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玉憑藉著最後的一絲理智搖搖頭,眼角也跟著濕潤了。
厲信怕他咬傷自己,立刻吻了上去,撬開他的齒貝攪弄,縱使赤玉再克制,聲音還是泄了出來。
赤玉就徹底失去了意識,在厲信的一聲聲蠱惑下徹底沉淪。
第二日,赤玉睜開眼睛時,已經是中午了,陽光被厚厚的遮光窗簾擋得嚴嚴實實,只有床頭的小燈亮著。
燈光灑在厲信的側顏上,溫和又旖旎。
昨夜,赤玉幾次覺得自己的魂體要散了,哭喊著求饒也沒見厲信疼惜半分。
這小子還真是一點沒變。
現在看著人畜無害,實則就是和吃人的壞胚。
赤玉翻了個身想起來,卻發現自己滿身痕跡。
這……?
小畜生!
他再次轉頭看向厲信,就看到他正溫和地對自己笑,「早啊,師兄。」
說完,又一把將他抱在懷裡,在他的頸間亂蹭。
赤玉輕輕推了他一下,「別鬧了,時間不早了,該起了。」
厲信不聽,還賴在他身上,「不急,再讓我抱會兒。」
赤玉這副身子就好像是有什麼蠱藥一般,厲信只要一靠近就情不自禁的想去占有,想去索取的更多。
前世是這般,今生亦是如此。
他又蹭了兩下就親了上去,一路吻到了赤玉唇邊。
赤玉警惕地捂住他的嘴,慍怒地看著他,「你還來?昨夜你折騰了那麼久,還不夠?」
厲信舔了一下他的掌心,赤玉像是觸了電似的,馬上收回了手。
厲信壞笑一聲,「這是什麼話,我昨夜怕你魂體受不住,才意猶未盡,生生忍住了,師兄就再疼疼我吧,行嗎?」
「你……」赤玉瞪著他,小聲嗔怪,「得寸進尺。」
「師兄,你昨夜叫得真好聽,我還想聽。」厲信玩味地看著赤玉,還回味似的舔了一下嘴角,撒嬌說:「師兄發發慈悲,就疼我一次,行嗎?」
他禁慾自持的師兄最受不得的就是這個,厲信知道撒嬌最管用,就此次都用,可謂是百試百靈。
但這次他卻失算了,赤玉再次捂住他的嘴,「還是快些起來吧,尤姜他們還在,快別胡鬧了。」
厲信撥開赤玉的手,躺回他旁邊輕聲說:「我們昨晚做了什麼,他估計心裡明鏡似的,所以師兄就放心吧,他才不會來打擾我們呢。」
說著,又要親上去。
赤玉沒注意防範,被厲信得手了。
厲信吻得又專注又深情,讓赤玉頓時不想拒絕他,纏綿了許久,兩人才分開。
厲信的手又不老實地往下,赤玉連忙捉住他。
「別鬧,讓我緩緩。」
厲信頓住手,見赤玉眼神中帶著幾分哀求的意思,馬上就軟了心腸。
他收回手,嘆了口氣,「罷了,來日方長,都聽師兄的。」
赤玉這才鬆口氣。
若是再由著他亂來,恐怕自己的魂體真要散架了。
兩人起身收拾好後,就叫來了常無常有兩兄弟。
赤玉問常無,「尤姜怎麼沒過來?」
常無回答說:「今早去尤老闆的房間叫他,他說晚些再起,還讓我們別來打擾主子和歷爺。」
常無說得一本正經,毫無邪念,但赤玉聽了卻心虛得不行,馬上微微脹紅了臉,低下頭,輕咳一聲,掩飾自己此時的尷尬。
厲信倒是美滋滋地翹著二郎腿,心裡偷笑,「看來尤老闆還是很貼心的,師兄這個朋友真不錯。」
赤玉馬上瞥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閉嘴。
被赤玉瞪了,厲信反倒更興奮,嘴角上揚出一個得意的弧度。
「這一大早就聽見你誇我,看來你是得償所願了?」尤姜笑嘻嘻地從門外進來。
厲信嗯了一聲,眼神瞄向赤玉,就對上了赤玉更加凶惱的眼神。
赤玉瞪完了厲信,又瞥向尤姜,「你又知道什麼了?」
「我能知道什麼,不就瞎說兩句嗎?」尤姜坐到赤玉身邊,用手擋住嘴在赤玉耳邊輕聲問:「怎麼樣,昨夜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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