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董事長握著紙杯,臉上難言焦急之色道:「其實,長儀前天突然說要去南江,我就覺得挺奇怪的,但是我也沒細想。」
「都怪我啊……都怪我。」他狠狠地拍了自己兩巴掌,「要是我當時多問兩句就好了。」
會議室里的其他人都一頭霧水,解長儀的父親也確是說得沒頭沒尾,弄得他們一時間不好開口勸說。
此刻倒是可以給元酒打電話問清楚事情始末,但雍長殊知道元酒此刻也正忙著去追蹤周雲官的蹤跡,他此刻再打電話過去,就是耽誤她的時間和行程。
「你不要急,先把事情一件件說清楚,我們在南江也有分局,並且也調派了人手過去支援,再加上南江那邊的警局已經正式受理失蹤案,現在已經安排了大量人手搜尋。」
「只要你女兒還活著,我們一定會找到她。」
解長儀的父親的手指微微顫抖。
他就這一個女兒啊,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這個家就真的全毀了。
解父漸漸冷靜下來,理清亂糟糟的腦子,講起了元酒與他說的話,以及解長儀這段時間的反常。
其實如果沒有元酒和他提及張俊悟給他女兒用了什麼與血祝之術有關的藥水,他也不會在意解長儀去南江旅遊的事情。
問題就出在解長儀現在失蹤了。
他現在再回想起解長儀離開家前幾天的行為,就覺得處處都反常的厲害。
解長儀從小就很聽話,只有高中到大學的第一段戀愛,跟家裡瞞得很嚴,其他時候都是別人眼裡的孩子。
成績優異,也沒有大小姐脾氣,性格也十分穩定。
留學回來接手家裡公司業務,一切都做得非常好,讓他也很得意,經常在朋友面前炫耀。
之前他給解長儀安排相親對象,但女兒不喜歡,且表明暫時不想結婚,一心撲在事業上。
他看自己女兒那麼有宏圖抱負,覺得現在不少成功的年輕人都晚婚晚育,所以也就沒提這事兒。
結果,解長儀剛表明心思沒兩個月,突然就改口說,最近看張家的小子還不錯。
他沒有細問,有時候父母越催,孩子心裡就越抗拒。
而他也以為,解長儀口中說的張家人,是張德曜,或者是張德勛。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考慮過張俊悟的可能。
因為正版的張家人,和這個過繼來的張家公子,那差別絕對不是一星半點。
他女兒他了解,不至於眼瞎到看上一個平庸且睚眥必報的二世祖。
而且前段時間,他們家公司和張家有業務接觸,和解長儀打交道的人一直是張德曜。
所以他就從頭到尾裝作不知道,靜觀其變。
結果項目一結束,解長儀突然就說要去南江一趟。
嘴上說著項目結束,和朋友出去一起旅遊放鬆,但其實他和愛人都看得出來,女兒是有心事。
人去南江後,剛到酒店的那個晚上,解長儀給他和愛人打了個電話,雖然還是心事重重的模樣,但臉上總算有了點笑意。
所以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繫過。
直到今天上午,元酒找到公司,跟他說了張俊悟對長儀用的那個什麼血祝之術。
他才幡然醒悟過來,之前解長儀說的那個張家人,很可能是張俊悟。
血祝之術具體是什麼,誰也不清楚。
元酒只說了,那是一種利用術法,讓人在感情上不由自主偏向施術之人的東西。
解長儀是個聰明人,而且平時也很理智。
她可能也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反常,私下查到了些什麼,最終決定親自去南江尋求解術之法。
雍長殊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打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點開了南江局那邊剛剛發過來的郵件。
與解長儀和她朋友失蹤案最新進度有關。
解長儀父親說的內容,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的揣測,並沒有任何證據。
雍長殊只聽,但並沒有盲目聽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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