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朝來:「知道你很奇怪嗎?」
黑山主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是一個籍籍無名之輩,我們回到了審判塔之後,我和康禹的身份發生了很大的轉變,以前我是幫派的核心和靈魂,康禹規劃籌謀,現在全部反了過來。康禹為了我的執念力奮圖強,他將所有競爭的咫者都除去了。這更讓我愧疚,他對權力並不感興趣,但因為我他開始勾心鬥角。
他將獸化方法教給幫派的人,大家的力量都得到增強,我們的幫派名聲也越來越大,而我越來越透明和權利邊緣化。康禹在幫派中的威望逐漸蓋過我,再也無人記得我為幫派所作的貢獻。我們的幫派都很慕強,我一個廢物占著幫主之位不讓,而讓幫派揚名立萬,重振光輝的康禹只能做一個副幫主,大家心裡都很憤怒,一直逼我傳位給康禹,康禹很生氣,殺了幾個為幫派做了巨大貢獻的帶頭人。但是這只是讓大家更加的憎惡我。
我告訴自己大家不認同我也沒關係,只要幫派越來越強就好,我專心做自己的事情,為幫派籌劃未來就好。當時我和康禹的目標是殺了北區長,自己上位。這時候,康禹已經非常的強大了,他輕而易舉的殺了北區長。
而康禹力排眾議讓我做區長徹底犯了眾怒。我也知道,我不可能坐上區長之位,我用什麼服眾呢?幫派抗議聲越來越大,我很尷尬,多次拒絕,但是康禹堅持,那段時間,幫派私底下都在罵我一個廢物,無法替幫派做什麼,卻又自持幫主欺壓副幫主。
我的未婚妻父母也私底下找我,希望解除我和柔柔的婚約,他們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婿是一個沒有任何異能的廢物。而與此同時,發生了一件我更無法接受的事情,柔柔知道了我和康禹在黑山發生了關係,她崩潰了。這件事只有我和康禹知道,康禹答應過我,他不會將這件事告訴柔柔的。而且幫派也流傳開了。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說我是男寵。」他之前陳述時,語氣都很平和,好似接受了往事,但是說到後面,還是能感覺到他的難以啟齒。
「我不懂,我放棄了做幫主做區長,我放棄了啊。康禹為何一面逼著我做,一面又要將那麼不堪的事情說出來。
我去找他對峙,但是他根本不見我,我受不住被人指指點點,崩潰的離開了審判塔。我不知道去哪裡,最後來到了黑山,這是我的噩夢之始,那麼就選擇在這裡結束吧。但是我卻被黑山意識寄生了,擁有了回溯時間的能力。
我回溯到自己的過去,希望過去的自己做出改變離開黑山,但你們同時來到了黑山,我太清楚我自己了,我一定會想方設法藉助你的力量在黑山繼續闖下去,果然如此。
哪怕我竭力的引開你們,但是陰差陽錯,你們還是和過去的我相遇了,過去的我看到巫主之後本有些搖擺的心反而堅定了,這樣一來,後面的事情也就更無力改變了。
於是我對你們動了殺心,但是巫主太強了,我對你們使用了回溯時光,想要回到過去殺了你,把你們這個意外剔除,或許我就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了。」說完,他立馬表示衷心,「但屬下現在對巫主忠心耿耿,絕無二意。」
岑朝來自然清楚,被封印在千相冊,只能夠任他調遣。
落依山聽完唏噓不已。地位一落千丈,人生天差地別,這種感覺落依山深有體悟,他同情的看著黑山主,也懶得和他計較他在回溯時光中追殺自己一年。雖然主要是他和火樹人、紅林打鬥,自己負責吸引他的注意力就好,但是落依山還是覺得自己吃了很大的苦。
岑朝來對這個並不感興趣,「你說你被黑山意識寄生了?」他打量著黑山主,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感知他的魂體,他收回手。「你現在的身體和魂體都屬於異人。」
黑山主:「是的,屬下也不知為何。」
岑朝來對這種寄生感到興趣,但是一時半會兒也不急於找答案。倒是紅林非常的感興趣,他繞著黑山主走了幾圈。
岑朝來看了看天色,還有半日太陽落山。
落依山感冒還沒有好全,腦子還暈暈乎乎的。他看著岑朝來,臉頰鼓鼓的,一雙眼睛希翼的看著他,半是撒嬌半是埋怨,「我們什麼時候回審判塔?這裡太破了,沒有吃的,床板也硬梆梆的,我渾身難受。」
紅林看了落依山幾眼,對著火樹人道:「和我們在一起躲避追殺的時候也沒這麼嬌氣啊,怎麼一到巫主面前就這麼嬌氣?」
火樹人看著他:「他嬌氣你會滿足他的要求嗎?」
紅林當即搖頭,煩躁道:「芝麻粒大的事情都有要求,老子快煩死了。我怕我失手打死他,一個男人嬌滴滴的。」
「是啊,所以人家從不在你面前說,只對巫主撒嬌。」火樹人語氣慢悠悠的。
紅林暗恨的看著落依山抓著巫主的胳膊甩來甩去,聲音有些嗲,眼睛可愛期盼的看著巫主,「一個男人天天對著另外一個男人撒嬌,有沒有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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