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玉白了他一眼,「與你無關。」
「怎麼無關?」紀延禛拿出追魂盤,在常有面前晃了兩下,「別忘了,這個東西還在我手裡,只要你如實回答,孤就考慮把它還給你。」
赤玉慍怒,「你敢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在給你機會。」紀延禛睨著赤玉說:「你只要告訴孤是與不是就好。」
赤玉本不想理他,但這個渾身是迷的紀延禛,還讓他猜不透。
既然如此,那就順著他,看看他究竟向做什麼。
於是,打定了注意,便冷冷地嗯了一聲,又反問他,「你不是早就料到了嗎?」
「孤只是猜測,沒想到竟是真的。」紀延禛露出一個滿意的邪笑,「太好了,這下不用孤費力了。」
「你到底什麼目的?」赤玉問。
紀延禛搖搖頭,「你不是也猜到了,我要你所有的魂魄。」
赤玉追問:「你要來做什麼?」
紀延禛瞟了一眼傀儡人,輕笑,「與你無關。」
「你不說也沒關係,但你註定不會得逞。」
話音剛落,赤玉就一個健步跨了過去,伸手就要搶回追魂盤,紀延禛反應也很快,一個閃身躲過。
接著,就命令傀儡人過來對付赤玉。
傀儡人身形樣貌和赤玉幾乎一模一樣,但他根本分辨不出赤玉就是自己的另一半殘魂。
即使紀延禛說過奪回殘魂幫他重生,他也不知道赤玉就是那些殘魂的合體。
他大部分時候是沒有思考能力的,後來融的那一縷魂魄帶著的殘破記憶,也不能將他喚醒,他還是那個任由紀延禛差遣的傀儡。
他對赤玉下手幾乎是招招斃命,而赤玉因顧及他體內的殘魂而處處避讓,幾招下來就已見劣勢。
紀延禛也怕傀儡人下手太重傷了赤玉,於是下令,「莫要傷他,生擒便好。」
傀儡人聽到命令,手上的力道明顯輕了許多,但還是招招直奔赤玉命門。
赤玉顧慮太多,施展不開,又過了幾招就徹底敗下陣來,最後被鴻鵠劍抵住了喉嚨。
見赤玉被擒住,紀延禛才笑著走過來,得意洋洋地嘲弄赤玉,「怎麼樣?被自己制服的滋味兒,不錯吧?」
赤玉心中惱火,怒視著紀延禛,「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無恥。」
「是嗎?」紀延禛不怒反笑,「你能拿我怎樣?」
哈哈——
他狀似癲狂,大笑了一聲後,眼神陰鷙地瞄向窗外,「孤猜厲不疑也偷偷跟來了吧?」
赤玉不答,撇過臉不去看他。
「你們肯定計劃好了,要一明一暗,將孤一舉擒獲,是不是?」紀延禛又癲狂地笑了兩聲。
赤玉依舊不理他。
紀延禛也不在意赤玉是否理睬他,自顧自地說:「跟來了也無妨,反正也沒什麼用。」
赤玉沒聽清,轉過臉正想問他,就聽他又繼續說。
「孤這就帶你回去,其他的事等回到東戎再說。」
「什麼?」
赤玉差異,東戎不是早就滅亡了嗎?
紀延禛到底在說什麼胡話?
紀延禛根本不管赤玉的疑惑,他只做他想做的。
他又對傀儡人下令,「把他帶過來。」
傀儡人得令,一手反扣赤玉的手臂,一手用劍抵著他的脖頸,來到紀延禛面前。
紀延禛對著赤玉壞笑一下,然後從懷裡掏出一顆泛著藍光的珠子,那珠子在紀延禛手裡忽明忽滅,顯得格外妖異。
「國師,都找到了,速速接我們回去。」紀延禛對著那珠子說。
赤玉腦子嗡的一聲,「國師?」
紀延禛不屑地勾起嘴角,「對,國師。」
赤玉的第一反應是他師父國師廣清子,但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廣清子是不會幫紀延禛算計他的。
那這個國師是誰?
紀延禛身上到底還有多少謎團?
就在赤玉怔愣的瞬間,那顆珠子的光越來越亮,閃得赤玉睜不開眼睛。
接著,那顆珠子騰空而起,變成了一個圓形法陣,將他們三個籠罩在其中。
「這是什麼?」赤玉瞬間感受到了這個法陣的強大靈力,頓覺大事不妙,「你要做什麼?」
紀延禛不答,只是得意哈哈大笑,他一手拉住赤玉,一手拉住傀儡人,抬頭望向法陣的陣眼。
法陣在半空旋轉了幾圈,就將三人吸了進去,隨後便徹底消失了。
這時,厲信才帶著常無常有趕到門外。
他們自從進了這個別墅區,就一直被困在一個迷魂陣中,怎麼也走不出去。
厲信試了好幾種方法,都沒能徹底打破這個迷魂陣。
當時,厲信就預感到赤玉一定凶多吉少,因為他們的對手太強大了。
以厲信的修為,能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入陣,就已經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了,並且還能把他困在陣中,那就更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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