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這兩個張家小輩不太一樣,從面相上看,這二人都是十分正氣且福源深厚之人。
元酒掏出手機,搜了一下張家那位已故大家長張治水的生平簡介,手機上有好幾頁。
她先看他面相,也是集大氣運於一身的正直之人,還是著名愛國商人。
下面的個人履歷就非常豐富了。
在戰時捐獻了過半身家,為當時前線戰士買藥送棉衣。
後來因為誣陷在戰時入獄,被家人花錢從監獄裡撈出來,送到了國外讀書。
這人在國外學習了很多年的新技術,還專門攻讀了工業方面的博士學位,四十多歲回國後開辦工廠,五十多歲趕上經濟大力發展的春風,一躍成為樂省最大的資本。
張家也因此成為樂省首富,甚至在全球有名的富豪榜上掛著名字,身家超百億。
這人生確實厲害。
元酒關掉手機,抬眸詢問道:「你們是想讓我幫忙找東西?還是想讓我幫忙問問你們祖父,丟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張德曜一聽她淡定的聲音,就知道她是有真本事的。
他又看了眼元酒從容不迫的面容,詢問道:「真的可以詢問我爺爺嗎?他已經過世一周了。」
元酒指尖在桌面輕輕點了幾下:「只要沒投胎,肯定是能找到的。」
「不過招魂的價格可貴了。」她懶懶抬眼說道。
恰逢她這幾天靈力用的一乾二淨,地府都不能隨意去。
雖然可以傳訊陰差跑腿,但是吧……陰差又不是給她家打工的,為了這點小事讓他們跑來跑去,難免會讓鬼生煩。
所以,她決定用傳統一點的辦法,要收個手續費。
張德曜急切道:「價錢不是問題,雖然現在張家確實財務上有點難,但我個人資產還有不少。」
幾個億應該夠了吧?
張德曜也不是很確定。
元酒笑了笑,「你不用太緊張,我也沒有那麼黑心,招一次魂十分鐘,兩萬。」
張德曜鬆了口氣,那沒問題了。
「可以,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元酒從椅子上跳下來,笑著說道:「一會兒就行,我去拿東西。」
她直接從廚房走廊下面扒拉出一個有小破洞的搪瓷盆,搬著盆回到客廳,從儲物手鐲中拿出筆墨紙硯,和一枚黑色的符牌。
考慮到這個點是地府公務員上班時間,她盤膝坐在地上,當場用硃筆在黃表紙上畫上符文,又折成幾個肚子圓滾滾的漂亮元寶,順手寫了一封信,用符牌在信的右下角落了一個章。
做完所有事情後,她先將信放在盆子裡,指尖在盆子邊緣敲了敲,那封折起來的信突然著了火,很快就燒成灰。
隨後她又將元寶丟進去,看著騰起兩尺高的火苗,元酒往遠處挪了挪,安心地坐在地上等回音。
張德曜和張德勛站在她身後,一時間也不敢說話,看著從破破搪瓷盆里冒出的青煙,還有變幻成各種扭曲形狀的火焰,兩人對視了一會兒,默默在心底祈禱,希望眼前的人真的能幫張家解決這個問題。
因為三台集團名下有很多產業,公司出問題,關係到數萬人的就業與生計,他們只能想盡辦法來挽回家族頹勢。
元酒見他們緊張得額頭都出汗,雙手往下壓了壓,笑眯眯地說道:「不用擔心,很快就會有回音了。」
她話音剛落,火盆對面的地面慢慢冒出一股青黑色煙霧,煙霧散去後,露出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鬼。
元酒從地上起來,撣去身上灰塵:「你是新來的啊?以前沒見過。」
「之前負責歸元觀所有事務的陰差被調去和金罌白象神對接了,所以今後會由在下跟元觀主對接。」
男鬼禮貌地拱手行禮,禮儀挑不出一絲錯漏,元酒一眼就看出來,這應該是個古代男鬼,還是個極其重規矩的鬼,不知因何原因沒轉世投胎,反而被提拔成陰差。
「在下名喚須列,須彌須,列陣列,鬼齡三百七十一。」
元酒難得無言:「……」
看得出來,是個正經鬼。
也不知道範無咎和謝必安澤為什麼會把這麼嚴肅的鬼安排過來,她是個能時時刻刻保持正經的人嗎?!
「我剛剛送出去的信,你收到了?」
須列頷首道:「是,已經收到了。」
「但是在下實在沒辦法將張治水帶過來。」
元酒還沒來得及張口,身後的張德勛已經有點急了。
該不是他家老爺子在地府碰上什麼事了?
之前頻繁入夢弄出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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