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主母被聽心聲,滿門炮灰擺爛吃瓜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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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淺自然沒說實話,她騙蘇木是侯爺要去石鼓坊尋一位擅幻術的人,她想跟著侯爺不准,所以偷偷溜去,不能讓侯爺的侍衛發現。

「姑娘不必騙奴婢,就算是進虎穴狼窩,奴婢也要跟著的,還要擋在姑娘前面。」蘇木垂頭輕聲說道。

「你這個笨姑娘,這世上沒什麼比自已的命更重要,你可以在不威脅生命時保證忠誠,這就足夠了,永遠不要為了任何人犧牲自已。」

蘇淺淺相信這是她的原則,同樣她也希望別人這樣做,哪怕被放棄的那個人是她自已,因為她也不會為誰犧牲,這樣才公平。

蘇木不吭聲,靜靜地坐著。

快到石鼓坊,蘇淺淺和蘇木下車,各提了一個籃子,籃子裡裝了一些糕餅蔬果,步行走向石鼓坊。

走進坊門,蘇淺淺才發覺石鼓坊與其他地方不同,這裡沒有商鋪,所有的宅邸都是統一的樣子,高牆深院大門緊閉,看著就神秘而隱蔽。

蘇淺淺只是按照猜測找過來,並不知道其他線索,所以進了坊門一面走一面東張西望,引得偶爾路過的下人警惕地打量。

蘇淺淺一路探頭探腦地張望,旁邊一輛青篷馬車的窗簾忽然撩開,沉默地看著眼前的「小廝」。

蘇淺淺裝作不認識,不信自已畫的爆改妝,秦含璋能認出來,頭一低繼續向前走。

「蘇公子,這是又換了行當?」

秦含璋在後面沉聲說道,蘇淺淺不得不回頭驚訝地看著秦含璋。

秦含璋又氣又好笑。

蘇淺淺的兩道掃帚眉,寬得占了半個額頭,眼角用什麼東西粘上了,唇上還貼了一個豆粒大的黑痦子。

只有兩顆眼珠烏溜溜水汪汪,這時候瞪得老大,只憑這雙眸子,秦含璋也不會認錯。

蘇木心虛地拉拉蘇淺淺袖口。

「哈哈,哈哈,我就是試試侯爺是否能認出來。」蘇淺淺湊過來把手擋在臉上,貼近秦含璋小聲打哈哈,樣子更顯得鬼祟。

「你來這裡做什麼?不知道危險麼?十三,帶蘇公子回去。」秦含璋冷聲吩咐。

「哎,侯爺,我來都來了,就以小廝的身份跟著,在您身邊還安全些,畢竟在京城敢動您的,還沒有幾個,若是您的侍衛親自送我,那可就不好說了……」

蘇淺淺眉飛色舞比劃,秦含璋實在沒眼看,打斷了她的話:「好了,上車,你的腳不能走長途,侍硯你下去。」

馬車繼續前行,被趕下車的侍硯和蘇木默默跟在馬車後。

「到底猜得對不對?破周天,石鼓坊……破……天……」

「夫人是什麼時候看見密信內容的?」秦含璋涼涼地問。

「呵呵,就是在馬車上,我不小心摔倒,無意中看見了,呵呵……」

【你那是不小心摔倒麼?你是整顆心都努力去摔倒了!】系統嗤笑。

秦含璋抿緊唇不再說話。

「侯爺,有人攔住車,讓我們隨他走。」駕車的秦十三低聲說道。

「跟著便是。」秦含璋吩咐。

很快馬車停下,秦十三撩開車簾,秦含璋先下車,想回頭扶蘇淺淺,就看見她拼命擠眉弄眼,眉毛痦子亂飛,暗示不能逾矩。

秦含璋差一點繃不住,趕緊壓住唇角轉過身,聽到身後腳步靠近,才邁步隨著那墨色衣袍的領路人,進入後院。

踏入後院蘇淺淺立刻覺得這地方很眼熟,忽然想起那些景致和韶華夫人的清園如出一轍。

「原來是……夫人!是說夫人!韶華夫人!」蘇淺淺忽然低呼,她就覺得哪裡有問題,「天」字破了,就是個「夫」字,這人是在暗示韶華夫人。

秦含璋側頭蹙眉:「韶華夫人?」

如今的韶華夫人正在刑部獄中,明日就要升堂審案,這人難道是為韶華夫人而來?

此時已經到了正堂,黑袍人叩了三聲房門,請秦含璋和蘇淺淺進去,卻攔住了秦十三和侍硯蘇木。

【怎麼不攔我?是因為我長得醜?】蘇淺淺想想自已的妝,當時都覺得不堪入目。

進門後繞過隔屏,一名男子背對著門,負手在看中堂上的畫,看得很認真,好像沒有察覺有人進來。

「閣下送信引我到這裡,不是為了看畫吧?」秦含璋沉聲發問,斜上前一步,擋在蘇淺淺前面。

蘇淺淺:你怎麼總是要擋我的路!

男子緩緩轉過身:「侯爺,侯夫人,咱家等候多時了。」

蘇淺淺看著面前的人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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