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主母被聽心聲,滿門炮灰擺爛吃瓜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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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敏話說得誠懇,又伸手把歡姐兒拉回去。

最初那些妾室被趕走,他也憤恨傷懷了些日子,後來休養得時間久了,能靜下心來看周遭的事,漸漸看清楚蘇莘莘為了他付出多少,如今卻被他寒了心。

雖然最初是迫於蘇淺淺的天雷壓迫,但是後來是發自內心地感受到蘇莘莘的好,多親近後越發覺得她和那些邀寵的妾室大為不同,行事果決縝密周全,性子也是生動有趣。

多親近蘇莘莘自然也親近兩個孩子,一雙兒女天真無邪又活潑可愛,既乖巧又聰慧,他後悔為何沒有早些親近孩子們。

小孩子最是能知道誰喜愛他們,從前歡姐見到父親不敢靠近,如今一時見不到都會追著蘇莘莘問父親在哪,這時偎在父親懷裡狡黠地看母親。

蘇莘莘沒有做聲,過去將朱佑城帶到身邊,坐到自已位子上。

蘇太傅目光在兩個女兒身上轉了轉,也沒多說什麼,一家人匆匆吃了飯,蘇淺淺和蘇莘莘便告辭回府。

路上蘇淺淺垂眸想蘇莘莘的事。

煊國公就要回來,她和秦含璋服的是解掉全部毒的藥,而不是那種緩解半月的藥,這個一查就能知道,所以他們和煊國公之間很快就是對立的關係。

這種情況下,煊國公如何能放走蘇莘莘母子?只怕蘇莘莘都會遇到危險!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就只能去國公府搶人了,秦含璋所說不失為一個辦法,將他們母子偷出來送到武寧侯府封地。

「你阿姊的事,倒不必那麼發愁,既然煊國公很快回到西京,他先要解決的,是盧璟被殺的事,我們只要裝作讓人去取解藥,還可以緩一緩。」

秦含璋猜出蘇淺淺已經告訴了蘇莘莘實情,但是想讓他們母子安穩離開國公府,還需要做些安排。

「關心則亂,是了,煊國公心思應該在那裡,今日見歡姐兒與父親那般親近,真是有些擔心若有變故,孩子們會多麼難過。」

蘇淺淺抬頭看秦含璋,眉頭微微蹙起。

「朱世子與煊國公府休戚相關,只怕不能隨心所欲。」秦含璋聲音低沉。

就像他與武寧侯府的關係一樣,若有那一日,他勢必與武寧侯府共存亡。

蘇淺淺點頭,這件事屬實無解。

第二日還沒等秦含璋讓人去找煊國公,煊國公已經派人送來了解藥,看來秦含璋猜對了,煊國公此時不宜分心樹敵。

正月初五,周國公被召進宮中,沒有進御書房,卻進了太后的慈安宮,徐國公和長公主煊國公都在,上面坐著太后,皇帝和皇后陪在旁邊。

長公主雙眼紅腫,顯然哭了很久,徐國公眉頭緊鎖一臉悲傷,看見周國公時臉上浮現怒容。

「中流,你可知盧璟在流放路上,於客棧中被亂刀砍死?」

皇帝神情辨不出喜怒,聲音平淡地問道。

周國公紀中流垂眸拱手:「陛下,臣也是剛剛收到屬下復命,此事實在蹊蹺。」

「有何蹊蹺?紀中流,哀家的外孫就算犯了過錯,陛下懲治也就罷了,原是他時運不濟罪有應得,可怎容得你等藉機報復殺人害命?」

太后因為發怒,眼睛瞪得有些外凸,臉上皺紋卻更加深刻。

「臣不敢,派去護送盧璟確是臣的屬下,可是他們從前也是盧珉下屬,難道臣授命他們謀害盧璟性命,就不怕走漏消息引火燒身?」

紀中流跪下,不急不緩地解釋。

「還敢狡辯!一朝天子還一朝臣呢,你如今做了禁軍衛統領,那些屬下安能不聽命於你?禁軍衛是什麼樣的人,若他們護衛得力,便無人能傷得了盧璟,更何況竟然……」

太后憤然怒斥,說到這裡聲音哽咽。

「皇帝,哀家多年雖在深宮念經禮佛,可是朝堂上那些事也不是未曾見過,旁的哀家也不願多問,可是你姐姐白髮人送黑髮人,這件事你總要給她個交代。」

太后又轉向乾徳帝,逼著乾徳帝下旨。

周國公不再辯解,他知道這件事一定有內情,但此時他就是那個替罪羊,太后施壓長公主要討公道,除非找到真正的兇手,否則他必定受罰。

「周國公就算派出的下屬護衛不力,最多就是失察,煊國公,你說那夜你喝了一些酒睡得深沉,那些禁軍衛可曾喝酒?」

皇后娘娘溫聲問道。

「臣慚愧,那夜見已經快到長公主封地,便放鬆了警惕,臣飲酒前還曾吩咐禁軍衛,讓他們好生守著盧璟,可是臣第二日酒醒,才知道出事了,禁軍衛當值不會飲酒,這是嚴令。」

煊國公面上羞愧不已,沉聲解釋。

「既然禁軍衛當值不會飲酒,守著的人如何說?」皇后又轉向周國公。

「啟稟皇后娘娘,回來的屬下說,那晚一切如常,煊國公在盧璟房裡與他下棋,之後出來便讓屬下們看守好,說盧璟乏了不要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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