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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璟再一次表現出識大體,不徇私情的優良品質。

「不急不急,識書,本官來問你,你可曾替馮志高寫過一些文書,如果寫過,又是寫的什麼,細細說來。」莊大人笑著擺手,轉頭詢問識書。

「大人,小的只替馮志高寫過家書,卻不曾寫過什麼文書,小的不明白大人是何意。」

識書這時候發覺不對,聲音有些顫抖,惶惑驚慌地看盧璟又看莊大人。

「識書,你替我寫的便是文書,哪有什麼家書?我又不是不識字,怎麼會用你寫家書?」

馮志高冷笑,一種近乎殘忍的同下地獄的冷笑。

「馮大哥,你為何這麼說,什麼文書,小的不曾寫過文書啊大人,爺,求您替小的說一句,小的不知道什麼文書!」

識書跪在地上抖成篩糠一般,不停地給莊大人磕頭,給盧璟磕頭,磕得額頭淌下血也不肯停,在死亡危險逼近時,本能地想拜便神佛,希望有一線生機。

【識書這孩子可憐,幫幫他吧,他真是不懂什麼文書,拼命模仿盧璟的字,就為了討主人歡喜,在下人們面前得臉,拿回家賞賜爹娘也高看一眼。】

【這是盧璟從開始便布下的一步棋,如何能破?他不過是棋子,落在棋盤就是要被吃的命運。】

蘇淺淺一直提著筆在畫,像是置身事外,和系統無聲交流。

【凡事只要不是真的,就一定有破綻,這文書的破綻,就在沒有真正讓識書寫過,怕他泄露出去,那麼所有的卷宗筆跡,就全是真的。】

系統得意地說。

【你的意思是……】蘇淺淺看向盧璟。

第276章 你逃不掉了

【不懂就不懂,還要裝懂!我的意思是,識書寫的字畢竟不是盧璟寫的,他一定有破綻,就算模仿得再像也是模仿。

識書運筆有他的習慣,被盧璟教訓了很多次,偶爾還是會出現,你看看桌案上的字,因為緊張就又出現了那個習慣,寫點的時候筆勢向下壓才提起,而盧璟沒有這下壓的習慣。

另外還有一點,這是識書的小秘密,可是就連他自已都不想承認。

他識字太晚,模仿可以,一些生僻的字到現在還沒認全,他每日忙著練字,識字的時間很少,一個下人先生也不那麼用心。

官衙的文書都是公文,有些字平時不用的,還有人名中用生僻字的,只要一對比,破綻立刻就出來了。

就算有破綻,如果沒人為他證明也是枉然,大家恨不得有人來頂罪啊!】

系統最後嘆口氣。

蘇淺淺微微眯眼,把紙上的東西畫完,放下筆,抬頭看著識書。

識書這時候大睜著一雙眼睛,有些呆呆的,還未完全長開的身子撐著下人的褐布衣衫,頭上的血滴上去讓顏色變得更深。

「馮志高,你是否只讓識書寫過文書,從未讓他寫過家書?」蘇淺淺忽然轉頭問馮志高。

「正是,小的從未讓識書寫過家書。」馮志高一口咬定。

「識書,你可還記得,馮志高讓你寫的家書或者文書中,曾經寫了什麼?」蘇淺淺問道。

「記得,馮大哥……馮志高有一次讓小的寫的是,此三十畝田地當屬馮宗年一家,旁人莫可爭執,若有不服者,盡可入京到公主府尋我理論,小的還曾問馮宗年是何人,他說是他的遠房叔父。」

堂上堂下又是一陣議論,這案子實在撲朔迷離。

「胡言亂語!我何曾讓你寫過這種東西!你如今攀咬也無用,當時請你寫這文書,我可是給了你銀子的,現在想賴帳萬萬不能!」

馮志高有些慌亂,偷偷看一眼盧璟,轉頭斥責識書。

【小主,還真被你問著了,馮志高利用盧璟給的命令,讓識書寫幾封家書,其中就有冒盧璟之名,責令綿豐縣令將有爭議的田地,判給自已的親爹,綿豐縣令得到信奉如圭臬,還指望將來拿著找馮志高攀關係呢,自然保管得妥帖。】

系統不由得嘿嘿笑。

蘇淺淺將自已畫的東西交給莊大人,莊大人看了微微蹙眉,隨後深深看了蘇淺淺一眼。

「馮志高與吳文才是同鄉,綿豐巨賈付家山也是要到案的,即刻派人去綿豐拿人,順便查證這信的內容是否作偽,若不在馮家,那麼綿豐縣令或許也能知曉田地一事,是馮志高說謊還是識書說謊不難查出。

吏部應將盧郎中與此案有關文書全部查找並封存,以免被人調換陷害盧郎中,識書應有從前練字的紙張帖子,一併搜查留存起來,這可是他模仿陷害盧郎中的鐵證,待人證物證齊全,再行審理。」

莊大人說到這裡,下令讓衙役捕頭們即刻快馬加鞭去辦,涉案的所有買官之人要全部拿到大理寺,一件殺人案成了轟動大齊的買官案。

取證總要三五日,莊大人宣布退堂,擇日再審,馮志高吳文才還有識書被押入大牢,方友安殺人案與萬物生財會的詐欺案合併處理,只待找到會首和財物去向,再行結案。

這一次太子和襄王蘇太傅沒有露面,直接從後堂離開了,蘇淺淺到門房處帶著雪柯和巔峰,準備上馬車時,盧璟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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