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則安:「要多久?老高晚上組的局還能去嗎?」
邵執:「不清楚,你們好好玩不用管我。」
聽到這句話,沈則安就知道他去不成了,他賤賤地長嘆:「可憐的醫學狗。」
說完他起身離開,「啪」的一聲合上車門,而後彎腰與車窗齊平,模仿著那個表情包右手食指中指併攏,指尖輕輕觸碰太陽穴而後朝他拋出了一個俏皮的手勢,「那我就自個兒去瀟灑了,回見~」
很短促地,留在車內的邵執「切」了一聲,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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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沈則安在公寓沒待多久就被高競澤一個電話給叫去了酒吧。
到的時候李淮西已經和高競澤喝上了。
與李淮西不同,沈則安和高競澤是在高一認識的,高二文理分班後緣分註定又分到了一個班,關係就更好了。
作為一個富二代,高競澤雖然沒有繼承他媽的學術頭腦,但是繼承了他爸的商業頭腦,開了三家酒吧,每家都管理得井井有條,營業額在每個市數一數二。
他們現在在的這家Dream酒吧就是他在北城開的,聽說為了跟緊時代潮流他還打算新開一家不一樣的酒吧,新穎在哪問了半天也問不出結果。
沈則安自然地坐下,修長的手指握著磨砂質感的玻璃杯搖晃了幾下,與高競澤碰杯的同時褐紅色的液體隨著搖晃濺出了幾滴。
「什麼時候開張?」說話的同時男人也不忘與李淮西碰杯,玻璃碰撞的清脆聲音消失在昏暗迷離的酒吧里。
高競澤往後一靠,張開的雙臂搭在靠背上,胸有成竹地說:「快了,等著吧。」
李淮西小口抿著烈酒,朝著沈則安挑眉,語氣滿是戲謔的意味,「相親又失敗了?」
沈則安「嘖」了一聲,「哪壺不提開哪壺。」
高競澤毫不留情地嘲笑:「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報了我當初女神被搶之仇。」
「注意用詞,是你女神喜歡我,我可沒有和她在一起,何來搶走一說。」
說完他扭頭看向挑起話題卻又默默無聲看戲的李淮西,「還有你,你都三十了還不結婚,還敢笑我。」
李淮西輕挑眉峰,酒紅色西裝的扣子沒有繫上,隨著他的動作而露出黑色襯衫,正經的西服卻增添了他的玩世不恭,隨意掃過四周一眼都能把對面卡座的女人勾過來。
處理完桃花,李淮西勾了勾唇,一副魅力太大沒辦法的欠揍模樣,「我又不想結婚,急什麼?」
沈則安說不過他,氣堵在胸口發不出只能喝悶酒,隨意聊些最近發生的事。
三個高質量男性坐在一起很難不吸引人,但沈則安興趣不佳,也沒想和人搞曖昧亦或是其他發展,一一回絕了邀請跳舞的女人。
眼看沈則安就要喝高了,高競澤一手奪過他手中的酒杯,玩笑道:「別喝了,等會兒找不到家就完了。」
沈則安一臉無所謂,為精緻的臉龐染上血色,「沒事,邵醫生會來接我。」
「喲,還邵醫生上了?」高競澤笑他,「你和他打過招呼了?」
酒精上頭,沈則安連搖頭的動作都做得有些緩慢,「沒……他會來的。」
「你不會還帶著那傢伙一起相親吧?」李淮西一把攬過他的肩膀。
「嗯……」
高競澤從高中就知道這兩人關係好到可以穿一條褲子的程度,十幾年了還是好的要命,大學不同校幾乎也能天天見面,現在更是住在一塊兒,還有上下接送……
但他也還是無法理解沈則安這番的操作,「你到底想什麼呢,連相親都要帶上他?」
沈則安一臉正經,趁人沒注意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喝了口,「你們不懂!人家是軍師,我盤算得可好了,相親不成還可以聚餐嘛,一舉兩得。」
沈則安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可能就是習慣吧,做什麼都想帶上邵執,他真的覺得邵執上班以後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少了好多。
高競澤搞不懂他的邏輯關係,相親難道不是相親本身更重要嗎,「乾脆你倆一起過得了,天天一起吃飯。」
說起這個沈則安反應更大了,「你別說,我還真和邵執商量過,我說我三十歲要是還找不著對象我倆乾脆就這樣搭夥過日子也不錯。」
對面的男人像是被他氣笑了,無話可說,「你牛逼。」
李淮西抬眼的瞬間才注意到話題的另一主角不知何時站在了那裡,「來接人了?」
邵執頷首示意,而後走到三人中間,沒有過多的言語,李淮西自覺地往旁邊坐,空出了沈則安身邊的位置讓邵執坐下。
「喝點?」李淮西也沒有再拿一個新杯子,而是往沈則安的酒杯里又倒了點。
邵執搖頭拒絕,「不了。」
「邵執你瞧瞧沈則安說的鬼話,你完蛋了,他要賴著你一輩子不讓你結婚了。」高競澤不知道邵執站在那聽到了多少,但並不影響他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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