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麼明晃晃的瞎話,蘇晚竟然說的那麼自然。
這胡編亂造的本事,倒真是長進不少。
就在這時,蘇晚繼續問道,「諸位大人,這事情發生在你們管轄的地方上。那麼請問,你們覺得,那些想要本宮命的人,會是本宮那皇兄嗎?」
知府還是沒有回話,臉上甚至已經冒出了一層的薄汗。
今天出門,一定是沒看黃曆。
早知道,就應該說自己染了病,沒辦法出門才對。
沒有人回自己的話,蘇晚也不在意,「雖然不知道諸位大人如何想,但本宮認為,皇兄一定不會這麼做。皇兄如今所剩的兄弟姐妹不多,也就我們幾位親人,怎麼會捨得對本宮動手,你們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是是,殿下所言甚是。」知府終於是找了句能接的話,不管蘇晚心中所想,是否如她自己說的這般。但是他就全當是,其他的他什麼都不知道,也跟他無關。
「小時候,本宮跟皇兄的關係很好的,經常在一起玩。父皇他很寵我,甚至抱著我上朝,皇兄是皇子,也常出入御書房,本宮跟皇兄那時便經常見面,自小就很熟悉。」
嚴子卿看著蘇晚那一副懷念的樣子,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真想誇她一句厚顏無恥。
她是跟二皇子自小熟悉不假,可那並不是因為感情好,才熟悉。
相反,正是因為他們彼此不喜歡對方,視對方為敵人,才互相了解。
要說小時候有讓她懷念的事,絕對不會是跟新帝的兄妹情。
因為他們兩人之間,根本就從來沒有過那玩意。
蘇晚根本沒有理會嚴子卿,即便是對方已經看了自己好幾次,她也只是把對方當做一個對外交際的吉祥物罷了。
「沒有想到的是,本宮這才剛離京沒多久,就傳出了這樣的謠言。也怨本宮,要不是本宮這身子不爭氣,一直病著,怎麼也不能任由這消息亂傳,由他們污衊皇兄。」
「哎,肯定是有人想趁機挑撥本宮與皇兄的關係,也不知道皇兄是否誤會本宮了。如今本宮這身體雖然還未好全,但是也不能再由著這謠言繼續傳下去。」
「本宮已經寫好了奏摺,裡面詳細闡明了本宮離開京都後所遇到的事情,希望能止住這謠言。只是,這一路上,本宮帶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如今剩下的人實在是不多了。」
「那些對本宮下手的兇徒還未捉到,本宮又還病著,這身邊著實是少不了人。所以,想勞煩知府大人,派人把這份奏摺送回京都,不知大人可否幫忙?」
「自然可以,下官馬上就去找人,保證以最快的速度,將殿下的奏摺,送往京都。」
知府這次應的很快,這祖宗說了那麼多他不想聽的事情,可算是把自己的目的給說出來了。
雖然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完全不跟這件事沾邊。
但是蘇晚現在人就在這裡,而且她的態度也放在那裡。
送奏摺這種事兒,他是想拒絕也拒絕不掉的。
既然橫豎里外都躲不過,不如早些應下,也好早些離開這裡。
他現在,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待了。
「如此,就勞煩知府大人了。」蘇晚這才對夏竹道,「夏竹,還不快把東西交給知府大人。」
「是,殿下。」
東西一早就準備好了,聽到蘇晚的話,夏竹端起一個托盤,就向知府走去,「大人,有勞了。」
知府看了眼夏竹遞過來的東西,那上面,不僅放著一份奏摺,還放著兩塊令牌。
而那兩塊令牌,一塊正面朝上,一塊反面朝上,生怕別人看不出那是羽林衛的腰牌似的。
看著面前的東西,知府突然有些不想接了。
不是說,不相信那些傳言,傳言都是假的,要上奏來說明陛下的清白嗎?
這奏摺里的內容尚未可知,但是這怎麼還附帶了那傳言中的羽林衛腰牌。
這到底是去幫忙澄清的,還是去上奏找皇帝麻煩的呀?
「知府大人不必憂心,本宮從不騙人。」見知府那一臉糾結,蘇晚也能猜到對方的心思。
「這令牌,是本宮從那些刺客身上搜出的不假,但是本宮覺得,這些令牌,肯定是假的,是那些刺客,為了挑撥本宮和皇兄的關係,才故意為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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