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秋嵐這些時日第一次笑,道:「沒有目的地的漫步,就好像我們的人生, 可以一輩子這樣走下去,充滿了新鮮與奇遇。」
阿宇嗯了一聲,攬住她的腰。秋嵐踮起腳在他的頭盔上親了一口。求婚之後還來不及商議結婚的事情,母親就出了意外, 結婚的事情近半年來一直擱置著。
秋嵐深深的愛著這個男人,曾經發誓不婚的她,現在只要阿宇向她提出立馬結婚, 她一定會答應。可是阿宇是一根木頭。秋嵐想起自己主動求婚,這個時候她在愛人面前也有了女人的小心思,希望阿宇主動向自己提出結婚。
阿宇看著秋嵐,頭盔上兩個眼睛的孔洞看著她。秋嵐的面容姣好,笑容燦爛,眼睛鼓勵的看著阿宇。
「秋嵐,我們......」
阿宇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拔出長劍抵住身後人的襲擊。西區因為規章制度改革,不允許下面的追隨者濫殺無辜欺負弱小,下面的人叫苦連跌,騎士長多次遭遇刺殺,但是這是第一次在西區外面被刺殺。
阿宇擋在她的面前,嗜殺的看著面前幾個捂著面巾的殺手。「秋嵐,往後退。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
這是秋嵐第一次見到他殺伐的模樣,也是第一次真實的感受到這個溫柔的男人身為西區區長冷酷嗜殺的一面。長劍在騎士長的手中像一個靈活的玩具,收放自如,一個殺手很快被釘在牆上。剩餘的幾個殺手有了怯意,不敢直面騎士長,就把目標放在了相對弱小的秋嵐身上。
騎士長長劍挑斷殺手去抓秋嵐的手,冷冷的嗤笑道:「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你難道沒有一點羞恥之心?」
殺手回諷:「你占有了那麼多新娘的處子之身,好意思來對我們說教?」
阿宇沉默了。
身後的秋嵐也沉默了。
殺手看著秋嵐,惡意道:「你一個女人做了會長,不會是陪很多男人睡覺,讓那些男人給錢,有依靠吧?」
秋嵐臉色驟然冷了下來,搶過騎士長手中的長劍。騎士長躲避了一下,「你不是他的對手。」
秋嵐冷笑道:「不是他的對手又何妨,我要讓他知道什麼是尊重女性!阿宇把劍給我。」騎士長把劍遞給她,在身邊護著她。那殺手被騎士長用異能纏住,被秋嵐用長劍戳穿了嘴巴,又削下下面的玩意兒。
秋嵐嫌髒的看了他一眼,「幾兩東西還敢來嘲笑別人。」
騎士長很快就解決了其他的殺手。
秋嵐興致懨懨,看著滿地的屍體提議道:「回去吧。」
阿宇看著秋嵐。
秋嵐木著臉冷淡道:「什麼都不要說。」
「好。」
兩個人走過了長廊,誰也無心去看窗外的風景。盤繞的長廊很長很長,燈光昏暗,但走著走著也有盡頭。
秋嵐站在幫扶會門口,她一隻腳踏進去,還是勸慰自己既然接受了他,就放過阿宇的過去,只要以後不再犯就好。她心軟的回頭道:「阿宇,改革還是放慢一點,刺殺你的人越來越多,我很擔心你。」實際上,她的內心一直很糾結,現在的騎士長和傳聞中的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充滿了矛盾,或許是阿宇轉變了太多。
阿宇看著她會心一笑。「我知道,秋嵐,我愛你。」
秋嵐臉頰緋紅的進了屋。
落依山在聖城的第三個月,終於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車搖搖晃晃的停在了門口。落依山呆呆的坐在台階上,傻傻的看著車輛。
仙人掌看他坐著一動不動,以為他在發呆,提醒道:「落先生,巫主來接你了。」
岑朝來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他穿著黑色的短袖,迷彩褲,黑色的短靴,鞋帶鬆散的落在黑色的鞋面上,短髮長了些,面容還是那般堅毅,胳膊的肌肉更堅實了些。他站在車門邊溫和看著落依山。
落依山也看著他,眼淚就突然流了下來。
岑朝來佇立了良久,看著落依山削瘦的模樣,兩隻大眼睛額外的凸顯,顯得面部極為不協調,下巴也很尖,尖得刻薄,風將他的衣服撐得鼓囊囊的,胳膊肘額外的凸顯,小臂和大臂乾巴巴的。
岑朝來遠遠的看著他,落依山像個常年不見天日的小怪物,小怪物在那裡可憐兮兮的流眼淚,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岑朝來見他不來,就率先朝他走過去,蹲下來看著他纏著繃帶的小腿,「怎麼了?」
落依山就看著他,但不理人。
仙人掌道:「太瘦了,沒有肌肉支撐動不動就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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