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鳥剛落在營地外圍,一隻白金色大鳥從樹枝上落下,化作人形翩翩落地。
重明看著元酒手裡的樹枝,還有身上彌散的香甜味道,低頭湊近聞了聞:「你身上什麼味道?聞著好香。」
元酒得意道:「我本來就是個香噴噴的女孩子。」
重明白了她一眼:「別打岔,你什麼味兒我能不知道?你和香噴噴這個詞兒就沒什麼關係,打小在泥潭水坑裡滾,小時候一股摻著獸奶腥味兒,長大了就是一股汗臭味兒……」
元酒臉上笑容瞬間消失:「!!!」
「哪都幾百年前的老黃曆了,你現在還翻,講不講點道德?」元酒立刻炸毛。
她小時候確實不怎麼講衛生,但那不是年紀小,還沒那個意識麼!
她小時候可是餓過來的,為了有口吃的當然拼盡全力。
後來被師尊領回去後,有好長一段時間都被不懂怎麼養人類的師尊各種折騰。
後來,她完全打不過山裡的動物,別說兔子,連只青蛙都抓不住,餓得實在扛不住,哭得昏天黑地,才讓她那不食人間五穀的老師父明白,人類幼崽需要吃東西才能活著。
但她的好師尊也是個不走尋常的美男子,一開始把她當那種剛出生的小靈獸,逮著幾隻哺乳期的靈獸,讓長乘擠獸奶給她喝。
她喝著帶腥味兒的獸奶好幾年,才從發育不良變得像個小牛犢一樣強壯,但身上難免沾染一些腥味兒,讓嗅覺靈敏的幾個混蛋嫌棄不已。
後來身體養好,她就開始鍛鍊,那個時候也沒什麼法術,每天鍛鍊完後都跟水裡撈出來的,一身汗臭味兒。
這都是過渡階段,前後也就幾年的時間,卻成了她抹不掉黑歷史。
俗話說得好,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
重明是一點都沒學啊!
元酒氣呼呼地扭頭就走,不打算理這個沒有邊界感的傢伙。
至於迷榖果實,他完全是在想屁吃!
她是一指甲蓋都不會分他的。
哼——
重明看著被氣走的元酒,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尖,長乘的聲音悠悠在身後響起:「就說了,讓你別隨便揭她黑歷史,小丫頭小氣得很,還特別記仇!」
重明靠在樹幹上,懶洋洋地笑著:「彼此彼此罷了,難道你沒嘴欠地揭過她的短。」
長乘也跟著笑起來,仰頭看著奔走的夜雲,還有隱約可見的海中月,感慨道:「真是一眨眼就長大了,不經逗了。」
「還是小時候逗起來更有意思。」長乘輕聲道。
「晚上你去,還是我去?」重明看著他的側臉問道。
長乘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試試看能不能聯繫上仙尊。到現在沒收到他一點消息,咱們不主動聯繫他,他怕是再過幾個月都想起不來跟我們發個消息。」
重明認同地點頭,苦笑道:「總感覺仙尊跟出籠的野猴子似的,一出門不溜達個夠本,那是完全想不起來我們。」
長乘深深看了他一眼:「要是讓他聽到你這麼擠兌他,怕是會把你頭打歪!」
重明攤手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笑道:「他現在不是不在嗎?要是以後他知道了,那肯定是你說的。」
到時候他要是被揍了,回頭就找長乘麻煩!
長乘挑了挑眉,什麼都沒說。
二人心底都很清楚,彼此都不是省油的燈。
有時候長乘都忍不住感慨,仙尊是真的挺會撿人,撿回來的都是一路貨色。
這難道就叫做……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
火塔還在燃燒,營地內也依舊充滿歡聲笑語和各種鳥叫聲,元酒已經帶著弘總、章齡知和正直師叔出發了。
她深思熟慮過,還是不帶乜經緯。
乜經緯跟著長乘他們一路神經緊繃,從頭到尾又跑又逃,還時不時得打架,再加上他多次動用身上那把古怪的青銅劍,身體越發難以負荷,眼下最是需要休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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