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依山也沒有再問他,只是對著岑朝來長吁短嘆,「我太弱小了,如果我可以變強大該有多好。巫主,只有靠赤珠修煉這一途徑才能使人變強嗎?」他聽到黑山主之前說北區的獸化之法,心裡很是意動。
岑朝來回答道:「所有的異能和功法,都是建立在赤珠修煉的基礎上。」
落依山沮喪的低下頭,求不得放不下實在煎熬,在心裡默默的勸自己放下執念,安心當一個小廢物算了,安逸舒適的活著就已經很好了。
回到審判塔,黑山主就進入了千相冊隨著岑朝來一起進入牢室。之後岑朝來將他召喚出來,果然沒有引起審判塔防禦系統的警報。
黑山主道:「屬下先去執行任務了。」
「去吧。」
甲一看著黑山主離去,並沒有多問。他急忙稟告剛得知的消息,「巫主,這次清剿各領域的頭領並不順利。除了您是安然無恙的歸來,北獸王和西騎士長皆受了重傷,南家主至今未從詭域歸來,怕是凶多吉少。」
岑朝來皺眉,詭域的突變毫無頭緒,看樣子且比他想像的更要兇險。他擔憂這會影響到他的計劃。
「我知道了。」他眯起眼睛忖度了片刻,用了五成力氣對準自己的胸腔一拍,霎時臉色蒼白,吐出一口血。
落依山和甲一都嚇了一跳。
岑朝來擺擺手,示意無礙。只是說:「若有人問起,就說我也受傷了。」
甲一擔憂的退出去,只剩下落依山擔憂的看著他。
落依山回到了審判塔,第一時間沖了個熱水澡,換上一身舒適的衣服,躺在沙發上玩遊戲,這會兒呆呆的看著岑朝來,遊戲也不玩了。
落依山看著受傷的岑朝來,感慨高位者也不是那麼容易呀,父兄都是華發早生,岑朝來更是時刻都在不斷的受傷,甚至用自殘也掩蓋自己的實力。
岑朝來看著他,提點道:「若是有人問起?」
落依山圓圓的眼睛看著他,「我知道怎麼回答。」雖然他在現代不從政,每日都是吃喝玩樂,但是該懂的都懂,極為敏銳。
岑朝來靠在椅子上,摸著他的頭頂,「乖。」
落依山注視著他的胸口,「你痛不痛?你不要老是讓自己受傷。」
岑朝來閉著眼睛,任由落依山的臉枕著自己的大腿,「以後不會了。」
過了一會兒,甲一進來稟報,審判長和兩位審判者前來探望。
岑朝來站起來走到門口迎接。
審判長關懷道:「快進屋休息。」
岑朝來虛弱的站著,強撐著道:「還行。」
藍山一直打量著岑朝來,企圖從他身上找到偽裝的蛛絲馬跡。他從岑朝來身邊經過時,假裝不小心的撞了他胳膊一下。岑朝來往後踉蹌了一步,吃力靠在牆上看著藍山。
藍山沒試探出來,假模假樣道:「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他進屋看到了落依山,調侃道:「東巫主還金屋藏嬌,受傷了吃得消不?」
落依山看著審判長,他見過很多位高權重的人,看到神態溫和親近、氣場強大的審判長也並不露怯,只是站在岑朝來身後攙扶著他,默默當個隱形人。
審判長笑道:「紅顏知己,相伴在側,心情歡暢身體也好得快。我聽聞這次你帶了036一同去的,你受了傷就好好休息。這次詭域形勢緊張,我就問幾句話,了解一下情況,036來回答即可。」15-036是落依山的身份牌。
落依山瞬間就敏銳的反應過來,他們想從自己口中找出破綻,最好自己緊張之下能暴露岑朝來的秘密。
相留也道:「小別勝新婚,東巫主好好休息早日養好身體,讓036來回答吧。」
落依山攙扶著岑朝來坐在沙發上,岑朝來對落依山道:「審判長體恤我,回答問題時你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不擔心落依山會泄露什麼隱秘,落依山的心理是非常強大的,不容易攻破。
落依山依偎著他,天真的點點頭。他這般情態,惹得大家都笑起來,只是笑意帶著促狹和輕視。
相留率先發起三連問:「你們在黑山發生了什麼?巫主怎麼受的傷?頭領抓到了嗎?」
落依山如實相告,只是隱去了關於黑山主的一切,將九尾定為黑山頭領。他陳述道:「巫主雖然殺了九尾,但是也差點死在九尾手中,白珠差點被九尾剖出來了。幸好最後殺了九尾,剖開了九尾的赤珠,吸收了之後差點異變,幸而及時喝下了聖水才保全一命。」
審判長道:「此行不易,辛苦了,巫主受了傷,你又沒有異能,幸好前往火車站的時候沒有遇見詭物。」
落依山知道他們沒有審問出什麼,必然不甘心,會反覆給自己挖坑,回答的更加的小心,但是他回答得流暢,沒有任何一絲慌張心虛,只有神色擔憂的看著岑朝來,很擔心他的身體狀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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