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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啊,所以阿綏多疼疼我……」

蕭恪右臂短時間動彈不得,也就不能動手動腳,只能口頭上騷幾句。

賀綏聽慣了這些,多少適應了些,便直接無視方才那句,提起旁的事問道:「陳將軍的事你怎麼看?」

「陳之丞?」蕭恪對這些軍中將領『一視同仁』,任說誰都是直呼其名,沒半點顧忌。如陳之丞之流,他更是不放在眼裡,「良禽擇木而棲?我猜的。」

「你在人前說的那些關於顧將軍的事……可是真的,還是誆他?」

「阿綏指的什麼?」

「調離京城的緣由之類的。」

「實話啊!只不過顧樊是個不會轉彎的榆木腦袋,他那腦子也就夠想一件事,多了就犯糊塗。今上用他做禁軍統領初時確實是看重他那性子,畢竟帝王可不想要會隨時倒戈臣子或是他哪個兒子的禁軍統領,而來是給茂國公個顏面,免得後世史書工筆議論他刻薄……」

「允寧,慎言。」

放眼軍中無人比蕭恪尊貴,自然是他想怎麼說都行,但若是議論皇帝便是另外一碼事了。

「阿綏放心,且不說外圍有我的侍衛守著。即便沒有他們,我剛剛扎了自己兩刀,如今軍中上下,無論是想巴結我還是忌憚怕我的,這會兒都不敢往我身邊湊。」蕭恪的自信也源自於他素日惡名,做那奸猾權臣就是比清流名士要多一分威懾,有膽的沒膽的都不敢隨隨便便往他身邊湊。

「唉……你還是收斂些,我也怕哪日被你嚇死。」

「哈哈…阿綏不喜歡,那我日後聽話便是。不過說回顧樊這事,還是要提咱們這位陛下,顧樊這樣的『忠臣』初時確實可令天子安心,但時日久了也厭倦了,君臣一心本就是個笑話,今上做不到,太子也做不到。」

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蕭定昊雖不似他父皇那般短視,心胸抱負也堪稱人中龍鳳,可東宮的位子做了這幾年,戒備心或多或少跟他父親變像了些,這樣的人或許會是個有作為的皇帝,卻絕不會成為一世明君。哪怕前世蕭定昊順理成章登基為帝,受萬民歌頌敬仰,也不過是百姓苦先帝暴政久矣。

「你……」

賀綏正要說話,忽然聽到隱隱有嘈雜人聲傳入耳中,他聽力極佳,立刻就站起身往營帳口走。

「阿綏?」蕭恪先是還古怪,等那騷亂人聲由遠及近方才反應過來,「什麼動靜?!」

外面立刻有侍衛前來稟報導:「稟主子,是大營外來了一個異族人。功夫卓絕,弓箭都奈何他不得。」

提到異族人便只能是北燕人,只不過單派一人隻身闖營卻不像龔野會做之事。

蕭恪立刻追問道:「敵襲?還是……嘶!」

動作大了,牽動了右肩的傷勢,蕭恪沒繃住痛苦低吟了一聲,賀綏立刻大步返身折回來把人按回榻上,囑咐道:「你這傷不是鬧著玩的,躺好了仔細養著,我去瞧瞧。」

方才稟報的那侍衛卻大著膽子橫了一步攔住了賀綏前路,低頭稟報導:「侯爺,那闖營之人直言是替北燕主帥給主子帶一封信,這才在外面鬧著要見主子。」

蕭恪聞言不由皺眉,他已知龔野和他同為重生之人,那麼前世齊燕之爭諸多細節對方必然清楚,而這點名送信給他的舉動讓蕭恪心頭升起一絲凝重。

「過來替我更衣,我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蕭恪與賀綏趕到之時,那『刺客』正與祁風斗得酣暢。

縱使蕭恪於武藝一道只涉皮毛,卻也能看出那異族人刀風凌厲,更新奇的是祁風平日不顯山露水的一個人,竟以一己之力將人擋下,乍一看去難分勝負。

蕭恪不由歪頭問了一句:「祁風的功夫竟這般厲害的麼?」

賀綏點了下頭,蕭恪又不禁感嘆道:「外表真瞧不出來,這倒是新鮮事。比你如何?」

「難分勝負。我與祁兄擅長不同,若單論拳腳,他比我強許多。」

「呵。那倒是有趣…呃!」蕭恪一笑牽動了右肩的傷處,賀綏忙收回視線扶住,「無事,阿綏不必擔憂,不過是皮肉傷痛罷了。」

賀綏嘆了口氣,雖收回手,但目光中儘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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