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都來給元酒打白工了哎。
毛爪子將棺材上的鎖鏈扯斷後,它小心翼翼地將沉重的棺蓋往下推了推,然後跳到棺材板上,用一雙圓溜溜的貓瞳往黑漆漆的屍棺內看了眼。
然後,就這麼突然的和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對上。
周方眨了眨漂亮的貓瞳,鋒利的指甲忽然探出寬厚的肉墊,在棺材板上弄出刺耳的噪音。
一雙雞爪般的手從黑暗中探出,突然就掐住了貓貓的脖子,想要把它拽進棺材裡。
但蹲在棺材板上的貓貓,從頭到尾不動如山。
被嚇了一跳的周方,瞳孔都縮小了一圈。
「??!」
他奶奶個腿!
還以為會被魔音貫耳,沒想到先遭到了物理攻擊。
雖然屁用沒有。
但它也受到了驚嚇啊!
周方背上的毛髮在一瞬間炸開,揮爪就坐起來的女屍給幹了回去。
它扭頭一甩,將脖子環著的雞爪手抖開,立刻就準備把棺材給合上。
但女屍已經甦醒,再度掙扎著要出來。
僵持之下,早就被洞穴內潮氣腐化的棺材突然炸開,在半空的崖壁上四分五裂。
周方踩在女屍的肚子上,被眼前這一幕嚇得喵喵叫,然後抬爪就給了女屍一個大比兜。
不過耳邊很快傳來密集的嗡響,它回頭瞥了眼石洞內搖晃不止的樹藤。
剛剛炸開的碎木,撞到了半空中靜止的樹藤,吵醒了那些毒蟲。
它二話不說,張口叼住那還想咬他的女屍,踏空而上,直接跳回了墓室內,然後果斷抬腳一踢,將那個洞口的板子給堵上,還飛快地用靈力將這個出口給堵死,然後才將嘴裡的女屍扔到牆邊。
嚇死喵了!
差點兒就把那些小蟲子引上來了。
找不到目標,那些毒蟲應該會慢慢平靜下來吧?
周方不是很確定,但也不想再下去看了。
他現在只想發脾氣。
周方扭頭,毛臉上滿是煞氣,盯著牆角爬起來還想沖今年KPI的女屍。
突然感覺不太妙的女屍,抬腿的動作僵了僵:「!!!」
……
潛入暗河中的元酒,一口氣游到了暗河出口。
河水出了山,流速就變得緩和許多,水面也更加開闊。
她快速浮上水面,抬頭看著周圍的地勢。
一邊是堤壩,一邊是樹林。
她從深水區游到淺灘邊,踩著柔軟的砂石上了岸,除掉身上水汽,雙手叉著腰,打量四周環境。
堤壩旁邊有個村子,村子裡的平房不少,但空了大半。
只有上了年紀的一些中老年人還住在這村子裡。
另一邊的林子很密,往前大概八百米的地方,有一座荒廢的大橋。
她閃身直接到了橋上,發現大橋兩端已經被封死,全部砌上了水泥牆,並且掛上了警示牌。
她看了眼橋樑上的銘牌,修建時間還沒有十五年,屬實是座短命的橋。
她猜測應該是早年豆腐渣工程。
從這座橋沿著大堤再往前五里,有一座全新的橋樑,遠遠看去就知道比她腳下的結實。
不過那邊車流量多,從墓里出來的人應該不會去那邊。
反倒是這座廢棄的橋樑,兩側都有路,分別通向兩個城鎮。
元酒拿出手機定位,然後仔細查了一下地圖。
從大堤往東的小鎮叫貢集鎮,樹林裡那條向西的水泥路通向的小鎮叫常河鎮。
她先往大堤上走去,發現這邊修得水泥路兩邊都有住戶,尤其是越往貢集鎮的方向,小樓房住戶就越密集。
她找了橋頭兩戶人家打聽了一下,兩家就在門口準備曬稻子的老人均搖頭道:「沒有,我們在門口拾掇稻穀這會兒,根本沒人從橋上那邊過來,那橋已經不讓人過了,全都封死了。」
「這附近也就這幾家,面孔全都熟得很,真要是有生人路過,肯定記得。」
元酒謝過他們後,就閃身往大橋另一邊去。
剛翻過大橋那段的牆,她一眼就看到了橋頭下方的濕土。
不是那種剛下過雨後的濕土,而是一小塊地方,積了兩個鞋印一樣的水坑。
看著非常新。
她跳到那水坑附近,用手稍微丈量了一下。
腳長大概二十五厘米,體重她算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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