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二人竟然是悍匪?」張勇眉目瞬間凌厲,眼裡閃過一道殺氣!
第49章 她為什麼佩戴繡「寧」字的香囊
「老爺,並非……」臉上帶著血沫子的男子趕緊轉向張勇解釋,雙手伸出去擺動膝行幾步,卻見張勇忽然拔出佩刀朝那男子捅過去,嘴裡喊著:「賊子要幹什麼!」
秦含璋忽然飛身出去撞了張勇一下,隨即落在蘇淺淺身邊,一隻手擁住她的肩,另一隻手遮住她的雙眼。
眼前忽然被溫熱乾燥的手掌捂住,落進寬厚有力的懷中,蘇淺淺懵逼地僵在那裡。
這時那把刀已插在男子右側肋間,垂頭看著自已真正流出的鮮血,男子晃了晃怦然倒在地上。
旁邊的那個兄弟見此情形慌了手腳,忽然起身就跑,張勇拔出佩刀擲了出去,佩刀從他背心插入,向前奔了兩步撲地不起。
煙柳看著嚇得死死捂住嘴,這一次不是作假,是真的嚇到了。
「這兩個賊人下官認出來,是被下了海捕文書的慣匪,今日竟然訛詐到五公子頭上,算他們運氣不好,下官倒是借侯爺運道,立了大功。」張勇擦了佩刀滿面笑容向秦含璋施禮。
「張大人好功夫,這樣的悍匪居然都能被大人一招斃命,一句話都未曾說出來。」
秦含璋這時放下手,示意秦玉卓攙扶著蘇淺淺,不要去看那邊血腥場面,回頭話裡有話地揶揄張勇。
張勇打著哈哈,讓衙役給二人收屍送到義莊去,親自護送煙柳回煙雨樓,齊敏成早忘了自已是被人叫來幹啥的,喋喋不休跟著煙柳一起去了。
圍觀的百姓這時噤若寒蟬,眼見二人當街喪命,秦家五公子化險為夷,那些冷嘲熱諷不敢露出一個字,只有人悄悄問:
「那位貌人,可是如今武寧侯的夫人,侯府的當家主母蘇氏?」
「看那位小侯爺護著的樣子應該就是,不過從前聽說她是用了手段嫁進侯府,侯府人十分看她不起,今日怎麼看都是她做主?」
「侯府後院的事,咱們哪裡知道那麼多,都是傳聞罷了,散了散了,看了一回當街殺人,回家要去去晦氣……」
……
秦含璋護著杜氏孟氏上馬車,卻拉住了也要登車的蘇淺淺。
「這車上太擁擠了,坐我的車吧。」
「三哥我也坐你的車,這輛車確實擁擠。」秦玉卓也轉身想去秦含璋的馬車,被秦含璋兩指夾住衣袖。
「你隨母親同行。」說罷將噘嘴的秦玉卓推上車,擺手讓車夫先行。
秦含璋又附耳對侍衛說了什麼,侍衛點頭離開,這才扶著蘇淺淺上馬車。
兩個人此時也不方便多說,秦含璋一如既往地正襟危坐,蘇淺淺離他遠遠地靠著車壁。
忙活了大半天,蘇淺淺十分疲倦,便倚著車壁閉眼假寐。
秦含璋看著蘇淺淺的小腦袋隨著馬車東搖西晃,心都跟著懸起來,唯恐下一刻她真的睡著了,磕壞了頭再醒過來,又恢復了從前的樣子。
想了想秦含璋挪到蘇淺淺身邊,悄悄把肩抵住蘇淺淺,他身材要比蘇淺淺高上許多,肩頭正好夠蘇淺淺的腦袋枕上。
有了依靠的蘇淺淺覺得舒適,腦袋還在秦含璋肩上蹭了蹭,竟真的睡著了。
秦含璋臉上冷硬的線條變得柔軟,一動也不敢動,順著馬車搖擺迎合著蘇淺淺的角度。
秦含璋人不敢動,眼睛卻可以悄悄打量睡著的蘇淺淺,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是她光潔細膩的額頭,兩道鴉羽一樣的長睫和挺翹秀氣的鼻尖,可能是鼻子有點癢,還揉了一下蹙起眉。
秦含璋的唇角不可抑制地挑起來,想到那顆藥丸就更是忍不住笑意。
忽然秦含璋的目光被蘇淺淺落在裙上的香囊吸引,除了精湛的繡藝,香囊角上還繡了一個字,就算是倒著看,秦含璋也認出來,那是一個「寧」字。
他心頭猛地一震,想到自已書房那個荷包,為什麼蘇淺淺會佩戴有「寧」字的香囊?
思緒紛亂地想著,很快回到侯府,到了二門,前面的母女三人和秦含瑾都下馬下車,等著後面車裡的秦含璋夫妻,卻見馬車遲遲沒有動靜。
秦玉卓好奇過去看,掀開車簾就見秦含璋雙手扶膝筆直坐著,蘇淺淺的頭靠在他肩上睡得正香。
秦玉卓先是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已那個木頭一樣的三哥,居然願意給人當靠枕,隨後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秦含璋努力保持平靜表情,掃了秦玉卓一眼,這時聽到笑聲的蘇淺淺也醒過來,茫然地問到哪了。
「到,家,啦!」秦玉卓拉長聲回答,忍著笑放下車簾回去杜氏身邊。
蘇淺淺「哦」了一聲坐直,正要起身下車,秦含璋先一步下去,一臉嚴肅地伸手攙她。
秦玉卓低聲和母親三嬸兒說話,秦含瑾在一旁微微蹙眉,不過這一次他似乎沒那麼反感蘇淺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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