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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們不好嗎?」審判長自我懷疑的反問。

三位審判者和騎士長站在他身後,相留和騎士長則是保持緘默,神態凝重。新提乾的兩位審判者剛上任, 怕說錯了話不敢抬頭。

相留雖然和南北二區審判者地位相同,但地位和權力比他們兩個人地位要高出一截,說話的分量要重很多。

「您是審判塔中每一個人的再生父母, 賜予他們安穩的生活,庇佑眾人,是那群人不懂得感恩。」

騎士長站在三位審判者之中,她的身份顯得額外的特殊,有一絲尷尬。但是她本人卻有一種凌駕眾人之上的氣場,它的煙嗓一如既往厚重,只是少了一絲以前的灑脫。「個人選擇而已,也如相留所說,審判長不必為此傷懷。」

「我對自己產生了懷疑,藍山雖然桀驁,脾性暴躁,但是為了抵擋獸潮保護眾人,他抵死都未後退一步。」他情緒低落的喃喃自語著,「不,或許我也變了,我曾經......」

「審判長!」相留打斷審判長的回憶,不想他將那事說出口,免得在眾人面前形象大跌。

審判長朝他苦笑一聲,長嘆一口氣。有些事一旦做過,它在時間中永遠的存在,不會因為他人不知就心生慶幸,它每一日都在叩問內心,令他反覆的自責。

騎士長敏銳的察覺到兩人之間的異常,但是她深知知道太多不一定有好處。她不在乎自己的話審判長和眾位審判者聽完之後心中是否舒爽,她注重事實的發展,這樣才能解決問題。

「這次臼人背叛外逃,側面說明聖城和審判塔在眾人心中已經是相提並論的存在了。我們的一再落敗和審判塔這幾年的風雨動搖,讓臼人的生活不如從前,且驚恐不安,他們追隨著聖子,憧憬更自由富裕平等的生活。」

相留眯起眼睛,整個詭域除了審判長之外,唯有巫主和騎士長讓他心生忌憚,一個創下了宏圖偉業,在未來或許會超越審判塔,一個在道德上讓人無可挑剔,引得無數人追隨。

相留詰問:「難道這就是臼人背叛他們神明的理由嗎?」

騎士長搖搖頭,「當然不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場背叛。可是當他們只是追求吃飽穿暖這一簡單的生存需求時也無可指摘。」

「我不認同騎士長的觀點,您是認為聖城比審判塔更加好嗎?」南區審判者一直聆聽著沒有發言,這會兒終於抓住了騎士長話中弊端,趕緊發言。

北區落後了一步,心生懊惱,他急忙的捧場,「是啊,審判塔才是永遠獨一無二的存在。聖城一旦遭遇獸潮,就像盤子裡的肉任人吃。到時候那些叛逃的臼人就知道後悔了。」

相留瞟了一眼這二人,心中閃過失望。藍山雖然莽撞,可是也有實力。這兩個新提任的明顯實力不足,只會捧哏。更可悲的是這兩位還是經過篩選之後提拔上來的。審判塔太缺乏能力出眾者了。「我認為還是岑朝來這個小人在臼人中煽風點火,動搖大家的信念。他留在審判塔的暗線雖然拔除,但也有可能會有其他的暗線。」

前段時間,審判塔發現了長東等人的蹤跡,悄無聲息的展開了一場鋪天蓋地的追殺,清剿了很多的暗樁。各區也趁機拔除了其他人安插的眼線。

眾人都不再說話,相留又道:「我也在聖城安插了暗樁,只等到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

大家紛紛看向相留,前面幾場戰鬥,相留輸得一敗塗地之後已經失去了戰意,整個人像個戰敗的公雞,整日非常的沮喪,每天除了處理東區的公務就是沉浸在科研室做研究。大家都覺得他已經放棄了,沒想到他竟然在聖城悄無聲息的的插了暗樁。

審判長的神色並不驚訝,看得出來他是知道這件事情。他長長的嗟嘆了一聲,又想起了專列的事情。被信徒拋棄對他的打擊很大。

「臼人出逃的事情按壓下來,不要動搖人心。專列照常出行,臼人們也需要生存,每一趟專列增加獄警50名並跟隨一名審判者。」審判長看向騎士長,「騎士長也一起值班吧。」

「行。」

尼恩門也沒敲,直接闖進了段應的辦公室。

段應從文案中抬頭,蹙眉看向尼恩,見他眉飛色舞,好似知道什麼天大的秘密要和人分享一般,不由得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尼恩這時候反而又難以啟齒了,有些糾結。

「你好奇怪,有什麼事情讓你感覺到為難了嗎?」

尼恩看了一眼段應,下定決心的走向段應,「你還記得落依山嗎?」

「當然,他是我的好朋友。」

「也是我的,是我們中立派和幫扶會每一個成員的好朋友。」眾人還記得落依山帶他們吃香喝辣的日子。

在經歷東巫主率領眾人逃獄,落依山的神預言之後,審判塔將聖城妖魔化。判定東巫主和詭物勾連,唆使詭物進攻審判塔。落依山是東巫主的情人,所以在裝神弄鬼欺騙大家,根本就不是什麼能夠預知未來的聖子。審判塔禁止眾人討論東區和聖子的話題。很多臼人深信不疑,但是也有的人保持著理智和思考,沒有相信。

尼恩湊到段應的耳邊,小聲道:「大家私底下都在傳,前段時間前往流淵的專列被聖城截停,將近有四百臼人逃往了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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