:「本尊門下,只有小酒一個人族,其他最少也是神獸起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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