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朝來悶哼一聲,胳膊搭在眼睛上。睡袍早就被落依山蹭開了,乾燥的皮膚慢慢泛紅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睜開眼,微微抬頭往下看了一眼,又躺下來,枕著枕頭閉著眼睛享受,嘴裡發出低沉舒快的聲音。
落依山眼睛濕潤的鑽出來,他小口小口的呼吸著,往上爬行著要去抱岑朝來。岑朝來微微的睜著眼睛,「到裡面去再舔幾口。」
落依山洇紅的嘴唇要去親岑朝來的臉,岑朝來避開。落依山生氣的說道:「舔你自己的東西你嫌棄什麼,真討厭。」
岑朝來在他臉上落了一個吻,等人喜笑顏開,渣男一般說道:「快點到裡面去舔。」
落依山搖頭,羞赧的蹭蹭他的胸膛,「你摸摸我褲子是不是濕了?」
岑朝來發出短促的笑,睜開眼睛看著他。落依山努努嘴,白皙光滑的臉被汗水燜熟了一般,在光線下好似一顆粉珍珠。「每次都要我服侍你,我也想要嘛。」
岑朝來的聲音極為喑啞,好似嗓子乾燥了許久沒有喝水,他拍拍落依山的腰,「往下坐。」
落依山也顧不上害羞,只想讓自己快樂一點,乖巧溫馴的按照岑朝來的話扶著坐下去。雖然岑朝來沒有心,但是岑朝來有身材,硬體也好,先利用享受了再說。得不到他的心就要得到他的人!落依山自己安慰自己,又被底下的舒爽刺激著,人開朗了許多。
午飯什麼時候送來的,落依山根本就不知道。他沒有注意力可以分散到客廳,也或許是他的叫聲蓋過了外面的動靜。岑朝來抱著他去外面的浴室洗漱,落依山才看到桌子上擺放著的午餐,已經沒有任何的熱氣了。
浴室里水花從頭頂落下來。落依山盤腿纏著岑朝來的腰,抱著他的脖子不肯下來。溫熱的水打在他皮膚上,落依山輕微的顫抖著。「水溫太低了,好冷。」
岑朝來把水溫調高一點,落依山舒服的眯著眼睛,岑朝來又覺得熱水沖的人燥熱出汗。「自己洗。」
落依山雙腿緊緊勾住他的腰,撒嬌:「不要!我站不住,腿軟嘛。」他喜歡岑朝來溫熱的皮膚,托著他時的力量感,也喜歡他事後的性感。他羞澀的告白,「我喜歡和你做,好舒服。」
岑朝來被燙得感覺跟開水澆在身上似的,身上又黏糊著一個會自動發熱的。落依山見他被熱水燙的往後退,質疑:「溫度也剛好啊,有這麼熱嘛?」
岑朝來不怎麼爽快的瞅著他。落依山在心裡嘀咕他:渣男。
沖了一分鐘的熱水澡已經到了岑朝來的極限。他把身體無力的落依山放在洗手台上,自己把水溫調低後開始沖澡。落依山伸手去接水花,縮回手說道:「這才剛開春,水溫這麼低會感冒的。」
岑朝來沒理他。
落依山腹誹:凍死你算了!我操什麼心!哼!
洗完澡,兩個人換好了衣服。之前岑朝來好說話的時候,落依山提出讓他帶自己出去玩,岑朝來應下了。
岑朝來往車裡放了些零食,落依山坐在車上說還要上次的紅酒。岑朝來沒有動,就眯著眼睛看著他。落依山心裡發怵,小聲的說道:「我哪裡敢使喚你嘛,你撞得那麼用勁兒,抵得那麼深,我到現在還沒緩過來呢,我站不起來嘛。」
岑朝來沒動,靠著車門,讓仙人掌去拿紅酒。
落依山看著他薄情的側臉,心裡也怕怕的,感覺自己腦子應該也被岑朝來的大傢伙攪成了糨糊,說話沒了分寸,岑朝來可不是他可以使喚的。
岑朝來上了車啟動出發。落依山看他一個人也沒有帶,「我們去哪裡啊?」
岑朝來道:「之前不是提了要求,要我帶你去踏春?」
落依山急忙道:「這不算要求。」
「怎麼不算?」
落依山心疼自己的要求就這麼浪費了,氣得要死。
落依山很鬱悶,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岑朝來的車子開出了工地,落依山之前看過聖城的建設圖紙,整體呈蜘蛛網狀,共三環,道路四通八達,之前沒有什麼感覺,現在看著岑朝來開車走在路上,才有一種這以後會是一個最為發達的城市的感覺。
岑朝來的車子駛出了道路,朝著坑坑窪窪的小路上走去,車身非常的顛簸,落依山覺得屁股好痛。「我那裡是不是裂了,怎麼那麼疼?」
「沒有。」
落依山苦著臉道:「你看都沒看怎麼知道?你那麼粗!」昨天兩個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他沒有做任何潤滑,仗著自己水多就直接坐下下去,現在回想一下岑朝來的尺寸覺得自己是真莽啊,真是男色惑人!
岑朝來盡力的避開坑窪的地面,讓車子走平坦的路線。走了一段距離,落依山屁股受不住了,他看著及腳踝高的一片青草地,草地上綻放著紫色的小花,前面百來米就是桑霧森林,不遠處還有一條從森林裡蜿蜒出來的小溪。
若是落依山和其他人在這裡歇腳放鬆,落依山沒那個膽子,可是岑朝來在這裡,他覺得是其他的詭物怕這個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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