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這時在門上當值,見秦含璋進正堂,急忙回:「侯爺,侯夫人正在休憩,待奴婢去稟報。」
秦含璋:休憩的時候不忘練習罵人,很敬業啊!
「不必了,這點心拿給夫人,用晚膳時再叫她就好。」
蘇淺淺聽見蘇子說話,雖然知道秦含璋不會貿然闖進來,還是收斂了一下,把腳放下來裝睡,繼續和系統吃瓜。
【接著說,裝睡裝到用晚膳,吃瓜就當開胃小菜了!】
秦含璋:你這態度太囂張了,給一點面子不好麼?
【那就接著說……甦醒果真聽了你的話,對扶墨收了心思,所以拒絕了扶墨。
沒想到扶墨居然說,你無需跟我做這般欲擒故縱的樣子,那麼久對我的痴心,我也並非不知,如今願意給你一次機會,你當珍惜!約……】
系統學著扶墨的腔調,最後忍不住嘔了一聲。
秦含璋:虛驚一場,原來不是說我……約……
【哈哈哈,這也是極品了,幸好是個長得像個人的小廝,這要是長得像個人的侯爺,還不得以為太后都對他!】蘇淺淺吐槽。
秦含璋:你快閉嘴吧,是嫌我的腦袋長得牢嗎……
【嘿嘿,甦醒也不是受欺負的性子,兩塊點心都摔在扶墨臉上,那點心還帶黑芝麻流心餡兒的,順著腦門子往下淌,這回可真扶墨了,哈哈哈……】系統又是一陣大笑。
剛走進正堂的甦醒:這件事不是只有我知道嗎?
旁邊抿緊唇的蘇木:你想得太簡單了……
【哈哈哈,好樣的甦醒,不枉費我給她取的名字,哈哈哈……】
蘇淺淺樂得直踢腿,一翻身忘了美人榻不是她的大床,只有兩尺多寬,「撲通」一聲掉在地上。
她疼得剛想叫,外面還未回房的秦含璋聽到聲音,已經先丫頭們一步,奔進來到了她身邊。
蘇淺淺這回不敢叫了,忍住疼假裝睡懵了睜開眼睛,眼裡溢出生理性的淚水,倒很像沒睡醒的樣子了:「我怎麼掉在地上了?」
【臥槽,幸虧這美人榻矮,樂極生悲老祖宗誠不欺我,太疼了嗚嗚嗚……】
蘇木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和甦醒蘇葉趕緊過去扶,可是卻被秦含璋高大的身體擋住,就見他撩袍彎身雙臂下沉,輕而易舉地把蘇淺淺托起來,輕輕放在榻上。
「怎麼和玉卓幼時一樣睡相不好?下次不可在榻上小憩,摔壞了筋骨受罪的可是你自已。」
秦含璋一雙如幽潭般的眸子,映著蘇淺淺懵逼的一張臉,以手抵唇輕咳一聲:「給你買了桂香坊的時新點心,哪種口味合你心意且讓丫頭告知侍硯……也好給祖母和母親挑選。」
【幹什麼?又用美人計?我可不吃這一套……不信你儘管再試試我多麼有定力!哎,你幹嘛去,哎,你試試呀,我很有定力的……】
伴著蘇淺淺心裡高聲的叫囂,秦含璋快步落荒而逃。
蘇木這時取來了藥膏,雖然沒傷到筋骨也為蘇淺淺揉開了免得淤青,一面揉搓著蘇淺淺凝脂般微微泛紅的手肘,一面含笑想,她的姑娘要是從前就這個性子該多好!
晚膳蘇淺淺早早坐在桌邊,她要觀察秦含璋為什麼轉性。
原書里被滅族之前最後一段,他雖然已經與蘇淺淺融洽相處,但是多年積澱的寡言疏離性子,還是讓蘇淺淺與他保持界線並未圓房。
直到二人偶然酒醉暢談,解開所有芥蒂,在準備圓房的當日,卻傳來太子突然被毒殺的消息,秦含璋察覺不對寫下放妻書,裝作厭惡她想讓蘇淺淺逃走時,為時已晚。
可是直到飯菜都擺上了桌,秦含璋也未出現,甦醒說侯爺今晚在大夫人院子裡用晚膳。
【小統,今日侯爺居然不蹭飯了?我白收加菜的銀子,是不是有點不厚道?】蘇淺淺拿起筷子心裡問系統。
【呵呵,哪有什麼一見鍾情,不過都是見色起意,你的良心與色心是連體嬰吧!】系統一針見血。
蘇淺淺:有必要把真相殘忍撕開麼……
第二日府上有貴客,侯府下人訓練有素地穿梭在庭院裡,腳步匆匆卻幾乎沒什麼聲息,福壽堂中,除了主人和客人的談笑聲,就是窗外偶爾傳來的啾啾鳥鳴。
本應是後院女眷的拜訪,不知為何薛丞相竟然也隨行,福壽堂的花廳里,秦家兩位老爺和秦含璋都在座上,秦家幾位小姐和蘇淺淺陪著薛婉寧,陸芷晴和蕭氏卻拉著手,與秦老夫人和三位兒媳攀談。
「老夫人莫怪妾身唐突,自那日與陸姑娘見面,便覺著十分親切投緣。
陸姑娘本是杜夫人義女,妾身實是不該覬覦,可是這人總是私心難免,便腆顏來府上,其一是拜望老夫人,其二也是想與陸姑娘親近。」
蕭氏可能是這幾日心情愉悅,看著精神都好了很多,雖然還是倚著圈椅扶手,看向陸芷晴的眼神卻溫柔而有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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