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曜臉色有點臭,一時間沒回答任何問題:「……」
在場的張博化臉色也異常難看。
不管從哪個方面講,都是張俊悟做的不對,甚至可以說是……品行敗壞。
與他們老張家教養出的子女品行,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突然間知道這孽子在外面幹了那麼多針對張德曜的壞事,他的老臉有點掛不住,恨不得衝到樓上給那混帳兩個大耳刮子。
張博化也在留意張德曜的變化,思考著之後怎麼解決這件事。
押著那逆子登門道歉肯定是要的。
就是不知道張德曜打算怎麼收拾那混帳。
說實話,他作為二叔其實也非常忌憚這個侄子,因為張德曜的手段和能力堪比年輕時候的老爺子,表面上看著溫和禮貌好說話,但實際上八百個心眼子不說,腦子轉得還特別快。
元酒見張俊悟助理透露出來的一點內容,就把張家這幾個人的注意力全都帶偏了,但她吃完瓜可不在乎他們之間的勾心鬥角,直接開口打斷了幾人間的暗潮湧動:「具體什麼時候去的?」
「七月二十號。」
元酒與雍長殊對視了一眼,更關心他剛剛最後一句話:「你剛剛說鬼母祠的契約和藥水……是真的嗎?」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因為老闆當天去鬼母祠並沒有帶我進去,我在鬼母祠外面轉了會兒,等了大概半小時左右,老闆才從裡面出來。」
「出來的時候,他可高興了。」
助理回想了一下當時張俊悟的狀態,也覺得挺奇怪的。
按理來說,作為張家的養子,張俊悟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沒見過?
從小見的騙局都比他們這些普通人碰到的高端。
更何況,一般來說,越是有錢的人,就越不好騙。
那鬼母祠雖然門庭若市,被傳的神乎其神,但名氣也就僅限於南江範圍內。
而且他們住酒店時,問當地人關於鬼母祠的情況,那些人幾乎都是諱莫如深。
出租司機更是勸他們如果是真心求姻緣,最好去隔壁的相思鎮,那邊也很靈驗,而且求來的緣分大多是正緣。
他聽得多了,也憂心那次出行惹上麻煩,所以明里暗裡勸說過張俊悟,不要為一時意氣之爭,去招惹那些不乾淨的東西。
真惹上了,後悔都來不及。
但張俊悟像是被下了降頭一樣,一門心思地往鬼母祠跑。
進鬼母祠之前,張俊悟一臉鬱氣與執著,出來之後整個人狀態都特別鬆弛,而且還拿著一隻拇指粗的小玻璃瓶,裡面裝著少量的淡紅色液體。
聽著聽著,元酒就覺得這有點不太對了,扭頭問雍長殊:「鬼母祠還兜售藥水嗎?」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雍長殊覺得這藥水聽著也不太正經的樣子,不由深思南江特管局分部也從未匯報過此事。
是鬼母祠剛弄出這種效果不明的藥水?
還是南江特管局內部出現了問題?
雍長殊不由顰眉捏了捏眉心,感覺腦袋有些沉重,真心覺得特管局全權交出去後,有些地方分局的管理真的是大不如前。
這個問題得解決才行,不然早晚會出岔子。
元酒問:「張俊悟帶回來的藥水,用了嗎?」
助理看了眼臉色鐵青的張博化,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
張博化左手重重拍在沙發扶手上,大罵道:「這個孽障!」
張德曜突然開口道:「他把那東西用在誰身上了?」
「我今年並沒有談戀愛,也沒有和誰交往。」
助理偷偷瞅了眼張德曜百般不解的表情,小聲解釋道:「這個我知道啊,小張總你雖然沒談戀愛,但之前一直在物色合適的未婚妻吧?」
「老闆看上的就是女人叫解長儀。」
張德曜臉色驟變,眼神也陰沉了幾分。
張德勛從小就和他一起長大,對他的細微變化最是敏感,立刻坐直身體也忍不住回想起這個有點耳熟的名字。
半晌後,他才恍然道:「解長儀不就是……」
他大哥上高中時候喜歡的那個女孩子嗎?
那姑娘性子要強得很,家庭條件其實也不錯,但和家大業大的張家比起,那就是九牛一毛。
所以他大哥高中時候喜歡那女孩子,給對方帶去了不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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