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聿和勾倫,還有康法醫他們忙活了一整夜,後半夜才回警局,找地方眯了幾個小時。
元酒和重明買完早飯回來後,他們已經去洗手間洗漱過。
用椅背上的毛巾擦完臉後,直接拿著元酒買的包子和豆漿,吃得狼吞虎咽。
元酒看著他們不修邊幅的樣子,暗暗感嘆這些人真的是拼命三郎。
換她,估計是不太行。
「邊吃邊說吧,先說袁有集的案子,我們將線索匯總一下,看看還有什麼疏漏的地方。」
元酒見他們一邊吃,一邊翻看著手頭上的資料,直接推開了會議室的門,打算給他們吃早餐的時間,自己來講袁有集的案件詳情。
元酒將白板上其他用不上的東西拿掉,只留下了三張照片。
蔡厭許、桑鍾鈞,以及戚三元。
元酒指著蔡厭許額和桑鍾鈞:「桑鍾鈞和蔡厭許曾經是戀人關係,已經得到證實。」
「去年六月份的時候,這兩人還沒有分手,桑鍾鈞和我詳細地聊過,他在去公司談離職賠償問題的前一天晚上,蔡厭許在他家過夜。」
「所以桑鍾鈞和公司人事約時間的時候,他應該也是知情的。」
「而且蔡厭許以前也去接過桑鍾鈞下班,很清楚他經常將車停在什麼位置。」
元酒:「不過桑鍾鈞當時並不清楚蔡厭許的行兇意圖,只是在無意間為他提供了消息以及掩護。」
「至於戚三元……」元酒看著白板上的照片,輕輕嘆氣道,「他是被蔡厭許有目的地勾引,和桑鍾鈞一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他提供了消息,並且掩護了蔡厭許從兇案現場離開。」
「兩人只維持了兩個月的地下情,袁有集遇害後不久,蔡厭許就甩了他。」
勾倫喝了口濃香的甜豆漿,將嘴裡的食物咽下去後,梗著脖子道:「元觀主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昨晚我和趙聿審問蔡厭許魂魄的時候,你不是沒有旁聽嗎?」
元酒無語了幾秒,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我是個修士,修得有神識的,別說只隔著一堵牆的聯合審問,就算你在千米之外罵我,我只要展開神識,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勾倫咽了咽口水,呆萌地「哦」了一下,摸了摸鼻尖,感覺自己真的蠢透了。
元酒將袁有集的照片拿出來,貼在上面,用油墨筆在白板上畫了個紅色的箭頭。
「至於蔡厭許為什麼要殺袁有集,原因也非常簡單。」
元酒指著袁有集的照片,沉聲道:「袁有集在勒索蔡厭許。」
「袁有集和蔡厭許的婚外情關係,維持了一年不到,但袁有集手裡卻收集了蔡厭許與他在一起的視頻,之前袁有集並未想過用這些勒索蔡厭許,直到……他兒子生病,他的妻子薛鸞也確診了EAV,他才發現自己被感染了,立刻就想到了蔡厭許身上。」
「至於為什麼袁有集不懷疑別人……」
元酒站在原地,摸著下巴思考了會兒道:「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只能做個簡單的猜測。」
「一般來說,擁有這種親密關係的人,往往是互相了解的。袁有集婚內出軌,蔡厭許海里撈魚,我估摸著兩人都很清楚彼此德行,可能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第一時間懷疑私生活混亂的蔡厭許。」
「袁有集和薛鸞為了給他們兒子小旭治病,花光了所有積蓄,並且抵押了房產,但孩子的病沒有好,他們一家最終還是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所以,他開始敲詐勒索蔡厭許。」
「蔡厭許是個坐擁數百萬粉絲的電競主播,他收入高是公認的事情。」
「袁有集以手中的籌碼從他那裡多次勒索,最終激怒了蔡厭許,這才有了蔡厭許費盡心思欲殺袁有集一事。」
元酒在白板上寫出了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是 rache ,一個是艾雙溪。
「停車場那次的謀殺,其實是蔡厭許第三次作案。」
元酒單手叉腰,緩緩說道:「昨天晚上蔡厭許自己也交代了,這個縝密的謀殺計劃,並不是他想到的。」
「他這個人年輕又衝動,就像一把重錘,準備的謀殺計劃簡單又粗暴。」
「第一次謀殺是高空拋物,他從高層推了一個花盆下去,但是沒有砸中袁有集。」
「事後,他倉皇逃跑,好幾天沒敢再行動。」
「在思考如何接下來如何作案時,他收到了艾雙溪的消息。」
「當然,艾雙溪是匿名的。」元酒將手裡的艾雙溪的照片貼上去,「艾雙溪發現了蔡厭許的第一次謀殺,她當時也想殺害袁有集,只是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蔡厭許的操作驚到了。」
「發現還有人也想殺袁有集時,艾雙溪冷靜下來後,覺得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她可以不用親自動手,也能達成交換殺人的目的。」
「只是蔡厭許的魯莽與愚蠢讓她心急,所以她費盡心思幫蔡厭許,策劃了一場神不知鬼不覺的謀殺。」
「艾雙溪手裡有薛鸞給的車鑰匙,這份鑰匙又被轉送到了蔡厭許手上,蔡厭許最終如願以償在車裡勒死了袁有集,並利用戚三元的箱式小貨車停放位置,卡了個監控死角,從地下排水道逃離現場。」
「這就是蔡厭許作案的全過程,以及艾雙溪在其中發揮的作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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