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騎士聚眾賭博、打殺臼人並毀屍滅跡,縱容下屬收稅之後還要再收保護費,剝奪圓桌騎士稱呼,斬!」
「風信子騎士,多次違背女士意願強行發生關係,事後讓下屬毀屍滅跡,並且讓下屬對拒絕者進行恐嚇,放火燒屋,行為惡劣至極,剝奪圓桌騎士稱呼,斬!」
騎士長的審判剛落定,下面就齊聲高呼騎士長的英明。
落依山縱然見多了血腥的場面,可是看到兩顆頭顱咕嚕嚕的滾落下來,脖子上碗口大的疤,當即還是驚嚇得胸悶氣短。
騎士長看著下方眾人,聲音清冷,「今日兩位圓桌騎士的結果,希望能給大家帶來警戒!所有騎士起立!宣讀騎士準則!」
斷頭台上,將近數百個騎士紛紛站得筆挺,長劍懸掛於左邊腰側,他們一手握住劍鞘,一手握住劍柄,高聲道:「謙卑!榮譽!犧牲!誠實!公正!英勇!憐憫!無畏艱難,果敢公正,以我劍守護弱小!以我身軀抵擋災厄!①」
段應和尼恩則是崇拜的看著騎士長,尼恩更是嚮往的說道:「如果我不是堅持做中立派,我都想加入西區了,這裡簡直就是太令人嚮往了。」
段應則是沉默不語。他對騎士長的態度一直都非常的矛盾,無法忽略騎士長曾經犯下的罪行,也無法否定騎士長現在的改變。
審判結束,騎士長離席。但是歡呼和掌聲還綿綿不絕。
秋嵐急匆匆的趕來,但還是慢了一步。大家都已經散了,台上只剩下幾個臼人在清洗被血浸泡過的地面。
秋嵐沮喪的嘆口氣,她常聽聞別人激情描述騎士長在斷頭台上的威儀和風采,但是她太忙了,一直都沒機會來看一看戀人的風采,今日好不容易抽出了一點時間趕過來,但還是慢了一步。
秋嵐準備直接去找騎士長,但是沒有走幾步就被黑甲騎士攔住,秋嵐看到他胸前佩戴的向日葵徽章。
「向日葵騎士,有什麼事嗎?」
「我聽說你最近一直在找你母親,我知道一些關於你母親的消息。」向日葵騎士道。當初大家一起捉弄那位婦人之後就離開了,後來聽聞那婦人消失不見了。大家心裡紛紛猜測那婦人是違反了規則被騎士長殺了,又怕引火燒身被騎士長責罰,全部閉口不談,但後來那守門的近侍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接著是他們七個人不是死在獸潮中就是被暗殺,現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還活著。騎士長一定知道是他們唆使攛掇的了!他不覺得自己能夠躲得過去,死神的劍已經放在了他的脖子上。但是他不甘心,他惶惶不安之際看到了秋嵐,想起了那個消失的婦人,他看著秋嵐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大家一起下地獄吧。你為摯愛痛擊沉疴,那麼也被摯愛打入地獄不得超生吧!
秋嵐恍恍惚惚的走在路上,遇到了落依山一行人。
幾個人見她一副大受打擊失魂落魄的模樣,擔憂的看著她,「秋嵐,你怎麼了?」
秋嵐聽見有人好似在和自己說話,但是又聽不清楚,她好似被關進了一個密封的罐子裡,她快要窒息死去。
第96章
秋嵐生了一場很重的病, 一夜之間突然不能下地行走,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以至於她和騎士長的婚期都往後推遲了。
大家都擔心這是不是一場病疫的預兆,否則怎麼會讓一個人驟然間病得這麼嚴重。
騎士長來探望過秋嵐幾次, 但是秋嵐都在昏睡之中。
落依山和段應也來探望過秋嵐幾次, 大多數的時候秋嵐都是閉著眼睛在睡覺休養, 但眼角的淚痕從未乾涸過。
幫扶會的事情暫時落到了一位資歷最老的阿婆身上,但是阿婆年齡太大了,事情根本忙不過來, 段應經常過來幫秋嵐的忙,他對幫扶會的事宜都非常的熟悉,阿婆請求段應搭把手代管一下,段應同意了。
秋嵐醒來之後也有此意, 對段應多次道謝。
落依山看著秋嵐蒼白的臉色, 他將補品放下, 「你別操心了, 好好休養身體吧。」
這幾個月中,落依山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但是看到秋嵐這副枯萎的模樣比當初的自己還要恐怖,他都被嚇了一跳。
秋嵐下地走了一圈, 「我感覺我的身體好了許多。」
曾經的秋嵐眼神中雖然長期透著疲憊,可是光芒依舊像太陽一樣,如今黯淡無光,好似濃得化不開的黑夜。
「你怎麼了?」
秋嵐笑著搖搖頭, 「可能是之前太忙碌了就累倒了,我之前從未生病,這次一倒下, 大病小病都來了吧。」
不生病的人確實如此,一旦生病就會很嚴重。
「我一直想親自和你道謝,你幫助了幫扶會,幫助了那些孩子和病弱,他們也一直很想親自和你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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