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容易讓傷勢變得更嚴重。」
朱萍華躺在病床上,看著四周白花花的,手上還扎著輸液針頭,腿也打上了石膏,整個人腦子暈乎乎,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等腦子終於開始工作,她才回想起車禍時候的情況。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根本容不得她反應。
等有了點意識的時候,就感覺很疼,眼睛睜不開,到處都黏膩膩的。
「我弟弟和我弟媳呢?他們的情況怎麼樣了?」
張博化擔憂地看了她一眼,但還是如實回答道:「他們倆還在手術室里,他們傷得很嚴重。」
「醫生正在盡力救治,你千萬別急,印凡他已經從公司趕過來了,就在手術室門口守著,德曜他們也在。」
朱萍華呼吸變得急促,想要起身,但被元酒伸手按住肩膀:「肋骨骨折,儘量躺著不要動,不然斷裂的肋骨戳傷內臟器官,到時候危重的就是你了。」
「你弟弟和弟媳他們會平安從手術室里出來的。」
朱萍華一臉懵的看著元酒,扭頭又看向自己的丈夫:「她是?」
「她就是昨天俊悟得罪的那個大師。」張博化怕她生氣,連忙解釋了一通,但收效甚微。
元酒也不在乎這人的橫眉冷對,雙手插兜,神色淡淡道:「我建議等你弟弟和弟媳出院,你勸勸他們將張家傳家之物儘快歸還,那東西對除張家之外的人可不是招財轉運的物件,而是會招來橫禍的催命符。」
「我弟弟和弟媳怎麼可能拿張家的傳家寶?」
「他們甚至都沒……」
張博化阻止了她,搖了搖頭:「萍華,別說了。」
「俊悟的助理已經承認了。」
朱萍華氣得用沒受傷的手拍著床,憤怒道:「那就是助理栽贓陷害,俊悟那孩子一直都很聽話孝順,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張博化你到底是不是俊悟父親,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沒點自己的判斷嗎?」
張博化見她情緒激動,想要安撫還有傷在身的她,卻被一巴掌揮開。
「我不想看到他們,讓他們滾出去!」
「昨天你們對俊悟做的事情,我還沒找你們算帳,你們現在還敢出現在這裡誣陷我兒子,這事兒我跟你們沒完。」
元酒雙手背在身後,對她的憤怒仿佛視而不見,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從容自若地說道:「行。」
「那祝你們一家子好運吧。」
元酒沖張博化搖了搖手,臉上笑容剎那消失:「你們家的單子我不接了。」
「希望你們有機會能活到起訴我的那一天。」
她轉頭與臉色冰冷的雍長殊說道:「走吧,我餓了。」
雍長殊彎腰,輕輕拉住她身側的手,古井無波的眼睛深深看了病床上的朱萍華一眼,徐徐道:「有些事情你們未必不清楚,只是習慣了置若罔聞。」
「但張總應該知道,此舉無異抱火厝薪,還望好自為之。」
委肉當餓虎之蹊,何嘗不是自取滅亡。
雍長殊拉著元酒徑直離開了病房,兩人走出房門的那一剎那,病房內玻璃窗和杯子「砰」的一聲巨響,瞬間碎成齏粉。
元酒微微仰頭看著雍長殊緊繃的下顎線,有點好笑,忍不住問道:「張太太對我發脾氣,你氣什麼?還故意把人家醫院病房的玻璃全震碎,至於嗎?」
「你不也很生氣。」雍長殊很篤定地說道。
元酒搖了搖頭:「說不上來吧,我覺得自己沒有很生氣,至少不像之前你聯合師尊把金子昧下,那麼惹我生氣。」
雍長殊眼皮跳了一下解釋道:「沒有昧下,只是存在歸元觀的帳戶里了。」
「你師父不讓你拿那筆錢還債,我也不敢違背。」
元酒盯著他,聳了聳肩:「你緊張什麼,這件事既然我不追究,那就是過去了。」
「我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雍長殊難得沉默無言:「……」這話真是一個字都不能信。
「醫院的玻璃你要賠嗎?」元酒思維跳躍,很快就將病房發生的事情翻篇。
雍長殊思考了一會兒,點頭道:「玻璃破碎不是他們所為,所以院方只能自行承擔損失,所以我還是賠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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