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攻擊套路直白又無趣,單純靠力量想要取勝,殊不知與眼前個頭不高的姑娘比氣力才是最愚蠢的決定。
「你的力氣不錯,但跟我比還差不少。」
元酒左手往上一抬,就將他從身旁撂開,左手挽了個劍花,短短的劍尖隨意地點落在路邊堆疊的巨大石頭上,石頭瞬間裂開,在她劍下化作齏粉。
只是巷道黑暗,周圍幾乎沒有光線,他未能看清元酒劍下的碎石。
「是你帶走了周雲官?他現在在哪兒?如果你老實交代,我可以饒你一命。」
男人冷笑了一聲:「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就憑你一個人也敢尾隨我,老子殺過的人不知多少,尤其是像你這種自作聰明的人,往往死得很快。」
「甚至連屍體都留不下來。」
元酒歪了歪脖子,發出一聲脆響:「所以,最近熱度挺高的碎屍案,也和你有關係了?」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還真是不能把你放跑了。」
本來她還在思考,要不要放長線釣大魚,裝作勢均力敵,把他放走,然後追蹤他接下來的行蹤。
但現在,這傢伙很危險啊,放跑後的代價還是蠻大的。
男人再次舉刀衝過來,元酒嘴角的弧度隨著她掀起眼帘,一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眼底寒意畢露,錯身避開他的刀刃,重劍直接砸在他的膝彎上,只聽「砰」的一聲重響,男人單膝跪倒在地發出慘叫聲,手中的刀具也摔了出去。
她的無鋒重劍並沒有抬起,垂眸聽著他膝蓋骨到小腿骨傳來陣陣碎裂的聲音,不由抬腳將他踹到在地上。
再度抬起手中的無鋒重劍。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周雲官現在在哪兒?」
「要殺就殺,老子豈會怕你!」
元酒再度將重劍落下,直接砸在他的左臂:「人有四肢,看來你是都不想要。」
「我的劍落下去,醫院是治不好的,全是粉碎性骨折哦~」
男人再度慘叫出聲,奇怪的是,明明這裡與前方熱鬧的街道相距不遠,卻沒有一個人過來查看。
直到元酒第三劍落下,兩道身影輕飄飄地從高處落下,踩著夜色停在五米開外。
元酒抬眸瞥了對方一眼,並沒有搭理她們。
「周雲官在哪兒?」
男人已經疼得滿頭大汗,在反覆碎骨的折磨下,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但此刻他連爬行都做不到。
「元觀主,你這樣做不太妥。」
元酒懶懶道:「等你們查清楚他做過的事情,就不會覺得我做的不妥了。」
郎代和桑心頤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上前阻止元酒的行為。
虐待疑犯,是會被起訴的。
該不該告訴法盲小觀主啊?
桑心頤小聲與郎代說道:「要不,你去和小觀主說一下?」
郎代立刻搖頭拒絕:「你不看看她現在一臉的陰沉,明顯正在氣頭上,我可不敢。」
元酒的手段她們倆都很了解,對待敵人一向是以秋風橫掃落葉之勢,絲毫不留情面。
眼前這個撲街男能得如此特殊照顧,桑心頤覺得這人做的事情約莫是踩在了元酒的雷點上。
元酒左手提著無鋒重劍,右手抓著男人的後領,將他拖到郎代和桑心頤跟前:「這人就是綁架周雲官的綁匪之一,我之前沒有留意他的正臉,剛剛看到才發現這垃圾是個無惡不作的狗東西,手上至少沾了十條人命的血,奸/淫敲詐的事情也沒少做。」
郎代聞言頓時心驚肉跳,蹲下身將男人的臉扳起來,仔細打量過後,搖頭道:「我沒見過他的通緝令?」
桑心頤拿出手機,對著男人的臉咔嚓拍了張照片,丟進內部檔案庫搜尋,也沒能匹配出結果。
但兩人對元酒的話毫無懷疑,畢竟對方一手相面算命的本事神乎其神,至今未曾出過半點差錯。
只能說明,眼前這個男人所犯下的一樁樁命案,警方沒有發現,或者至今未能查出他與一些未曾破獲的命案間的聯繫。
十條人命。
放在當下社會,已經屬於極其重大,且性質極為惡劣的兇案嫌疑人。
「元觀主,你問出周雲官的下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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