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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朝來拍拍他的腰,「你先去,我稍後來。」

「耶!」落依山開心的蹦下來,戰勝一般在屋子裡蹦躂一圈,又跑回來親親岑朝來。他興奮完,打開門的一瞬間又變得極為端莊神聖。

落依山只要有空閒的時間就會對著鏡子練習自己的微表情。頭微微向下垂15度,眼睛俯視,嘴唇往上揚5度,在笑與不笑的界限,這個模樣最為悲憫肅正。

格萊將他凌亂的衣服稍微整理一下,落依山坐上轎攆,暗衛抬著他下去。

近些日子,越來越多的咫者看到了落依山高調的盛裝出行,也都知道他是去幫扶會,但是打聽一番也只是見他在裡面施粥

落依山開講座的大廳也混進了其他區的耳目,但是那些耳目呆了幾天,發現他只是開講座開解他人,構建一些虛幻的美好的藍圖。底下的蒲團還都坐滿了人,那群老弱病殘都聽得十分的認真。耳目們都嗤之以鼻,隨後離去。

落依山在台上的蒲團上盤膝坐著,極為雍容的看著眾人。一般他講完座就開始施粥。講座持續一個小時,下面的100個蒲團已經坐滿了。

落依山在下面的人群中沒有看見岑朝來,又猜測他可能隱身在暗處,畢竟他的身份非比尋常,被人發現肯定會引起轟動。

落依山還是沒忍住,小聲詢問身後坐得極為端莊的周一,「巫主來了嗎?」

周一微微搖頭,落依山失落的轉過身,準備下一段講解。可是在轉頭的一瞬間,落依山看到了一個極為高大的身影倚在大廳門邊,那人穿著十分的簡樸,灰黑色的麻衣長褲,戴著帽子和面罩,雖然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但是落依山和岑朝來朝夕相處,對他身形極為熟悉,一眼就認出那人就是岑朝來。

落依山開心了很多,然後要非常用力的控制自己不往門口看。

落依山:「現在到了我的侍從聆聽大家心聲的時間,為大家答疑解惑。請有需求的依次上前。」

落依山見底下的人陸陸續續的起來,排隊到暗衛面前訴說自己的苦難。

格萊跪在地上將雙手舉過頭頂做托起的姿勢,落依山的手落在他的手心,格萊虔誠的緩慢的站起來,然後敬畏的退到落依山的身後。

落依山收回手,緩緩的步入後面的休息室。

休息室非常的狹小,簡單但不簡陋,裡面的擺設和裝飾都是精雕細琢,非常的華美貴重。

落依山坐了不到幾分鐘,岑朝來就推門走了進來。

格萊彎腰低頭,「巫主萬安。」

岑朝來從他的身邊走過,坐在落依山旁邊。

落依山對格萊道:「你去外面守著,不要讓人進來。」

格萊彎著腰緩緩退出門外,關上門站在門邊。他的內心十分的震動,沒有想到巫主會蒞臨這裡。他瞅了一眼緊閉的門,好像也不是特別的意外了。

格萊一走,落依山就拋去了端莊的姿態跨坐到他腿上,摘下他的帽子和面罩放在桌子上,又解開他衣服上面的兩顆紐扣,手指把玩著,皺著眉小聲的說:「我還以為你不來了,但是我知道你從來都是言出必行。」

岑朝來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意思是說他等得好幸苦。

岑朝來其實來得不算晚,但落依山愛撒嬌。

落依山問道:「我講得怎麼樣?」

岑朝來:「還不錯,但是要注意現在不能透漏聖城任何信息,哪怕是名字。」

落依山哼哼,「我知道,我才沒那麼笨。」他枕著岑朝來的肩膀,「阿朝,你親親我好不好?」

岑朝來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他從來都不親吻落依山的嘴唇。

落依山抓起小辮子的尾巴騷撓他的喉結,「你想不想做其他的?我現在還穿著聖子的衣服~待會兒施粥也用不著我,我可以一直呆在這裡。」他暗示的看著岑朝來。

岑朝來的膝蓋晃了晃,淺笑著看著落依山。

落依山跪在他腿間,直立起身用牙齒給他解開上衣的紐扣。

岑朝來靠著椅背,俯視著落依山,耐心的等待落依山給他解開扣子。

落依山一路往下,舌尖留下濕潤的痕跡。

格萊聽到屋子裡傳來細細的哭聲,水聲,還有粗粗的呼吸聲。隔著厚實的門和牆,裡面的動靜還是很大,不難想像裡面發生了什麼。

格萊一轉頭就看見大廳上訴說苦痛的追隨者,周一至周末統一穿著白色的長跑,眉眼慈悲的用外在因素和內在因素開解他們,勾畫以後美好的生活,講述落先生之前生活過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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