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經理站在玄關的位置,跟元酒和趙聿說道:「之前是有鐘點工上門打掃衛生的,那家公司好像叫星禾家政公司,不過過完年後,還沒有來過。」
元酒拿著手機搜索了一下星禾家政公司的服務電話,打到他們辦公室後,詢問了一下情況。
掛斷後,她與趙聿說道:「星禾家政那邊的辦公室員工說,他們與郝家簽訂的服務合同是兩年,到去年年底就已經終止了合約。之前他們試圖聯繫郝一魁和黃杏一,但黃杏一沒接電話,郝一魁則是接通後聽到是家政就直接掛斷了,根本沒有耐心聽他們提續約的事情。」
「他們年前就發了簡訊,但也沒有得到任何回復,就按照合約內容,終止了上門服務。」
趙聿聞言只是垂眸頓了幾秒,點點頭表示知道,然後就開始查看郝家的擺設。
元酒繞著這套三百多平的大房子走了一圈,手掌壓在單人沙發背上,好奇地看著很認真的趙聿:「你看了那麼久,看出了什麼?」
「很多。」趙聿拿著手機,對比較在意的地方拍照標記,頭也不抬地說道,「元觀主你對勘察不感興趣?」
元酒靠在牆壁上,雙手環在胸前,一眼將偌大的客廳掃完。
「我又不是專業的痕檢勘察人員,專業的人干專業的事。」
「我這種不專業的人,跟著看看就行。」
趙聿低頭笑了笑,推開了臥室的門,發現主臥里看起來很空。
他拉開衣櫃,裡面只有男士衣服。
「你看一下隔壁的次臥衣櫃。」趙聿和門外的元酒說道。
元酒拉開次臥的衣櫃,忍不住挑了下眉:「這夫妻倆分房睡了?」
「而且看起來已經分房很久了,次臥里的衣櫃和梳妝檯,看著有不少使用痕跡,看著至少住了一年。」
趙聿退出主臥,進了次臥查看了裡面的情況。
對於一個有錢的闊太太而言,這個房間其實有些空。
幾乎沒有太值錢的奢侈品,就梳妝檯的抽屜里,放著一個首飾盒。
裡面是一些小眾精緻的鑽石耳釘、戒指和項鍊。
「是不是要先了解一下黃杏一的財務情況?」元酒垂眸看向床頭櫃。
她拿起床頭的單人相片,照片裡的女孩兒姿勢擺的有些拘謹,但臉上的笑容卻很燦爛。
看起來更像是婚前拍得個人照。
整套房子裡,都沒找到兩人的結婚照。
甚至連張合照都沒有。
這一點稍微有些奇怪。
趙聿合上梳妝檯的抽屜,不緊不慢道:「回去就查,財務狀況一般能反應一個人的近況。」
他看著元酒手裡的照片:「怎麼?又從黃杏一的面相中看出了什麼?」
元酒搖頭道:「什麼都看不出來,她整容過。」
「而且不是微調,應該是面部做過比較多的改動,所以骨相和面相都發生了改變。」
「你沒有發現她的臉調整的像一個當紅的明星嗎?」元酒將照片懟在他面前問道。
趙聿愣了一愣,搖頭道:「沒看出來。」
元酒:「我還以為我挺落後,沒想到趙組長你的消息也挺閉塞啊。」
趙聿笑笑不說話。
他確實對娛樂明星不了解。
唯一知道的,還是過年時候,家裡侄女嘴裡天天喊著愛得死去活來的,全網爆火的男愛豆。
年前年後他搭地鐵,經常能看到那個男明星的海報和GG。
趙聿很快就檢查完郝家,關上房門後,與元酒和物業經理離開了這棟樓。
他們與勾倫重明在樓下會合後,去了隔壁商場的餐廳做了一下簡單的信息交流。
勾倫打聽到的消息,和他們從物業徐經理那裡聽到的差不多。
一個喝醉就發酒瘋家暴的男人,一個毫無背景靠懷孕嫁給有錢人的女人。
勾倫將手裡的平板遞給趙聿,元酒順便也瞄了一眼。
勾倫解說道:「這是我找到的僅有的幾張照片,是黃杏一去醫院做的驗傷證明。」
「應該是她剛發現郝一魁酗酒後會家暴那會兒,驗傷流程和醫院開具的證明都是有備份的,她可能是希望通過這個驗傷證明,為離婚爭取到更多的賠償。但最後卻不了了之,因為她簽署的婚前協議,讓她主動提出離婚後能拿到的賠償少之又少。」
「後面因為情緒起伏過大,最終氣成腦溢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幾個月,這個時候就沒有了驗傷證明,而且她也沒辦法證明自己是被暴力傷害,才患上腦溢血這種急症,只能說是間接原因。」
重明單手托腮,拿著筷子夾起面前的青椒塊,評價道:「酗酒打老婆這種事情,挺沒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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