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不相信,更不可能說出來讓這兩人知道,要不然更解釋不清楚。
「停!結束這個話題,讓我睡覺吧。」沈則安伸出右手掌心朝外與胸腔平行,手動暫停話題。
兩人閉麥,林芝突然意識到對方和自己的目的不同,「那……還結嗎?」
想起這事沈則安更煩了,「再說吧,反正結婚證是堅決不領的。」他用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掩耳盜鈴般不去看她們。
林芝看了眼姜槐,想起自己信誓旦旦保證過沈則安是0不會出差錯,被打臉的她諂媚討巧地挽著姜槐回房,又從裡頭拿了床乾淨的毛毯遞給他湊活蓋,朝他說了聲晚安便回房哄某人。
沈則安現在沒空想其他的,應了聲強迫自己睡下。
半小時後,沙發上的男人垂直起身,毫無困意。
他無聲地抓著自己的頭髮發泄。
一直到了凌晨四點才漸漸有睡意,他睡得沒有很沉,聽見兩人起床的洗漱聲便醒了。
他看了眼手機,八點多。
「我和只只要出門,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姜槐在廚房裡煮豆漿,聽見聲音的林芝嘴上還留著泡沫就從洗漱間裡探出腦袋吃瓜。
一晚上信息量接收過量的沈則安覺都沒睡好,有些起床氣的他煩躁地起身,腦海中零散的畫面還是沒有消化掉,「我怎麼知道!」
他拎起衣領聞了下,昨天在酒吧玩完回來被邵執搞得都沒洗澡,雖然沒什麼怪味但他心理上覺得不乾淨,「先回去洗個澡再說。」
「吃完再走吧~」林芝已經洗漱完坐到了餐桌旁,沈則安沒胃口拒絕了她的好意。
男人走後姜槐終於得以親林芝的嘴,「吧唧」一聲像是故意弄出這麼大的聲響,「幹嘛對他這麼好?」
林芝看著姜槐吃味的模樣越看越喜歡,她笑著親回去,「人家看著可憐嘛。」
「我最喜歡你啦,姜姜。」
聽見林芝換回稱呼,姜槐傲嬌地哼了聲,與她高冷的外表形成強烈的反差感,就像是一隻搖尾巴等主人摸頭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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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則安回租房後還站在門口猶豫了段時間,心想邵執這個點究竟起床了沒有,出門了沒有。
掙扎片刻後他打開了門,許是怕什麼來什麼,一開門就和邵執對視上。
男人手裡握著玻璃杯,像是剛剛從廚房倒完水出來,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昨天的那一套。
奇怪的是,沒有人開口說第一句話。
最後還是邵執打破僵局,「你昨晚去哪了?」
邵執一起床就感覺自己頭疼欲裂,衣服就脫了上身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不免有些後悔自己昨晚喝了那麼多。
去沈則安房裡找他卻發現他的床鋪乾淨得像是沒人躺過,現如今又穿著昨天的那套衣服站在門口。
他的喉結滾動,「去找林芝了?」
沈則安點頭應下,換上了拖鞋,他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邵執,只能當做沒看見他往臥室走。
「什麼時候搬過去?」邵執醞釀了很久,才用最體面的聲音問他。
沈則安想起自己好像沒有和邵執說過林芝和姜槐住在一起,許是被他誤會要搬過去同居了。
他回頭看向他,發現他沒有任何的眼神閃躲,就像是……完全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
畢竟從來沒有看過邵執喝這麼醉過,所以沈則安完全不知道他喝醉後會斷片。
合著被困擾的就他一個人?
他沒有一點解釋的欲望,「先不搬,就過去睡幾天。」
「行,要我幫你收拾下行李嗎?」邵執點頭,朝他走去。
沈則安似乎想起小時候,自己跑去隔壁找邵執睡覺,本以為會被趕走,結果沒想到小大人一臉平靜地走去他家幫他收拾了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歡迎他的到來。
他盯著邵執的臉,與小時候那張臉重合,他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點破綻,卻始終看不出。
他不禁開始懷疑他的猜測,面前的人真的喜歡他嗎?
「不用了,我隨便整理幾件就行了。」沈則安退後了幾步,然後走進臥室迅速拿了套換洗衣服跑進浴室間。
鎖門,水聲響起。
邵執藏在身後握緊的拳終於鬆開,手心裡遍布指甲掐住的紅痕,他深呼吸,顫抖的手將水送至嘴邊。
洗完後見邵執不在家沈則安終於鬆了口氣,他癱倒在自己的床上,未擦乾的頭髮水滲透進枕巾,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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