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蕭夫人的孩子在周密安排下被調換了。】
系統說完了,蘇淺淺和秦家人終於知道兩位千金為啥被調換,又是如何做到的,能在丞相府動手腳,除了位高權重,還有蕭夫人的信任才能達到目的。
【後宮就是瘋人院啊!儀嬪瘋了,蕭貴妃也瘋了。
她既恨姐姐沒有進宮,又嫉妒姐姐被薛丞相和皇帝兩個男人寵,在蕭夫人遇險時又想起姐姐的好拼命救她,好糾結的心思!】
蘇淺淺一邊用飯一邊嘆息,秦家人此時也恍然大悟,不由得也是暗中唏噓,蕭家姐妹這恩恩怨怨實在難解。
【不知道蕭夫人要何時認回女兒,最好不要讓她像儀嬪那樣,變成一個瘋子。】
【儀嬪也是可憐人。】
系統又嘆一口氣。
【儀嬪本來膽子極小性子又軟,她的妹妹與她感情很好,她們家必須參加選秀,儀嬪逃不掉,於是她的妹妹為了姐姐,陪她一起選秀一起入宮。
可是她們姐妹就是註定的炮灰。
端王聰慧慈孝,深受太后喜愛,皇帝剛剛即位,在與皇帝幾次政見不合之後,太后起了廢帝的心思,而且她手中有先帝留下的遺詔。
皇帝當然不能坐以待斃,吳家本就是太后母家,於是端王忽然暴斃,隨後查出是中了巫蠱之術,又在沅嬪宮中發現了下蠱之物。
之前沅嬪十分受寵,甚至已經懷上龍嗣,所以沒人懷疑是皇帝做手腳,皇帝趁此機會將吳家的兩名重臣拉下馬斬首,從此便傷了元氣。
皇后求情放過沅嬪和儀嬪,可是沅嬪懷了身孕,皇帝不可能放過她,便賜死沅嬪留下儀嬪,以顯示皇帝大度,但是賜死的旨意卻是以皇后名義下的。
儀嬪只知道皇后要賜死自已的妹妹,到坤和宮把頭都磕出血,也沒有得到赦免,沅嬪被毒死一屍兩命,她就此恨上了皇后,籌謀多年要為妹妹報仇。
太后在這件事上深受打擊,退居後宮養病,再不干涉朝政。】
系統把後宮秘辛刨出來,也有些疲憊,聲音都低落下來。
【原來是這樣,只怕這樣的事,還會發生啊!】
蘇淺淺想到原劇情,太子中毒身亡,現在算算都不到一年,宮中的事真是波雲詭譎。
秦家人聽到了這樣的秘聞,也是遍體生寒,皇帝看著沒什麼主意,能在強勢的太后手中奪回權利,坐穩那個位置,又怎麼可能心慈手軟。
用飯後喝了茶,太夫人讓眾人早些回去歇著。
出了福品堂蘇淺淺發現秦含璋沒同她一起走,這倒是很稀奇,平日他都是送蘇淺淺回到聽瀾院再去做別的事。
她讓抬轎的婆子慢些走,偷偷瞄著秦含璋叫了秦含珏,一起去秦含璋的書房,好像還故意不看她。
【咦?侯爺今日好奇怪,為什麼躲著我?方才用飯他就來得最晚,還不正眼看我,鬼鬼祟祟的,這樣子就是在看見那封密信後!】
蘇淺淺朝秦含璋去的方向伸脖子看了一會兒,心裡冷笑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要去看看。】
讓婆子停下轎子,她帶著身材瘦小又機靈的甦醒,悄悄尾隨朝著秦含璋的書房去。
總是坐轎子人都懶了,跟到秦含璋的書房院子,蘇淺淺一個勁兒喘,甦醒扶著她,倆人偷偷溜進去,看見秦含璋和秦含珏進了書房,又躡手躡腳過去貼著牆蹲下。
院子裡藏在暗處的侍衛,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主僕兩個,不知道該怎麼辦。
書房裡秦十三這時用口型和手勢示意:夫人在窗外。
秦含璋哭笑不得。
從蘇淺淺和甦醒開始跟著,侍衛已經提醒了他,他自然知道,示意侍衛不要管,否則蘇淺淺都到不了書房的院門。
秦含璋擺擺手,盯了憋笑想探頭去看的秦含珏一眼,秦含珏便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
「你看一看這句話,可能是什麼意思。」秦含璋把那張密信遞給秦含珏。
秦含珏伸手接信,卻發現秦含璋袖口處露出一片白紗布。
「三哥,你的手臂……」秦含珏蹙眉關心地詢問。
秦含璋豎起手掌制止,秦含珏把後半句咽了回去。
【侯爺手臂是又受傷了?已經過去四天,今日看著怎麼還是纏了紗布,好像沒有拆開過,定是一直沒洗澡……】
蘇淺淺心裡說道。
甦醒眨眨眼看著蘇淺淺,蘇淺淺耳朵貼牆上努力偷聽。
秦含珏忍笑去看那張紙,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秦家沒有人不知道「三萬冤魂」意味著什麼。
「這第一句說的埋骨地,莫非是指大梁?當年父親和兩位兄長,便是進入大梁境的須彌山……須彌山與一方淨土之意,倒是應合。」
【原來不是寺廟,是那個地方叫須彌山!探花郎果然不是徒有虛名。】
蘇淺淺恍然大悟,心裡表揚秦含珏。
秦含珏抿唇笑,繼續看後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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