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兩個通過眼神交流,已經決定了一件事:遍請名醫為秦含璋治病,不能耽誤了子嗣,也不能耽誤了蘇淺淺!
【小主啊,禍從口出,這活咱可不能亂說,侯爺現在對你是不錯,可也不能在人家的底線上來回蹦躂,咱還要回家!】
系統有氣無力苦口婆心地勸告。
【這個我懂,我不說,我就不說他不行,打死我都不說!而且我是一個善良的,有同情心的好人……雖然不是好女人,我會替他保密的!】
蘇淺淺很嚴肅地保證。
秦家人:你沒說,我們知道是我們的不對……
一頓飯秦太夫人和杜老夫人都吃得索然無味,飯後早早讓眾人都回院子,只留下幾位老夫人,秦含璋想說什麼都被趕走了。
「是我疏忽大意了,在北疆多年征戰,怎麼可能不受傷?只是看他們都好好的,那些身上的傷慢慢治就好,卻忽略了會有隱疾。」
秦太夫人自責地說道。
「這件事不能怪母親,媳婦也沒看顧好二老爺,只當是人回來了,以後便可安心了,也沒找郎中好好地看一看。
從昨日起他睡在書房,媳婦還以為是鬧什麼彆扭,心裡還在同他置氣,實在是媳婦大意,還請母親恕罪。」
二老夫人羞愧地低下頭。
「罷了,夫妻間他都不肯告知於你,你誤會也是正常,怪不得你,只是這件事多虧那個小統子說出來,若不然還不知要瞞多久,成了頑疾要受多少苦。」
秦太夫人心疼自已的兒孫,眼圈泛紅。
「母親放心,稍後回院子,媳婦就將三老爺渾身上下查個清楚,無論是什麼隱秘的地兒,都別想藏下隱疾,要是不聽話,媳婦就把他捆起來……」
「好了好了,馨月呀,那個……還是要好言好語地勸一勸……」秦太夫人心裡為自已的兒子捏了一把汗,沒隱疾只怕都搞出隱疾來。
秦太夫人與三個媳婦經過討論,最終決定求皇上派太醫,為他們幾人體檢,查出身上可有隱疾,因為太醫是風險最大的職業,也是最善於保守秘密的職業。
當然,秦太夫人還有一個心眼,如果真查出來有什麼病症,太醫就算嘴再嚴,也會稟告給皇帝,秦家人為了他上戰場留下頑疾,他心裡總會有些感動,對秦家有什麼想法時也會多斟酌一番。
蘇淺淺自然想不到,她的一句心裡話,讓福壽堂里的高層們做出決定,將有一場慘絕人寰的體檢,針對秦家上過戰場的男人。
洗漱過後,蘇淺淺換了裡衣坐在臥房的圓桌旁,就著桌上的燈看她手中的草圖,有些地方需要增加什麼,有些地方要縮小範圍,都用她自製的炭條鉛筆做了標註。
房裡燒了地龍,暖融融地像在她那個時代的家中,有地熱供暖的樓房,冬天裡也是穿著短袖短褲的睡衣。
秦含璋進來時,就看見一顆秀氣的小腦袋,長長的烏髮被一條緞帶系在腦後,正聚精會神伏在案上寫寫畫畫。
第264章 建學院
秦含璋不由放輕了腳步,除了簽和離書,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蘇淺淺寫字,而且是用很奇怪的筆,在一張紙上圈圈點點,又多了幾分好奇。
他假裝拿了一本書到桌案邊看,可是過去了一炷香時間,蘇淺淺竟然沒有注意到他。
蘇淺淺這時就像她在研究室沉浸工作一樣,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謝芳園的繪圖中。
她的眼前是一所縮小版的綜合學校,按照她曾經生活過六年的大學的樣子,分劃出學習區和生活區,對每個區的詳細規劃,都要做出注釋,雖然工匠們的思維與現代人大不相同,但是智慧絕不亞於現代人。
秦含璋先是忍住不看蘇淺淺在做什麼,可是架不住實在好奇她用那根布包住的炭條,究竟寫出了什麼東西,便向那張紙瞄了一眼,但是瞄了這一眼後,就再也忍不住了,這是在畫輿圖?
兩顆腦袋就這樣越湊越近,都隨著圖紙上越來越多的字和圖轉來轉去,直到蘇淺淺渴了想喝水,抬頭去拿起桌上的茶杯,這才看見旁邊一張臉離她極近,正在蹙眉看著她畫的圖。
蘇淺淺差一點就把一杯茶揚在秦含璋臉上!
「侯爺,你這樣不聲不響偷看別人的作品,禮貌嗎?」蘇淺淺用茶杯擋在秦含璋的雙眼前,阻止他繼續看下去。
「沒有偷看……只是你這個畫的是什麼?好像是書院?可是書院怎麼會有廚館和繡館武館?」
秦含璋被人抓到有些尷尬,摸了摸自已眼角疤痕,隨後還是問出了自已的疑惑。
「我要是告訴侯爺,侯爺可是要幫我的,你還想知道嗎?」蘇淺淺轉轉眼珠,有這麼位高權重的人,不用白不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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