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鬼與來這裡消費的普通人差不多,都自由地在附近會所、酒吧、餐廳……各種高消費中心進出。
元酒揉了揉眉心,打算眼不見為淨。
「這會所在這裡開了多久?」她狀似漫不經心的問了句。
張德勛頓了頓,慢半拍才回答道:「估計有七八年了。」
「會所鬧出過人命嗎?」
張德勛笑了笑:「要真是鬧出過人命,那些有錢的人也不會來這個地方了。」
元酒斂眸不語,跟著張德勛進了會所內。
沒出過人命,她是不信的。
這個會所內部甚至連個風水陣都沒有,根本鎮不住下面屍坑裡成千上百的鬼怪。
平時熱熱鬧鬧的,保持安全距離還好。
要是在特定的時間,某些氣運低迷的人進了這裡,受到驚嚇那都是小事。
驚嚇失魂變痴呆植物人,或者招惹某隻脾氣不好的鬼……
用腳後跟想都知道,得有多慘。
元酒看了眼身體左側,跟著他們一起踏進會所內的兩個男人,穿著破破爛爛的皮甲,一個頭上還帶著不知道屬於哪個朝代的兜鍪,另一個則是用布巾束髮,臉上的胡茬很是潦草,這兩隻男鬼腰間都掛著配劍,生前應該是軍中士兵中的小官。
元酒準備收回目光時,兩隻男鬼突然注意到她的視線,感覺她能看到自己時,他們頓時興奮起來。
沒戴兜鍪的男鬼沖元酒露出一個笑,張口問道:「小姑娘,你怎麼也來這種風塵之地啊?」
元酒瞥了眼前面走過來的服務員,抬手往兩隻鬼身上甩了根絲線,如髮絲般的淡金色絲線拴著兩隻鬼的脖子,直接將他們拽在身後拖走。
兩隻男鬼二臉懵逼,抓著絲線不得不跟在她身後,不停高聲嚷嚷求饒。
元酒沒有理會他們的吵鬧,直到張德勛找了個安靜的包間,拒絕服務員安排人進來服務,才終於關上門得到一塊清淨之地。
「你們認識艷鬼嗎?」
元酒鬆開手裡的絲線,看著兩隻趴在地毯上的男鬼,在柔軟的沙發中落座。
張德勛聽到她忽然開口,身上的汗毛唰的一下全倒豎起來,慌張地扭頭張望四周:「元觀主……你在,跟誰說話啊?」
「跟兩隻鬼說話呢。」
元酒起身在他眼皮上點了兩下。
張德勛一睜開眼帘,就看到兩隻面黃肌瘦,形容潦草的男鬼乖巧跪坐在地毯上,距離他只有半步之遙。
他被嚇得一個猛然後退三步,一米八幾的大高個,直接一個兔子跳蹦到沙發上,扶著沙發背,哭喪著臉道:「元觀主,你好歹讓我有點心理準備啊,這……突然見鬼,真的怪嚇人的。」
元酒:「你就事兒多,要不我幫你抹去眼睛上的靈氣,看不見更好。」
張德勛立馬搖頭,恨不得將腦花從腦殼中搖出來。
「不不不,我努力適應適應,應該可以的。」
「行了,你一邊待著去,別干擾我幹活。」元酒朝他揮了揮手,不想跟他繼續扯皮,轉頭盯著兩隻男鬼,「你們兩個,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有沒有認識的艷鬼?要長得漂亮的。」
兩隻男鬼面面相覷,但誰都沒有先開口。
因為他們不確定,眼前這個看起來有點厲害的女道士到底想幹嘛。
雖然他們現在都是鬼,但也曾是為國戰死鬼,多少是有些氣節在身的。
元酒見他們不肯開口,嘆了口氣,先自我介紹道:「我叫元酒,歸元觀觀主,地府在人界設立的辦事處負責人,想投胎輪迴可以找我,保證將你們安全送到地府。」
戴著兜鍪的男鬼將信將疑道:「你如何證明自己說的話?」
元酒想了想,掏出了之前謝必安給她的信物,一塊黑黢黢的令牌,丟給了兩人。
「你們自己試試,應該能把謝必安給招過來。」
「謝必安是誰?」另一個男鬼一臉無知的問道。
元酒坐在沙發上沉默了片刻:「白無常。」
「當然,也有可能不是他,而是其他鬼差。」
「招來了他們,你們至少得有一個跟著去地府才行,萬沒有讓他們白跑一趟的道理。」
兩隻男鬼跪姿標準,立刻將面前的令牌推得遠遠的。
令牌上的氣息太過於威嚴強大,指尖觸碰到就讓他們有種被捏住喉頸的苦痛之感。
「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我需要找一隻艷鬼幫個忙,事成之後會有答謝。」
兩隻男鬼聞言,暗沉的雙眸頓時亮起來,抬頭滿臉希冀地看著元酒,手指指著自己:「那個大師,你不如看看我們倆,能不能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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