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放任他們跟著你們,也是想順著他們調查,看看背後是不是有條綁架販賣的犯罪鏈條,不過小白估計要吃點苦頭了。」
周方不開心地耷拉著眼皮,嘴角抿得很緊:「找到他們後,我能揍人嗎?」
雍長殊聞言忍俊不禁,頷首道:「我可以當做沒看見。」
「只要不被人抓到把柄,且不要留下明顯的傷口,一般來說都是可以解決。」
周方握了握拳頭,看不到傷卻讓人痛苦……那辦法可多了去。
「他們要是敢傷害小白,我真的不會手下留情的。」
他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
如果不是小白,他這幾天也沒辦法玩得這麼開心,還體驗到很多新奇的活動。
在心底,他已經單方面將小白認定為朋友。
敢傷害他朋友的傢伙,必須給爺爬!!!
雍長殊聽著他憤憤的言語,覺得周方倒不像元酒說的那麼頑劣,甚至還有點單純可愛。
兩人開車追了一個多小時,綁架小白的那伙人才終於停下來。
大概是已經到了目的地附近,小白身上值錢的東西都被摘掉,作為電子產品的手錶也被取掉,他們很快就失去了定位。
周方和雍長殊只用了十幾分鐘,就趕到了最後信號發出的位置。
從車上下來後,周方站在前方的空地上摸了摸鼻尖,看著四周並沒有任何建築,附近不是荒野就是樹林,認真地分辨空氣中殘留的味道。
混雜,至少有三道陌生氣息。
雍長殊關上車門,在附近繞了一圈,很快就注意到附近的痕跡。
他撥開草叢,跳進了小路邊的排水溝,伸手在淤泥里摸索,很快摸到一塊手錶。
手錶已經被踩碎,錶盤上布滿了裂紋,上面還殘留著紀京白的氣息。
周方站在排水溝旁,擰眉道:「你怎麼知道手錶掉在這裡?」
手錶已經沒有定位功能,而且又被浸泡在水裡,水能夠隔絕氣味,所以即使是他也沒辦法清晰分辨。
雍長殊指了指身旁的那叢蓬勃的雜草,「這裡的雜草有被踐踏過的痕跡,而且草葉折斷的痕跡很新,應該就是最近一小時內的造成的。」
我們停車的地方有車輛輪胎碾壓的痕跡,還有扔在地上的菸頭,也就說明他們的車在那邊停留過,如果是我剛綁了一個人,現在只會抓緊時間找一處藏身地,打電話給受害者家屬勒索巨額錢財;或者單純地儘快把人轉手,而不是在剛剛綁架一小時內,就在這種很空曠的地方停下來吸根煙。
周方不解道:「如果對方單純的只是尿急呢?下來撒個尿,好像也很合理。」
雍長殊掂量了一下手錶:「你說的也對,也可能只是方便的時候,將紀京白身上的手機和手錶毀掉。」
「我感覺到小白殘留的氣息,是往那個方向去的。」
周方指著小路通向的地方,正好在正西位置。
雍長殊查了下地圖:「沿著這條小路往西,那邊有個叫梅盧的村子,再往西就是三座海拔超兩千五百米的大山。」
「我們去梅盧那邊看看?」
周方望著泥土小路,又回頭看向不遠處另一條水泥路。
「那邊也有車轍印,新的。」
周方學得很快,利用雍長殊判斷的方法,識別出另一輛車的痕跡。
也就是說,剛剛那伙人分開了。
「先去找小白吧,派吞聯繫的那伙人,不著急收拾他們。」
因為小路並不寬,開車前往梅盧村太顯眼,兩人收了車子打算低調前往。
梅盧離的並不遠,二人又並非尋常人,強大的力量讓他們幾息間就出現在梅盧附近。
小村子面積不大,基本上家家戶戶都住著竹樓木樓,有些國內吊腳樓的風格,但又不完全一樣。
這些房屋存在的時間應該不短,屋頂和牆面都被雨水沖刷出斑駁的痕跡,村子裡大多是女人和老人,還有孩子,成年男子很少見,應該都去椰子國首府那邊工作了。
到了村子口後,車轍印也變得更加雜亂。
雍長殊和周方在村子裡逛了一圈,並沒有顯露出身形,並未在村內感知到紀京白的氣息。
看來是沒有藏在村子裡。
周方走到村落後山腳下,仰頭看著從密密仄仄草木中延伸出來的一條小路,鼻尖輕輕動了動,突然抬起眼帘。
他回身腳尖輕點,跳上村落最角落那家院子的圍牆,居高臨下地看著裡面那輛白色麵包車,直接化作原形從車窗鑽進車內,低頭在後排嗅了嗅。
確認就是這輛車後,他隔著車窗看向這戶無人的民居,最終選擇離開。
獨身前往山上之前,他給雍長殊發了條信息,給了確切位置,毫不猶豫地踩著草葉往山上而去。
……
紀京白醒過來時,感覺頭還有點暈暈乎乎,聽到模模糊糊的說話聲,感覺膀子和手臂上的禁錮,他才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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