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巔峰悲傷地承認,它並不想長大啊,可是它有什麼辦法!
「別逃避,把爪子放下!讓我看看你是殘廢幾級。」
蘇淺淺踢了踢巔峰。
巔峰不敢違抗,慢慢放下兩隻爪子,只是還低著頭。
蘇淺淺蹲下來,食指尖挑起巔峰的下巴,讓它那雙綠寶石一樣的狐狸眼平視她。
果然圍著狐狸臉有一圈金黃色的毛,也像勾勒了金線。
「你從我勉強接受的純毛小殘廢,變成了我最不喜歡的雜毛小殘廢,給我的心靈帶來了極大的創傷,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蘇淺淺饒有興味地看著雜毛小狐狸狗。
巔峰努力想了想,轉身跳到箱子上,又像從前一樣想要往下跳,「停,你那個技能我見識過了,不要重複表演,來點兒新鮮的。」
巔峰用爪子撓撓頭,忽然綠色眼珠轉了轉,挺胸抬頭伸長脖頸:「嗷……」嚎了一聲。
這一聲與巔峰之前的「嗚嗚」不同,雖然還是稚嫩,但蘇淺淺只覺得心神都為之震盪,一瞬間不知道自已要做什麼在想什麼,仿佛時間都停滯了。
過了好一會兒,蘇淺淺回過神來,發現巔峰雙眼狡黠地看著她,居然有些得意。
「你對我做了什麼?啊?你難道是個魔物?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斬妖除魔?」
蘇淺淺追著巔峰跑,隱隱覺得這小傢伙的身世或許真的有些名堂。
……
晚間到福壽堂用膳,三老爺意料之中的沒有來,三老夫人面色如常,只是不如平時看著有神采。
【三老爺被打得可慘了,裝堅強咬住棉布不吭聲,棉布都咬穿了,昏過去抬回院子的,褲子都是剪下來的,連皮帶肉掉了一層,嘖嘖嘖……】
系統喪心病狂地吃瓜。
全家人默不出聲用飯,這實在不是一件光彩事,秦太夫人親眼看著兒子一把年紀被打成那樣,心情可想而知。
【也算殺雞儆猴,怪不得我讓侯爺納妾他都不肯,是怕挨揍啊,不過我又沒生孩子,應該不算犯祖訓……】
「咳咳咳……」秦含璋忍不住嗆了一口,咳嗽起來,蘇淺淺賢惠地示意丫頭給秦含璋盛湯。
【五公子最近心事真多……】系統又轉移了方向,整完人家爹又去整人家兒子。
秦含瑾的手不由一抖:怎麼就不放過他們家了呢?
【話說五公子七日前在校場練槍遇見一位姑娘,一把單刀使得密不透風水潑不進,收勢時淵渟岳峙穩如泰山,長相更是明艷照人,言談舉止落落大方讓人如沐春風。
旁邊圍了一群少年看,那姑娘也不介意,擦了汗便和同行的姑娘一起告辭離開,後來五公子便每天那個時辰去校場練槍,若是那姑娘不來,五公子都沒心思操練。
可是前日等到很晚那姑娘都沒來,悄悄打聽,聽說那姑娘姓『司』,同她一起來的姑娘有時也喚她阿顏,因為被心儀的男子拒了親事,沒心情出來練刀了。
所以這兩日五公子每天早早去校場,遲遲回來,可是再沒看到那姑娘,現在魂都快丟光了。】
系統把喪心病狂發揚光大,也不管五公子飯都吃不進去了:心裡裝著姑娘,堵在那裡哪有地方放米?
秦老夫人瞄了一眼孟氏,又看看秦含瑾,斂眉垂眸用飯。
飯後喝茶,孟氏向秦太夫人說道:「前兩日媳婦已經向莊二夫人說清楚,莫要耽誤了人家莊四姑娘,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免得硬湊出一對怨偶,生出薄倖的事來。」
秦含瑾不由蹙眉臉紅,母親這話分明是在罵他可能和他爹一樣,不過想想以後再沒有什麼莊四姑娘閒四小姐的來逼他,心裡也是一陣暢快。
秦太夫人點頭,自已兒子做出蠢事,難怪性格爽朗的媳婦都生出怨懟,以後他們之間如何,也是全憑天意了。
「中秋就要到了,明日給各家的節禮也該送出去了,今年不同往年,秦家男兒出征的都回府,這幾年裡無論武寧侯府如何都不曾疏遠的,就由含瑾和含玥親自送到府中,不可怠慢。」
秦老夫人又囑咐一句。
兩個孫兒趕忙領命。
「節禮都已備下,與咱們府上常走動的除了姻親,便是周國公府和晉陽侯府,其他的卻沒有了。」
蘇淺淺按照原主記憶準備了節禮,那時就算是姻親,也有蘇太傅府這樣不常走動的,何況不是姻親,武寧侯府雖不是敗落,卻已危如累卵,誰願意冒受連累的風險。
「無妨,這一場變故如同篩籮,去偽存真不是壞事。」秦太夫人倒是想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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